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功夫会多少?”倪尘傍搂过她的腰问。
年作孤跨坐在他的腿上,“挺多的。”
倪尘傍嗤笑一声,“看来,被人睡过了。”
年作孤知道他是中日混血的,对于女子清白这块,她摸不清他如何看待。
倪尘傍摆玩着她的头发,“那就拿出一样我看看。”
年作孤二话不说吻上去,顺带解他的腰带。
然后身体还律动着,不时触碰到他的隐私部位。
倪尘傍看着她笨拙的姿势。
怕只是被别人睡了,自己练就的本领不多。
倪尘傍趁着她要凑过来的趋势,猛地一顶胯,“真好笑,我今年23了,还是第一次,要破戒了。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就忍着。”
年作孤轻哼一声,身体软下来了,小肚子酥麻一阵。
然后他开始解她的衣服,吻她的肩膀,跟她学的,他隔着衣服顶撞着她的隐私部位。
没想到的是,年作孤还小幅度地随和着他。
倪尘傍知道自己上头了,他不客气地卸掉她全部的衣服。
“呵,发育的倒不错啊。”胸挺大。
倪尘傍一手捏着她的左乳,一手舔上她的右乳。
年作孤哼唧一声,难耐地弓着腰把胸脯送过去。
倪尘傍左手往下移动,触及她的腰时,才发觉她的腰比实际更细。
之前在后面的包厢看她的时候,他已经觉得这腰可以了。
“看来,他真的给我送了个好货。”倪尘傍不禁感叹道。
然后让她跪坐着,自己从她的后面释放出了那跟粗壮暴涨的东西。
送到她的臀缝间的时候,倪尘傍只觉得自己的东西快要涨到爆炸了。
“自己,找它,把它吃进去。”倪尘傍喘着粗气。
年作孤听话地抓住他的肉棒,然后向后提起臀部,大腿打的更开。
他的这根,属实出乎她的意料。
找到穴口,年作孤往下压。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响。
“不是被人肏过了吗?怎么还那么小?”倪尘傍进去的那一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要出窍。
年作孤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你,不应该呵—…问问自己…的,为什么………那么大———…吗?”
倪尘傍等不了了,她吞进去的太慢了。
抚着她的腰,一用力,压下去了。
小穴吃了个透。
肉棒只剩两个囊袋留在外面。
“啊!嗯…………不行…呜呜……你…”难受,年作孤觉得难受,太大了,异物感侵袭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她提腿想跑,倪尘傍直接拉着她挺动起来。
“喂,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还说了,忍着点。”
倪尘傍有些不满她的逃离,直接发狠撞击她粉嫩的小屄。
“啊啊啊啊………哈……额唔………我………也想……坚持……但额………”年作孤被肏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倪尘傍毕竟是第一次,她的屄又小,几十下就让他射了,没几秒,又涨起来。
他这次起了玩心,拿着红酒瓶,“好,让你缓一缓,扭头,转身。”
年作孤有些累,倪尘傍见她这般娇弱的模样,捏着肩膀让她被迫翻身。
“别装的那么娇行不行啊?”
