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儒文的目光在刑房里扫了一圈儿,见不远的桌上有一大把粗细长短不一的铁签子,他抽出其中一根后,把其余的都插在烧得更旺的火炉里,拿着那根细铁签在江祥煦眼前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往那些不听话的人的手指甲里钉的。”
江祥煦咬唇不语,他的双手被吊在半空,庄儒文够不着,难道要钉他的脚趾?
庄儒文的目光向下移动,“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刑具不是拶指、不是夹棍、也不是老虎凳,而是这个!”他抓住江祥煦肿胀勃起的要害,因为根部被扎得紧紧的一直没机会发泄,它现在仍然坚硬火烫。
江祥煦倒抽一口气,猛然明白了庄儒文的意图,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不要!不要!”但他的身子再摇晃也逃不开那双无情的手,尖细的铁签尖端迅速刺入前端犹滴着体液的器官,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啊——”痛彻心扉的惨烈叫声令人不忍听,江祥煦身子一僵,疼得昏绝过去。
庄儒文用凉水把他泼醒,“你老老实实地把来历交待清楚我就饶了你!”
“畜生!畜生!啊!呜……”庄儒文抓住江祥煦萎缩下来的器官揉搓着,而那根铁签还在里面,非人道的痛楚令江祥煦疼得死去活来,前半场的折磨虽然痛苦,但他还能强忍着不吭声、不在庄儒文面前示弱,可是在此刻这么残忍的酷刑摧残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你就发誓再也不逃跑!你发誓我就信!”听着江祥煦叫声凄烈,庄儒文的心也不由得揪起来,但江祥煦太倔强、太可恨!明明很享受与他的性爱却又总想着离开他,他非要这个人屈服不可!
江祥煦恨之入骨地瞪着他,“你……你死也别想如愿!”
庄儒文面容又狰狞起来,拔出沾血的铁签再一次狠狠地捅进去,江祥煦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第七章
连泼好次冷水江祥煦才幽幽醒过来,只觉得下体疼痛欲绝,身体就象灌了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