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他柔滑的胸膛上轻舔,含住珠庾,果然,唤醒了他的身体,先是微微的颤抖,继而蜜穴磨人地吸紧。
啊,好紧,对,就是要让他先主动,它含得越紧,抽动的时候才越磨人。
陈川先是缓缓地抽动,然后恶意地找着某点攻击,几下浅入浅出,然后猛然狠狠地深入又抽离……
就在抽离的同时,身下男人的身体猛然挺直,发出用力的喘息声,对,这才是男性身体的本能,放弃了思识,随着情欲的本能动作,呼吸,渴求。
再次深入,探到无底深渊的极致火烫处,男人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欲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陈川听到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如火山喷发前翻滚不息一般的心脏跳动声。
渐渐失去理智,只管加力在柔软的身体上挞伐……
吴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昏了过去。
像是在海里浮浮沉沉,眼前黑过去,又醒过来,身体时而浮起,时而沉重,心情时而浓暗,时而空白……无法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烦,吴边想挥挥手拨开,如果可以一挥手就拨开多好呀,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无。
只有意识还保有一丝清明,从昏睡后醒来一直到现在的记忆仍然清楚,没有遗失。
渐渐松一口气,记忆还在就好。
以前的可以寻找回来,如果现在的都失去,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神智随时间的流逝慢慢回复。
在身上侵略不已的凶器已经退出,记得男人得惩的笑容,那样的张狂和肆意,吴边依稀在想,这笑容隐约有几分熟悉,而自己,是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的。
身体除了痛,更加麻木,如被垫了棉被的铁锤击打,不知道是否全身上下都是内伤。
内脏仿佛被男人的凶器掏了出来,身体疼得不由自主的不停抽搐,过了一会,才缓慢停止下来。
对方再一次去洗澡。吴边在意识依稀的时候感觉到屋门开合,有人进来清理自己,但不知道是谁。
直到完全清醒,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和自称是自己主人的人。
吴边轻轻叹气,不知道这种情况将延续到什么时候。
陈川从浴室里出来,见吴边醒了,心里很高兴,仍面无表情,走近,探下指尖,确认一下呼吸正常,又按在他的颈侧默数脉搏,直到确认安好后才松后。
这时候的吴边已经全然醒了,睁开眼,蓄足力量,才问陈川:“你究竟是谁?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陈川回了他一个冷笑,继续用白色浴巾擦干他的头发,但兴致很好,对吴边说:“你乖乖的上好今天晚上的调教课,我明天告诉你问题的答案。”
调教课——吴边疑惑,要做什么?
调教课?——又会发生什么呢?
陈川到的门的一旁按铃,没过一会,一名东方男子推门而入。
吴边看着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又一名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男孩,个头很矮,只有一个女生的平均高度,大约在一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