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后,有一种运动,被称为妖精打架。
这种运动一直被人们爱心耐心好奇心孜孜不倦锲而不舍地研究了千万年。而在这里上演的,似乎和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内涵稍有出入,基本上可以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来解释――
只见床幔半垂,隐隐可见白晃晃的两团赤手空拳大打出手互不相让。
凤正要将人压在身下,宁弦却耗子一样从他手臂与床的空隙间钻出去――光溜溜的不穿衣服就是这一点不好,太滑。凤在瞬间总结还是应该像上一次那样压实了再剥,比较不容易跑。这时候宁弦已经往上一窜勾住床梁,回脚往他背上就是一踢――趁凤被她踢倒在床上,她松手落下,趴在他背上四脚也敢学章鱼,紧紧地压在上头。
“哼,想压我?造反了你,你还是乖乖的待在下面吧!”
“裘、宁、弦!”
凤的口气里已经森森地带了咬牙切齿的味道,某个人就这样完全地光溜溜地□□地而且紧密地压在他背上,背后敏感的皮肤无比诚实且清晰地向大脑传达着自己所接收到的滑腻触感,还有紧紧压在他背上的那两团柔软,以及纠缠在他腿上的修长玉腿。
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可是这死丫头居然把他面朝下的压着!
他抓住宁弦从背后绕过来的手,扣住脉门用力一拉,宁弦顿时使不出力便跌落一旁,随即凤结结实实地压了上来――
“你!你――造反了你!?”
凤冷冷一笑,“想在上面,以后再说――现在别想。”
“为什么!?”
她的问题自然没有得到答案,就连问题的尾音也一起被凤冰凉柔韧的嘴唇一起堵了回去。――答案?嘁,让她在上面,万一她要打退堂鼓不是方便她随时逃跑么?一定要结结实实地压住了,让她没机会跑路再说。
凤的吻她不陌生,甚至是有一点点习惯了――有点凉,有点湿湿软软,有点霸道。可是对于他的身体,这份柔韧,精炼,结实而灼热的包围,都让她很难适应――在上面的时候她是无所畏惧的,可是在下面的时候,莫名的就容易生出些弱势的无力感。
她的手用力推在凤的胸前,心里在抗拒,可是手上那份薄薄滑滑软软软的肌肤包裹着坚韧肌肉的诱惑感觉,却让她的手不断地想要闹叛变――丫丫的她不要在下面!!
忽然间一股味道飘入鼻孔,冰冰凉凉清爽到劲暴――凤正腾出一只手不知打哪儿摸出个瓶子,将里面淡淡绿色的半透明膏状物摸在她鼻下和太阳穴。
“这什么!?”
“清凉膏。”――提神醒脑,防止断弦。
“讨厌!味道好冲!快拿走――啊啊!不要往我鼻孔里塞!!”
凤的舌头在她唇上流连,“你最好还是别这么大声音,若是其他人回来听到了,小心一出了这个门你就被绑去当萝卜栽。”
凤的手在她身上缓缓游移,描绘着身下这具身体的曲线。他沾过清凉膏的手指残留着冰凉的气味,在划过时直入皮肤,引起微微的颤栗。
“你的手在做什么!?摸过清凉膏的手不要碰――呜――”
“好啊,若嫌太凉,我不用手碰就是――”
――不用手碰用什么碰?需要我解释吗?真的需要我解释吗??某这么cj,乃们一个个都比我色,就不需要我解释了吧。
“啊――”
凤额头的青筋浮了浮,“你又叫什么――”
“你――这个――太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