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挂在她身上,闭着眼睛,嘟哝的说:“是两个奶奶换着给我洗的,一个奶奶给我洗澡滑倒了,摔了,就换了另一个奶奶给我洗澡,我怕她们再摔了,我就要自己洗”
软软嘴里的“奶奶”,自然说的不是张娅莉,说的是慕家老宅的两个保姆阿姨。
“你爸爸,给你洗过澡没有?”阮白心里一阵难受,湛湛和软软缺失了五年的母爱,纵使再如何弥补,到底也是缺失了一块儿,填补不上的。
过去了的,说到底就是过去了。
提到自己的爸爸,软软当即嘟嘴,眼睫毛动了动,可是困得眼睛还是没睁开,靠着阮白,说:“爸爸很凶,只给我洗过一次澡,我调皮,弄湿了他的衬衫,他就朝我发脾气,我再也不敢让爸爸给我洗澡了。”
“”
阮白的心情,很复杂。
在心里不停的对软软说着:对不起,以后我会做个好妈妈,不用再怕爸爸凶你们了。
如果dna检验结果证明,我的确是你们的妈妈的话
照顾软软和湛湛睡下,收拾好作业本和小书包,已经是九点半了。
阮白没有跟书房里忙碌的男人打招呼,只拿起自己的东西,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离开公寓。
出去外面,看了一眼时间,幸好还赶得及回到租住房的地铁。
一路上用了四十多分钟,才到家。
这间出租房,已经好几天没有人睡过。
打开厨房的灯,先烧了一壶能喝的开水,然后阮白撸起衣服袖子,开始收拾屋子。
不简单的收拾一下,就无法安心的睡觉,总觉得家里几天没收拾蒙了很厚的一层灰尘。
等到房间都收拾好的时候,门铃响了。
阮白正在铺新的床单,闻声望向外面,放下还没铺好的床单。
夜里有人按门铃,这让她有些害怕。
开门之前,阮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上没有任何消息,如果是熟悉的人过来,应该会打电话提前知会一声。
门铃还在响。
忐忑的走到门口,阮白踮起脚看了一眼外面的人是谁,当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不是张行安,也不是任何陌生面孔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打开门,阮白问:“你怎么过来了?”
慕少凌站在门外,仔细打量着她,什么话也没说,迈开长腿直接进了屋。
在她身后的阮白,不明情况,只得关上了家门。
关上了门,阮白本想去厨房倒杯热水给他,可是站在半米外的男人,却开口道:“既然去了,为什么又回来?”
阮白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什么。
“我看你那儿的床不够睡,所以”
慕少凌闻言,直接挑眉,言辞也暧昧:“那么大张床,不够你折腾的?”
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阮白,怎么可能听不懂他话中之意,转移话题说:“我去给你倒水。”
慕少凌不动声色的把她扯到怀里,按住,附身时,气息都喷薄在她眨眼间泛起潮红的面颊上:“故意把我勾到这儿来,是觉得出租屋的小床折腾起来,更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