“我歇歇还不行吗?”我难道还能说只是不想理你吗?年作孤只是不想面对他,毕竟,她现在脸色潮红,冒着细小的汗珠,嘴唇被咬的嫣红。
倪尘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挑眉,拿起她纤细的手臂,“抓好了这瓶红酒,我肏一下,你喝一口。”
年作孤疑惑地看向他,“你有病吧?不是!啊哈嗯………”
“快点喝,喝一口,以后我给你的聘礼就多一千万。”倪尘傍现在有点小孩子脾气。
年作孤看着他这样,“床上的男人………哼哈……的话最不…可信了。”
倪尘傍挑眉,他依旧抽插着她娇嫩又柔软的像蚌肉一样的小屄,他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小屄实在美妙地很。
他一只手抚好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拿回红酒,“那我喂你喝,你动。”
年作孤也很舒服,他虽然是第一次,但明显收了力道,不算特别疯狂。
她咬唇答应了。
俯下身品尝他喂过来的红酒,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倪尘傍快被她折磨地疯了,她软绵绵地动作非但不起作用,还让他的小腹持续发热,得不到缓解。
但她的唇实在是柔软,让他舍不得松开。
又把酒瓶给了她,自己一手抚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乳,“喂我。”
年作孤逐渐上头,他真的,很让她舒服。
她仰头喝酒的瞬间,倪尘傍狠狠一挺胯,肉棒插进最深处,又抬头吻住她的脖子。
“唔…咳咳咳…”年作孤直接把酒吐了出来,但仍旧呛到了一部分。
小屄的肉却紧缩地要命,被酒淋头的倪尘傍只觉得舒爽,这次他发狠地撞击,与她纠缠着索吻。
酒瓶晃动的幅度很大,最终都撒在了床上和两人身上。
这种性交却让年作孤和倪尘傍两人都感觉到舒服。
年作孤的手插进他的头发中,她的身体颤抖着。
她快要到了。
倪尘傍不放过她,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他咬着她的唇瓣,双手掰开她的臀肉,让她更充分地接纳他。
“嗯………”年作孤的声音颤抖着,她实在受不住,咬住了他的上唇瓣。
“你的身材,真是棒极了。”
臀部和胸部,都很给力,腰部又很细。
“额啊啊啊………”
这次,年作孤到了,倪尘傍却没到。
她急促地喘着气,手上的酒瓶终究握不住,倒在了床上。
“怎么?舒服地哭了吗?”倪尘傍伸手抚去了她的眼泪。
年作孤低头咬在他的脖子上。
一点力道都没有,不起作用,倪尘傍还觉得软绵绵的,舒服又撩人。
腰腹又挺动起来。
“额……果然,还是年轻气盛………额哈………”年作孤觉得自己今夜怕是睡不了了。
……
“啊嗯…不行…真的可以了………混蛋,老色批……啊……”年作孤是被倪尘傍骚扰醒的,他现在又开始压着她做爱。
“啧,你的小屄,怎么还是那么小,额哈……真是舒服……”倪尘傍好像戒不掉了,这种滋味实在美妙。
“额哈……好了好了………你……唔………”年作孤招架不住。
她的腰塌下来,头抵着枕头,感受着身后的男性器官在她体内律动。
剐蹭着,顶撞着。
倪尘傍速度加快,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高。
“唔啊………”年作孤的嗓子已经不行了。
倪尘傍迅速地在她小屄里冲刺。
“我们,一起。”他强硬地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脖颈处的肉,与她同时到达顶峰。
年作孤这次被欺负惨了,眼泪在脸上流的到处都是。
倪尘傍看着又想硬,最终离开她的穴去了浴室。
……
年作孤起身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漱换好衣服时,倪尘傍已经打完5个电话了。
年作孤直接出门。
“再见了未婚夫,可能今天下午就能见面吧。”年作孤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倪尘傍看着她洒脱又张扬的背影。
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小吊带露腰,黑色短裤。
倪尘傍想了想,终究是忍下了冲动继续着电话里的内容。
啧,果然是个需要紧紧看住的家伙。
倪尘傍喝了口咖啡,金色眼眶下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嗯?他的初恋在他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年作孤看着倪尘傍的资料,眉头紧蹙。
“这感情,天杀的,那要是有一天他初恋来了,结婚了都不管用啊。”年作孤扶额。
那么厉害的背景,让她很难去挑战。
“不,她已经死了。”阮到蓝喝了口奶茶,把另一份资料给了年作孤。
“大二那年,他初恋是个没背景的小白花,被情敌设计去了美国,买到了地下黑市,倪尘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被玩死了。”阮到蓝简要说了一下其中过程。
“最后,倪尘傍用了三年时间,也就是前年,把情敌一整个家族整垮了。”阮到蓝不禁佩服倪尘傍的能力。
“我丢,这哥们的实力不容小觑啊。”年作孤本来觉得他就是一个小少爷,没想到刷子那么大。
“嗯,今年考上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准备修金融。”阮到蓝扣了扣桌子。
“所以,老爷子也给你申请了。考试在今年5月26号,今天4月8号,给你报的是翻译系。听说你会英、美、韩、日、德、意、法、俄、西班牙、葡萄牙十国语言,这相对简单。”阮到蓝在内心也不禁感叹,这个小妮子,老爷子给她阮到蓝真的是给值了。
年作孤皱眉,“好,接下来我就还得学习呗?”
