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我们要遵守,教主却不用?”紧那罗一语中的,众人纷纷赞同――要卯时起床?哭死他丫的黑心肝的教主!
白墨略一想,道:“教主体弱多病,自然不可同论。”
“……”
“……”
――教主体弱多病吗?――不知道,[看起来][貌似][好像]是那样……――可是从来也没见过教主病吧?――他是天生那副烂奄奄的样子?――不是,以前也不那样……――装病撒?――你能装成那样?…………
――交流无果。
……………………
一转身出了总坛的院子,几个人便窃窃道:“喂,我们还真的要听那个姓白的指手画脚啊?”
“姓白的不算什么,可是‘御派’去协助他的人可是龙珏,你要跟龙珏对着干么?”乾闼婆瞄了紧那罗一眼,根本不用再多说什么。
“我说乾闼婆,你不是喜欢男人吗?还自称魅力无敌,干脆你去勾搭上那姓白的,让他日日温柔乡,别整这些有的没有的。”
“我是喜欢男子,但又不是什么类型都不挑全往嘴里塞――我只喜欢身娇体软的美少年,对于他这种的,半点兴趣也没有。”
紧那罗:“难道我们还真的要被他管?”以为这里是和尚庙吗?还要守什么清规戒律??
罗侯:“笨啦,随便应付应付就好啦,反正他在这里也呆不久。”
计都:“说的也是……不过还真同情迦陵啊……要一辈子守着这么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吗?”
罗侯:“你看她哪里像是打算本本分分地守一辈子了?”
计都:“…………这样说来还真令人羡慕,找这么一个连打架都不会的夫君,不就可以尽情出墙了?”
紧那罗:“……”
――魔教的女子都这样么?
……………………
某院,颇感炎热的天气里却有一个偏僻房间紧闭着房门,里面传来刻意压低的嘈杂――“来来来――离手无悔了啊,快点决定,要开了――”
这边还没有开,门已经打开了。屋里的人错愕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白督堂,以及他身后的龙珏――炎炎夏日里,空气顿时冰凉。
“每人去刑堂领二十棍。”龙珏冷冷地甩下这句话,不再言语。
白墨对龙珏点点头同意过,两人才一起离去。
从来到走,没有过半句多余的话。屋里的教众依然在错愕状态当中,为什么他们都已经藏得这么隐秘了,还是会被发现?
为什么?这个问题龙珏也很想知道。
他领命跟在白督堂身边两天,同样奇怪这个人无论哪里有一点违纪他好像立刻就能够感应出来――简直是个天生的教条板框,眼皮子底下容不得一点歪斜。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出墙?看来宁弦的“情敌”还真不简单。
“龙兄,这两日未曾见过宁弦,你可知她在何处?”
他们走进总坛,白墨转头问道。龙珏视线微抬,看着进门时明明就在总坛里,一见到他们回来便跃到房梁上的人影,没有说话,只对白墨摇摇头。
两个同住在幽冥天,而且平日走动之处不少重叠的两个人要完全碰不到面,这种“巧合”还真是不太容易。
他扫了一眼白墨转回身时,从他视线的盲角一跃跳到另一根房梁的影子,待白墨继续走进大厅,人已经溜出窗外。
已经溜出总坛大殿的宁弦转身对大殿的方向轻嗤,想找她去管教?也得有那本事!
再一转身险些撞到别人怀里被吓到半死,宁弦“啊”了一声,抬头,却见是凤,顺了顺气,问道:“你走路没声音的啊?要吓死人!――你来这里干嘛?”
“这里是总坛,可不是幽冥天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
“――随便你,我要走了。”她才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被白大少爷看到,不知道又要教育什么。她转身要走,突然被凤一把拉住手腕――“我有话问你。”
“啊?”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凤拉过她就走,根本不容挣开。
“你带我去哪儿?放手啦――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