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了我一下午,水给你。”
梁翀没收。
她直接拉过他的手,把水放到他手心里,拉着窦晓丹快速离开,不如说是逃跑更合适。
“姐你怎么穿梁羽中的衣服啊?”
“……”
“他怎么就把衣服给你了呢?”
“……”
“你们这下文啊,我觉得我可以跟大好赌高中三年的饮料了!”
“你还好意思说!”陈澄立刻就借用窦晓丹的话题强制转移,“我们的友情就值两个月的饮料钱?”
“那可是进口饮料。”
“饮料不进口你准备从哪里进。”
“……”窦晓丹说不赢陈澄,撇撇嘴,小声说,“我说不过你迟早有人能收拾你。”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赶紧回去吧,我饿了!”
不是住校生不用晚间训练叠被子什么的,陈澄回到家洗了个澡就躺床上。把被子捂在头上,发出啊啊啊啊啊的声音。
直到阿姨来敲门问怎么了她才安静下来,把被子拉开露出个眼睛,对着门口说了句没事。
脸上烧得很,她不太记得清楚下午的事了,只是觉得喝了药水之后整个人都有点昏昏沉沉的,期间梁翀好像背着她走了很长的路,她的腿还一晃一晃的。
陈澄理所应当的失眠了。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不管再热,也会在里面套一件t恤,听到教官喊梁翀出来做示范,她就脸红心跳想起不该想的事。
最后她就真的华丽丽中暑了。
学校鉴于越来越多的学生中暑,在操场边连接主席台的那一块地给搭了简易的篷布遮挡阳光,里面准备了解暑的药水和校医,学生们也不用再跑到西门边那个遥远的医务室去了。
这次是教官抱着她去了医务室,公主抱那种。
梁翀只觉得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又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索□□走了,他也可以休息下,权当陈澄做了个好事吧。
不过……
“她不能喝藿香正气水。”教官把藿香正气水的药管剪破,准备给陈澄灌进去,身后响起的声音把他吓得手一抖,梁翀无视坐在一边纳凉的他哥的炙热眼神,“她酒精过敏。”
“啊,是吗,那就喝十滴水吧。”
梁翀看到躺在折叠床上躺尸的陈澄,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走出了凉棚。
没多会手机上他哥发来信息:【就是她?】
梁翀回了个:【你有病】
#全家都希望我早恋可我只想学习#
手机恪着一个略硬的东西,梁翀摸出来,是昨天那颗爆掉的扣子,本来想还给她的,但估计她看到这个得炸毛,又默默地把扣子放回去。
算了,暂时给她保留着,以后找个机会给她吧。
军训到最后一天,陈澄和梁翀话都没说,一旦对上视线了,陈澄立马把头偏到一边。
现在军训只剩下阅兵了,校长,军官,高一的老师都来了。
校长在主席台上激动地说:“同学们,辛苦了!”立马传来“辛苦了,苦了,了了了了”的回音。
大家精神抖擞昂首挺胸,准备从主席台前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