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想跟小边讲道理。
你才刚回家,我们不要做,先好好休息。
你被人性虐过,会不会不舒服,先把身体养好,我们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你讲点道理,为了你好,你需要休息。
你真的愿意做么?不会难受?不会伤心?不会不舒服?
……
有很多话想哪小边讲,但是小边不讲也不听。
柔软的洞穴就顶在欲望的面前。
小边迷离混乱的眼神,艳红妖艳的唇,柔若无骨紧贴过来的身体,无一不在尽情邀请。
被情欲烧得妖媚如蛇的小边,有一点点陌生,但更让人如品极致诱惑。
那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恭顺。
以前两个人做爱,是对等的,小边虽然是被抱的那一方,但是不管有多情动,都没有试过如此温顺,甚至可以说是下贱。
但是,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征服和占有。
完全的占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为了自己而存在,都随自己的动作而欢呼高唱——是男人享用的极致。
小边柔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颈上,喉结上,下巴上,耳垂后方的敏感点上……
“你是个会把我折磨死的妖精!”
屋子里传出一声经过极力压抑终致火山喷发的嘶吼。
司徒宇再也忍耐不住挺身一顶,刺入甜蜜与折磨交缠的洞穴。
15
寒霜被人从内到外清洗完身体,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等待。
房间里像他这样的孩子还有十几个,唇红齿白,各色人种都有。
在这群人里,只有寒霜的年纪比较大一点,但也经过三年的调教。
寒霜知道大家在等什么——今天晚上的拍卖会。
这间屋子里的孩子都是被选出来调教得好的,要在今天晚上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们买回家去做性奴。
和很多从小被当成性奴养大的孩子不同,寒霜是被抓来的。
夏季到中东的一次旅行,成为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很简单的一次头昏,再醒来,世界已经反转。
刚开始不接受的时候很痛苦,一直都是折磨,再折磨。
等到接受了,认命了,也就没什么了。
寒霜看了看屋角,一个面带微笑的粉红色的孩子,珠圆玉润的,年龄应该是最小,大概十五岁左右,一看就知道这种孩子是从小就养着做性奴的,完全与世界隔觉,所有的教育都是如何让主人更舒服,现在才能这么开心地站在这里,根本不担心被卖到哪里去。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寒霜现在很怕。
调教的过程中苦头吃够了,虽然被调教师保留了身上倔强孤傲的气质,但是性格早已变得恭顺温柔。
寒霜不想死,死掉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知觉,更没有希望。
谁会想死,在这个虐待与被虐待,主人与奴隶的世界,谁还可以真正倔强得起来,那些令人发指的富豪们虐死一个性奴隶,跟扯断一根野草一样没有区别。
孩子们各自分头站着,有一两个胆子大的交头接耳地小声交谈,更多的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站在原地。
今天可以站着,以后站的机会怕不再多。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