“嗯。”阮到蓝点头。
“行,我学。”年作孤喝了口奶茶,打开书本。
怪不得昨天晚上倪尘傍没有那么反感她,如果昨晚她穿了性感的衣服,得难对付多了。
多么悲伤的结局,小白花,真可怜。
“下午公司的事也需要你处理,还得开会。”阮到蓝把她一天的行程报告完。
“行,没问题。”老爷子给了她一个日本酒店料理。
专门培养出色的陪酒女,产业链丰富,利润还高。
年作孤揉了揉太阳穴,她要考的是西班牙语。
时间来到4月10号。
自从倪尘傍初夜那晚,这两天年作孤都没有来找他,倪尘傍有点烦心。
明明是老爷子攀高找的他,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
要不是当年老爷子帮他铲除了祝氏,他不想答应这个联姻的条件的。
他们倪氏,在欧洲的路子比他滕氏要广的多。
可是,倒是老爷子有能力,这只老狐狸帮他除的干干净净。
“去瞧瞧我那未婚妻。”
倪尘傍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
“她打羽毛球?”倪尘傍得知她的位置和活动的时候,挑眉。
“她那么闲吗?滕老爷子不得给她安排个工作吗?”
“我去,这球我都没接到?一定是我太久没练的结果。”年作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差到这种地步。
阮到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转头看见了倪尘傍走过来。
她咳了几声,年作孤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年作孤又挑眉——这厮怎么来了?
她正好是学习学累了放松放松,这哥们就来了?
“玩的挺开心?”倪尘傍冷不丁地说。
有种家夫抓到在酒吧蹦迪的娇妻的感觉。
年作孤摸了摸鼻子,“挺开心啊。”
倪尘傍笑了,问阮到蓝,“能给我吗?”
阮到蓝看了年作孤一眼。
“给他呗。”年作孤觉得他应该也会羽毛球,不会的话,这少爷可能不会主动要求打球。
阮到蓝礼貌地把球拍给他,然后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喝水。
倪尘傍握了握,脱下西装外套。
“发球。”倪尘傍说。
年作孤发了个高球,倪尘傍接住。
年作孤的力气不大,阮到蓝总觉得这总裁憋着劲没有使出来,纵着年作孤打技术不高还具有挑战性的球。
他都接过去了。
连年作孤都开始佩服了。
打了一个小时,年作孤觉得不行了,两人才下场。
倪尘傍直接掐住年作孤的后脑勺,“今天去我家参观参观。”
年作孤像受惊的猫一样反抗挣脱,退到安全距离,“不行,今天我打球打累了。”
倪尘傍看着她警惕的模样,掐着她的腰让她往后退。
“怎么?穿上裤子就跑?”
阮到蓝和倪尘傍的助理感觉气氛不对,撒腿就跑。
年作孤看向两人。
喂,你跑了我怎么办?
年作孤浑身都是汗,两人靠在一起很热。
“我没想着跑,注意你的用词,我就是很累ok?”年作孤试图和他讲道理。
倪尘傍不听,看她小嘴巴巴的,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
他想泄火。
年作孤很无助,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仰头承受。
倪尘傍越来越上头,“要不,就在这里。”
私人体育室的门已经被逃跑的两人关好了。
年作孤想好言好语地劝他,“不是我不想,你看我刚打完羽毛球,浑身没劲,晚上,你说的对,晚上,我吃完饭就去找你行不行?要是现在我一个回合就能累倒。”
“那就先来一个回合。”倪尘傍有意捉弄她,故意往她贴身黑色运动背心里伸。
“别别别,我直接去你家吃饭,直接去你家吃饭。”年作孤知道他识破了她的把戏——吃完饭她不会去找他,只是拖延的障眼法。
倪尘傍在她锁骨咬了一口,最终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体育室。
年作孤倍感心累。
坐到车里,年作孤非得让她坐在他腿上。
“热。”年作孤推搡的着不想答应。
“开空调。”倪尘傍强硬地把她抱到他的腿上。
然后操纵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年作孤无法抗拒,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接受。
倪尘傍吻技生涩,却依旧痴迷。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不行。
年作孤十分担心着他会不会在车上肏了她。
一路上,倪尘傍亲完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年作孤已经感受到他硬了。
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年作孤很无奈,喝了半杯奶茶就乖乖让他脱衣服了。
