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岳峰终於承认这是在他四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他忽然搂住白云修的颈子,瘫软乏力的身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白云修……我……我还要……毒……还没……”他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阳具全根吞没:“你……你还没给我……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
白云修将他的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阳具仿佛插在一管装满水的唧筒里,随著剧烈的抽插声不住挤出水渍。
“好……好舒服……啊!啊!啊……”岳峰摇散发髻,全身汗水淋漓,沈迷爱欲的模样性感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峰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沈沈睡去。
抚著他湿濡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白云修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次纠缠已违背了他与父亲间彼此相守的约定,更牵扯出一个麻烦的问题:等岳峰醒来之後,他们又该如何界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或许到时候,岳峰真的会杀了他。白云修想。
然第二日醒来,岳峰已不见踪影。白云修唏嘘之余也不由暗自庆幸,从此不相往来,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而白莲生也恰好在此时来信让白云修回去,白云修於是顺理成章地回到天剑山庄。对著白莲生,白云修自然绝口不提此事,依旧你侬我侬。只是偶尔想起那晚的情景,白云修依然有些留恋不舍。
而岳峰之後也是音讯全无,如此干脆,反倒让白云修挂念不已。
这一日,白莲生出嫁的侄女白月如来青莲山庄做客,白云修因著心中的憋闷多喝了几杯,一向好酒量的他竟然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扶著回了房间。
等下人走後,白云修重又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後院走去。
他一路走著,脑中直想著怎样将白莲生蹂躏一番。
眼前恍惚不清,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裸裎男子,俊美清秀,风采各异。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云落、岳峰,连寡居多年的大哥、可爱伶俐的小弟也赫然在列,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美不胜收。
白云修淫欲一起,随手抓来一名白皙修长的美貌男子,揉著他圆滚弹手的翘臀,男子哑声低吟,既难耐又矜持的模样比荡妇更诱人。白云修往那人丰润雪白的股间一摸,早已滑腻得一塌糊涂。
白云修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不见,心下大乐:“当真要怎麽弄都可以吗,果然身在梦里!”
他搂著男子往腿心一坐,龙阳戳入一团火热黏肉里,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阳根,内里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菊门那圈肉膜载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男子让他紧搂著,双手却软弱的推他胸膛,仿佛受不住巨阳的火热,半截身子微向侧弯,雪腻腻的颈子低垂著,浑身簌簌抖。他绝非十来岁的少男,却似乎是养尊处优、悉心保养惯了,赤露的身体找不到一丝岁月痕迹,只有成年男子动人的风韵。
白云修见他不住颤抖,身下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他扭腰取乐,径自向上挺耸。初时也不甚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粗的巨阳满满撑挤著肉膣,鸡蛋大的火热规律地触著花心,每一下都点得那男子仰颔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著双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美男子抵不住身载里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