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口(h)(2 / 2)

就是要把这样的人拉到烂泥里,全身沾上污垢,才有意思。要让气息交织,血肉交换,让其连恨的理由都耻于与他人道,日日夜夜都在气憎中加深对自己的厌弃。

宁舒仍旧娇笑着:“其实依我看,你父亲虽然有错,但夏州确实太过了。贬到临余去就行了。你,留在温都。”

李元卿看着她,对上视线那刻,又是激流冲过宁舒的全身。

“元卿啊。”宁舒对着李元卿勾了勾手指,看着逐渐靠近的对方,声音放低,“这事很好办的,只要让陛下高兴就行了。”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高兴是什么意思吧。”宁舒美目中波光流转,笑得灿烂。侧室中不堪入耳的声音犹在耳畔。李元卿皱着眉,脸色一下难看了许多。

“我高兴不起来,不能让圣上高兴,可说不上话。”宁舒指尖勾住李元卿的领口,逼迫对方弯腰低头直至与自己在同一平面,点了点自己的唇,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轻佻与戏谑,“你既然有过洞房花烛夜,怎么取悦人,还是知道的吧。”

洞房花烛夜。李元卿看着宁舒的眸子淬着火,呼吸一下乱遭起来,撑在桌面的指节泛白。

啊,好美味,好滋味。

真是叫人神魂颠倒的表情。

太有意思了。

宁舒笑得风情万种,分不清那种生命力是来自于对美的贪婪还是对他人痛苦的愉悦。足尖踩踏在李元卿肩头,随着人慢慢靠近,搭在那修长笔直的腿上的软锦薄纱慢慢滑落,露出宝蓝色裙摆下的雪肌玉肤。

她好香,是特供的玫瑰水的香气。恐怕是用血灌出的玫瑰,才如此令人作呕。就如宁家人,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是无以复加的贪婪和自以为是的傲慢,臭气熏天。李元卿跪在地上,双手搭在她嫩白的腿根。眼神中透着的耻辱和隐忍,甚至是隐隐的绝望,让宁舒更加畅快。

什么明珠,什么皎月,还不是在宁家面前摇尾乞怜的畜生。

“本宫耐心不多,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想清楚。”宁舒对已经跪下的狗从没什么耐心,只有永不停息地将人打得血肉模糊的贪欲。

宁舒正要把人踢远时,李元卿抓住了她的脚踝,固定住。倾身,靠近。

“嘶。别吸。”

宁舒知道对方未经世事,未曾想如此之猛。她抓住李元卿的衣袖,娇喘着。

李元卿扣住她的腰把她拉近,手撑在她的腿根,使得艳粉色的花心大敞,显露无遗。李元卿的舌头上下滑动,摁在顶点的花蒂划着圈,每一下都勾得宁舒头皮发麻。水已经流到了尾椎骨,打湿了软垫。

好,好舒服。

“慢点。”

宁舒的手指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大口喘着气。

李元卿反倒更重地吮吸了起来,舌头插入肉缝中,抵在花蒂,含弄着。动作并不轻柔,有些粗暴,时不时,牙齿还会碰刮到柔软的艳肉。那痛觉犹如调味品,更销魂。李元卿的鼻尖亮晶晶的,唇更是如咬了一口的胭脂果,水润红粉,全是宁舒的爱液。

她叫得毫无顾忌,一声一声,娇魅惑人。越到后越分不清是在叫还是在哭。

“快,快点。”到了临界点,一下变得温吞的动作实在磨人。宁舒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很。这是故意的!宁舒的鲜红的指甲掐住李元卿手腕,夹带着哭腔的嗓音实在凶狠不起来,“不然去边境。”

话音刚落,李元卿的动作便重起来,舌尖抵住花蒂,用力搓揉,大口吮吸。

嘶。宁舒被顶得直往后退,又被摁着腰拉了回来。她张着口,却叫不出声,在李元卿最后的吮吸中,哆哆嗦嗦到了极乐。

“余州。”

李元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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