这是在浴室,出了汗总是要洗的,可倪尘傍等不了,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年作孤也识趣地脱掉。
打开花洒,年作孤也湿了,倪尘傍挑眉笑了,对准穴口,肏了进去,“原来,年小姐也早就有感觉了啊。”
年作孤哼唧一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身前又有一样炙热的男性身体,她仰头,又是饱胀的异物侵袭感。
她仰头叹息,酥麻又销魂的声音传入倪尘傍的耳朵。
他被激得加重了力道。
他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腿,让它们打的更开,年作孤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倪尘傍眼神忽然聚焦到镜子上,薄如蝉翼又白如玉脂的背,遮盖不住他小麦色的腹肌,而只有年作孤的半个头,在他的肩膀之上。
孱弱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脖颈。
倪尘傍眼神晦暗不明,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脑海中有了其他想法。
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几分。
在浴室里声音本就大,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未停止,反而更强。
年作孤忍不住哼哈起来。
倪尘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明明那么小一团,他就是肏不够。
穴内的嫩肉在他撤离的时候吸附着他,耻骨相碰撞的时候他还会感觉到外面的柔嫩。
他要溺在这场性爱中出不来了。
“啊哈……你……慢点啊……”年作孤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这个速度,似乎要弄死她。
倪尘傍忽然关闭了花洒,两手支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这样两人又靠的更近,私处贴的更深。
年作孤不得不两腿圈住他的腰,肉棒抵在了最深处。
她不禁仰头,倪尘傍一边抽插一边吻住她的半边唇。
最后年作孤败下阵来,先泄了水。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红豆上,倪尘傍猝不及防低猛肏了她一下。
年作孤敏感的蜜穴发出一连串的颤抖,紧紧吸着他的肉棒。
“啊嗯…”倪尘傍受不住,咬着牙忍住想用尽全力肏她的冲动。
低头看着躲在他怀里的年作孤,他提着她的后颈让她与他对视。
“别…咬这里,再咬…我干死你。”倪尘傍说话带着狠劲。
年作孤敏感地身体发颤,她却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今天,一开始欲求不满的,是你…”
倪尘傍一听这话,呆滞几秒反应过来,把她的身体对着镜子。
他在她耳边吹气,“是吗?可是你看看。现在你的穴肉还在紧咬着我的东西不放。”
年作孤始终偏着头,这个姿势,让她难以接受。
倪尘傍看到她无法应答害羞难堪的模样,心里舒服了。
“下次,欲求不满的一定是你。”倪尘傍找到穴口,朝着她敏感的g点进攻。
“啊!呜呜……”年作孤被干的有些刺激地狠了。
她的手臂反着套在他的脖颈处,导致她挺着胸脯,下身却更靠着倪尘傍的肉棒,呈一个c型。
“怎么……,是…被说中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我说话……啊呜…难听吗?……不过…居然猜中了………就让我这个未婚妻满足你……啊哈……”年作孤觉得自己头脑还是在线的。
倪尘傍被她的言语一击,一个挺腰,肉棒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他低头,她仰头,他轻松让她偏头吻上了她的唇。
最怕的就是,她在这种情况下,认真地说着,他认为是情话的话。
年作孤自顾自地律动起来,可是也是难受。
她还是没有适应他的东西。
倪尘傍却沉迷在与她的缠绵中。
慢慢的,他开始附和她的动作,她吞下去的时候,他就挺进去,她出来的时候,他就撤出来。
然后把她放进浴缸中。
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柔,比他的第一次还轻柔。
没入水中激起水花,挺动起来时,水波荡漾,强度越来越大。
倪尘傍沉迷在亲吻她的劲头中。
嘴唇,脖颈,锁骨,胸脯,嫩乳,都有他的痕迹。
“都是因为,你今天体力消耗得多,我迁就你。”倪尘傍说。
