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席野的性子,里面铁定还加了精油牛奶玫瑰花瓣一类,一言概括之,就是骚包。
管阅看了两眼,转过身去,走到一旁的衣柜给他找睡衣。
谁知道,对于席野来说,没有最骚包,只有更骚包。
“老管,你进来了是不是?你看看桌上是不是有杯红酒,现在应该已经醒好了,给我端进来呗。”席野隔着玻璃门朝管阅喊话。
管阅觉得自己脑门上有根筋跳了跳,拿着睡衣走到窗边的小桌子边上,果然有一瓶打开了的红酒,红酒旁边是两个高脚杯,只是一个是空的,一个已经倒上了酒。
“边上还有个杯子你看到了吧,你自己倒。”浴室里的席野还在继续说。
管阅垂眸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睡衣,自己换上了,然后才端着酒杯过去给他。
浴室门没关,管阅一拉就开了,席野正坐在浴缸里洗泡泡浴,一副美滋滋的模样。
席野见他进来,抬腿砸了下水花,说:“酒留下,你出去……你要是想一起洗也行。”
其实一起洗这种事情他俩早八辈子之前就干过了。
但是管阅没有说话,没有回应席野的任何一句。
管阅把酒杯递到席野面前,席野眯眼一看——空的。
席野被气笑了,抬头问他:“你拿个空酒杯过来干什么?舀洗澡水喝?”
管阅依旧没有说话,却是俯下身来,扶正席野的脑袋,深深吻上去。
席野从善如流地含住管阅的唇峰,舌尖探进他的口腔,没想到舌尖一进去,最先接触到的并不是对方的牙齿,而是微甘的红酒液。
在恋人的唇齿间发酵好的酒液,入口缠绵,带着一点点的刺激和梦幻。
只是似乎度数有点高,席野觉得自己已经有点上头。
他贪婪地在管阅口中扫荡了一圈,然后离开他的唇齿,回味地舔了一下唇角,然后笑道:“错怪你了,还真不是空酒杯。”
管阅的睡衣下摆已经被浴室里的水打湿,但是对他不在意这个人,也没有接席野的话,只是问:“你还要泡多久,要洗下一层皮来吗?”
席野侧过身,扯住他的睡衣领子让他俯身:“我今天晚上要做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
管阅笑:“你……根本什么东西都没准备。”
“还要准备什么?”席野说,手已经探进了管阅的衣服里,“我最重要的道具都准备好在这儿了。”
道具管阅喉结动了动,说:“我出去等你。”
说完就拿开了席野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带着被打湿的睡衣出去了。
留下席野在浴室里仰天叹了一声:“闷骚啊……你为什么要姓闷……”
门外的管阅没有理他。
席野从浴室里出来时,卧室里的灯都已经被管阅关了,只剩下床头一盏暖日光色调的台灯,台灯上布着细碎的水晶,把斑驳的暖色光晕播撒在床上。
席野就是赤条条地出来的,什么都没穿,什么都没遮。
管阅倚在床头看书,见席野出来了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席野走近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