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姐姐, 我再怎样?关笑语疑讶的模样透着一股天真,像是对她自己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可能会引起的后果一无所知。
你感冒还没好, 别闹了!
黎放歌怕再说下去,她会忍不住将关笑语抱到楼上。
偏偏关笑语却更加认真起来,黎姐姐, 我没闹啊。
黎放歌当然知道她没闹, 也知道她的有我好吃吗是在跟过去比较,
可这不闹更胜似闹,惹得她现在恨不得就在餐桌边尝尝她,
黎放歌脑海里带颜色的念头在关笑语的认真注视下越发急遽膨胀, 甚至很快便有了具体的画面, 但身旁的人却浑然不知,还继续说着,只是小感冒,黎姐姐如果想,我不介意的,轻一点就行啊。
关笑语,在你眼中姐姐就这么不知节制、没有自控?
关笑语轻轻摇头,她苍白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不!我只是犹疑了一瞬,她继续说,我只是喜欢黎姐姐为我着迷的模样。
关笑语现在开始挑逗了
餐桌下,她的脚尖轻轻地贴到黎放歌的脚尖,然后又缩回去,
如此不停反复,黎放歌越是不理,她贴着她脚尖的时间就越长,力道也越大。
那可怜巴巴的神情给黎放歌一种如果她再不对她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她的眼泪就会落下。
盯着关笑语定了一瞬,黎放歌脑海里闪过一百种回应,最终却只说,快喝汤!
她一贯清透悦耳的声音,像被火灼烧过,变得有点喑哑。
她确实为关笑语着迷,只是,她做不到像她那样坦诚,
品尝她的念头还在不停地侵蚀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关笑语还在不断地抵着她的脚尖,那时轻时重的力道也在瓦解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黎放歌不得不警告自己:在对方病弱的时候响应自己的欲望不是着迷,是堕落!哪怕对方还在不知轻重地撩拨。
哦!
淡淡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失落。
关笑语将汤匙又放进碗里,继续轻轻地转着,小指仍微微翘着。
她最近将指甲染成了石榴红,看上去特别晃眼。果然,我还是没有月亮菌汤有吸引力吧。
说完,她在桌底下一记一记地踢着黎放歌的脚尖。
最后,她甚至踩到她的脚尖上,轻轻地碾压,像是带着轻轻的恨。
关笑语,那么想知道答案?
黎姐姐想告诉我答案吗? 带着微微的挑衅,像是在确定黎放歌到底有多能忍。
你别后悔!黎放歌倏地起身,一把将关笑语捞起。
关笑语蹬腿吓得嗷嗷嗷乱叫:黎姐姐,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