年作孤笑笑,明明,她是18,他是23。
搞的她是姐姐一样。
“嗯,是是是,你说的对,我谢谢你。”年作孤说。
他现在就像个小孩。
年作孤打算下一次给他穿个黑丝试试。
……
年作孤来到公司,就那一惊鸿一瞥,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戴着一个银色蛇形腰链,坠着一个山茶花图案的香包的女子。
明艳又张扬,却又不失典雅。
年作孤一眼就相中她了,嘴角上扬,似乎知道自己捡到一个人才。
就这种不经意间发现的人,透露出来的感觉让她感觉到是真实的人,而不是时时刻刻戴着面具伪装自己的人,如果连在休息厅里看手机都要伪装的话,那么就能一直伪装下去,这样也很好,或许,伪装伪装着,就变不回来了。
毕竟,21天就能形成一个习惯。
“她的信息,马上给我调出来。”年作孤一边给阮到蓝说着,一边“春风得意马蹄疾”地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个女子。
苏影走正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群里的总监发布通知,今天执行董事将要来这里审查,特别是要去见所有的陪酒女。
她顺了一下自己的黑长直。
如果可以,她想借着这次机会上一个阶级。
她的眼中有着赤裸裸的野心。
“有空吗?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年作孤从包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唇釉。
不翡的牌子。在日本的价格甚至可以抵普通人的半年的工资。
苏影走看了年作孤一眼,知道这个女生不是简单人物,没接唇釉,跟着年作孤走了。
年作孤再一次扬了扬嘴角。
到达办公室,阮到蓝已经把资料拿过来了。
年作孤看着手中的资料。
苏影走
华人
年龄17岁
转手东南亚到日本
血型o
未有任何不良疾病和嗜好
演技优异
歌唱中等
年作孤又瞧了瞧她。
华人。
从中国到东南亚再到日本。
才17岁,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年作孤让阮到蓝离开了,办公室里就她们两个人。
“丑话说在前头,我看上你了。”年作孤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
苏影走嘴一抽,看上她了?在这么一个开放的时代,这句话即使是女对女说也不行了啊。不能随便乱说的啊。
不过,在这个一个严肃的场合,她不能瞎想才是。
她看向年作孤,“哦哦,谢谢哈。”
年作孤笑了笑,“我今年也才18。”
苏影走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我今年也才18”这句话的含金量撞在了苏影走的心口上。
她今年也才17。
苏影走深呼一口气,微笑着说,“我今年也才17。这意味着我能打拼很久很久。”
年作孤一直看着苏影走的动作。
就像,漫漫人生路中,有人与你走着相类似的路,经历过相似的痛苦。
从荆棘林中遇到战友。
年作孤倒了杯茶,“以后跟着我走。”
苏影走接过,喝了,“嗯,谢谢老板赏识。”
就这几句话,双方什么都明白了。
或许是年龄的原因,或许是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两个人都有些生涩,却默契度很好,不用直说就能明白。
年作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我这里有个微电影剧本,女主角你很合适。”
苏影走大方接过,熟悉了一下剧本,不禁抬头看向年作孤。
没想到她这个老板还挺有脑洞和想象力的。
“资源不用愁,这个剧本我想第一次就演好,先准备半个月,人员名单我今天就能敲定。”年作孤打开电脑,一个个的监控展现在屏幕面前。
苏影走看着她的工作状态,她也走在一个办公桌上,熟悉人物性格和角色。
年作孤选了服装和装饰,场景布置的道具等,选了三个小时,看了下时间,该去审查了。
“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随便就行。”
年作孤去选人员了。
她喝了口奶茶,嗯,心情会变好。
“嗯,男主选祁落贺。”年作孤非常肯定,阮到蓝也只能听从她说的话,毕竟年作孤的态度很坚决。
“嗯,好,那我就安排下去了。”阮到蓝说。
年作孤看了一眼时间,已经22点多了。
她应激性地打了个哈欠。
她想直接在办公室睡下了。
喝了口水,去了里面准备的小卧室,打开昏黄的小台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躲在暗处的倪尘傍看着年作孤的动作行云如流水,就连桌子上都小礼盒她都没有看到。
倪尘傍走出来,看着年作孤已经进入梦乡了,他嗤笑一声,“真是够了,老子辛辛苦苦想给你个惊喜,你就这样对我?”
