陈川玩弄着手里的枪,淡淡地问:“他还是听不见么?”
司徒宇不想跟他说话,把小边抱回房间,放在乳白色长毛地毯上,地毯立刻陷下去一块,盖住小边的脚背。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阿霜漱了漱口,洗干净手,跟着回到卧室扮家俱。
陈川垂着头,不知道那把枪有什么好玩,翻来翻去,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他的身体功能离开我,就不存在。你为了小边花了不少力气吧?成效大么?”
司徒宇低喝:“滚!”
陈川冷笑道:“你们倒是一个脾气,他当初咬断自己的动脉,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让滚。可是我滚得远远的,他会很痛苦,我才千里万里地赶过来。”
陈川走近小边,司徒宇想拦他,陈川把枪顶到他的太阳穴上,一步步将他逼退。
然后蹲下来,将脸贴近小边,对上他清澈如秋水的瞳,温柔地问:“想我了么?”
小边举起手一巴掌拍过去,室内顿时传出一声脆响。
司徒宇在陈川身侧代小边说:“他永远不会想你,小边只会忘记你。”
陈川摸过小边的肌肤,玩弄他的胸前的红樱果,才捏弄几下,小边已情不自禁,无助地喘息起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可以忘记我么?”
阿霜看到陈川邪崇地笑,如地狱中刚刚踏临人界的魔王。
小边别过头去,不再看陈川,但是身体会追随陈川的手指抖动,陈川捏着他的胸口,只捏一点点皮肉,用指甲细细地掐,很快一片都是细细碎碎的紫红色。
腰也不自主地摆动起来。
陈川根本不用说,只拍了拍小边的额头,小边就自己爬到床上去,跪好,摆出最羞耻的犬类姿势。
司徒宇在旁边喊:“小边。”
小边回过头来,满眼燃烧着火焰,但在黑焰的焰底里,宇看到了掩不住的痛苦。
阿霜偷看陈川,见他冷如冰渊的黑瞳里,竟也有丝丝渺渺的苦痛神色,埋得很深,不是仔细地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看,他的身体记得我呢,我才是他的主人。”
咦?
阿霜一直以为主人是小边的主人。
小边为什么还有一个主人。
难道主人不是小边的主人?
那么主人为小边做的一切——
不是在虐待他,反而是在解救他。
小边是主人的情人!
竟然这么复杂,存在一个这样的事实。
阿霜捂住嘴,怕自己叫出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真糊涂呀。
什么都没有弄清楚搞明白。
吴边看着陈川把司徒宇的两只手放到身后,用东西绑起来。
想叫陈川不要伤害宇。
陈川似乎知道吴边想说什么,做了个摊开手的手势,将司徒宇也推倒在床上。
司徒宇对陈川喊:“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陈川说:“谁说我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