空气沉默了几分钟,他却又慢慢蹲在床边看着年作孤的睡颜。
呼吸均匀。
倪尘傍不知不觉地身体全部放松。
这种感觉,很踏实,很真实,很舒服。
像那种半夜下起小雨,淅淅沥沥,他就懒散地躺在床上睡觉。
倪尘傍渐渐也有了睡意,却又觉得会惊醒他,他出去,到办公室的真皮大沙发上睡着了。
“今天,和平相处,和平睡觉。”倪尘傍嘟囔几句,也睡着了。
“吻我。”倪尘傍声音低哑,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呜呜呜……”年作孤喝醉了酒,她娇气地想反抗。
倪尘傍抱起年作孤,跳过大床,径直去了洗手间,慵懒地笑着靠在墙上:“宝贝,帮帮我吧。”
年作孤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被倪尘傍一把抓住脚踝:“跑什么?”
倪尘傍不再等待,捏住年作孤的下巴直接吻了起来,他的手也相当大胆地伸进年作孤的衣服里抚摸着,低头猛地撞在年作孤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了她一下,间歇性地打转着,喘着粗气。
他很不耐烦,把年作孤按在门板上,下就把年作孤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下来,另一只手拿出一根热鸡巴,在年作孤湿漉漉的阴户下面揉搓,“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年作孤双手撑在门板上,健壮有力的腰撞在了年作孤的身体上。
倪尘傍真的疯了。
年作孤的后背贴在墙上,放纵地“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滑了一下,用力到关节都白了。
年作孤的小屄太紧了,无法忍受身后的暴力行为。倪尘傍拉着她的下巴,半吻着她,年作孤的喘息和呻吟融化在安静的吻中。
渐渐地,年作孤开始感到有些不安全,粉白相间的馒头穴被操开了,隐隐约约露出被男人的鸡巴强行弄圆的绯红肉洞。
年作孤身后的人挺肏得越来越快,宽大的手掌捧着她雪白的乳头,像是虐待一样用力揉搓着。
又粗又硬的鸡巴一直在倒戳。
年作孤气喘吁吁地呜咽着,用手指在门上挠了挠门。
偌大房间里传来的热气凝结成细小的汗珠,附着在两人的鼻尖和额头上,汩汩流水的咕噜声和肉体的碰撞声越来越响亮。
舌头和身体仍然被倪尘傍所支配,但年作孤的喘息声越来越快,年作孤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呻吟。
她想说话,但她的舌头被倪尘傍的情欲和动作所支配,这让年作孤的舌底麻木,无法控制地流口水,只能发出一些闷闷的声音。
“宝宝…”倪尘傍歪了歪头,从年作孤嘴角溢出的唾液,又舔了舔她红润的嘴唇,低声对她说。
当年作孤的舌头被他吮吸和咬伤时,她无法说话,发出了令人难耐的"嗯"声,这是一种回应。
见状,倪尘傍轻笑一声,用拇指蹭了蹭年作孤红肿的唇,她太热了,半露的锁骨和脖子都涨得通红。
年作孤受不了了,双腿软绵绵的,倪尘傍用他的鸡巴把她钉在吱吱作响的门板上。
倪尘傍感觉到年作孤不安的蠕动,他把身体靠近她。
他的嘴唇移到她的脖子上,给了她一个舒缓的、羽毛般的吻,倪尘傍的手掌顺着年作孤的腰部和腹部滑下,抚摸着她坚硬僵硬的,被急促地揉搓和挤压。
“嗯……”年作孤突然在他耳边,忍不住呻吟。倪尘傍抿了抿唇和下颌线,显得舒爽难耐,粗壮的鸡巴被她最柔软最紧的花洞包裹着。
倪尘傍前胸肌肉紧绷,脖子上的青筋也十分突出。他直起身子,在她滑腻紧绷的阴道里抽送,他歪着头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同时再次亲吻她。
他伸手挤压年作孤的腹部将她推回去,被蜜液覆盖的阴茎开始在她体内抽动。
“啊…”痛苦的泪水掉了下来,年作孤不停地摇头,不想让身后的人继续动弹,但倪尘傍只是看着她,搂着她的腰,缓缓稳住。
年作孤被迫靠在门上,冰冷的门板被她的体温温暖着,年作孤的腿被抬起,雪白挺立的乳房在她身后的男人推着门板时被迫摩擦。
倪尘傍垂下眼眸,无意中发现她粉嫩的乳头尖已经被揉得通红,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腹部腰部痉挛,他往后退了一点,把鸡巴拔了出来。
年作孤转过身,把臀部靠在门板上,倪尘傍慢慢地将他的鸡巴挺入她湿漉漉的阴户里。温热又紧致的感觉又回来了,刚刚恢复紧绷的阴道被一寸一寸地肏开,酸软的红洞也再次被男人的鸡巴填满。
年作孤挂在他的脖子上忍不住呻吟,声音又小又长,特别刺激着人的耳膜和性欲。年作孤明显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似乎硬了一点,她被他完整地插了进去,所以肚子酸得难以忍受,她忍不住哭了。
倪尘傍靠近年作孤,压低声音邪笑:“宝贝,你在哭什么?这仅仅是个开始。”
毫无顾忌的倪尘傍彻底变成了禽兽,把她推到门口,他握着他的大鸡巴,快速进出她的身体,把它插进洞里,两腿之间的嫩肉被男人的鸡巴打得通红。
“好了……我快到了……慢点……慢点……"年作孤忍不住哭了起来,低声说。
她太虚弱了,连捏他腰的力气都没有。倪尘傍缠住她的舌头,插进年作孤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用动作回应她。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完全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微弱的断断续续的软声。
受不了他的力道,年作孤在倪尘傍的肩膀上哭泣,过了一会儿,他的肩膀都湿了。
“啊…啊……啊!”年作孤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阴户里痉挛的抽搐,第一个被他送入高潮。
“宝贝真棒。”
倪尘傍感觉到肉穴突然的收缩挤压,受不住的一大波滚烫的精液从深处射出,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倪尘傍挺直腰,把鸡巴插得更深更快,从而轻易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狠狠地磨磋着,给年作孤数倍的快感。
“嗯,不……不要它……不要它…呜呜……"年作孤把身体埋在他的肩膀里求饶着,像只小动物一样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而她的大脑昏昏欲睡,忘记了快感的影响,拼命地捏着倪尘傍的腰,他抱着她这么久,丝毫没有感觉到手臂的疼痛和无力,但他身上的肌肉却越来越硬。
他低下头粗暴地咬着她裸露的嫩乳,在她身体内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柔软饱满的奶子也迅速被他吮吸着,倪尘傍迫不及待地用火热的鸡巴插进去。
“呜…好疼,求求你……求求你…别咬”年作孤的乳房被倪尘傍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淤青,娇嫩的尖端也被咬了一口。
年作孤的牙齿变得酥麻和酸软,她哭着变了语调,忍不住温柔地乞求。
倪尘傍抬起头,嘴唇红红的。
她茫然地盯着他,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但突然他俯身像小狗一样舔了舔年作孤脸上的泪水。她忍不住再次达到小高潮,在湿热的奇异触感的刺激下,她的表情因愉悦而茫然,瞳孔放大,张开的嘴巴露出一条淡红色的小舌头。
“唔……”年作孤熟练地抵挡住了他的闯入,喉咙微微发热,眼睛又聚焦了。
“宝贝,你还好吗?”年作孤感觉到了倪尘傍腰部和腹部肌肉的紧绷,咬着下唇,用一种难以忍受的迷糊糊的低语说着“嗯。”
年作孤眨了眨眼,倪尘傍亲了亲她的侧颈,他拔出鸡巴,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掰开她的粉嫩小穴,把他的鸡巴挤在她的阴户之间,开始上下揉搓。
“呃……”年作孤被狠狠地往前推,感觉自己被揉湿了。她的腰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倪尘傍把她的臀部抬得很高,让他可以握住他的鸡巴,用力揉搓她的阴户,鸡巴在那里摩擦得又热又痒,更让年作孤感到可怕的是,他的龟头会时不时地摩擦她的蜜水。
揉搓了几分钟后,年作孤感觉到倪尘傍的一股股精液射到她的小腹和臀部。
倪尘傍喘着粗气,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湿漉漉的阳茎,快速地抚摸了一会儿。
倪尘傍托着年作孤的臀部,抱起她,走了几步,把她放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她一下。他饥肠辘辘地啃着我的嘴唇,舌头钻进她的牙齿里,手臂缠绕在年作孤身上。
年作孤刚才流下的眼泪流进了两人的嘴唇和牙齿里,又咸又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