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被说中心里所想,底气分外不足:“毕竟为你大哥生个四个孩子,咱们总不能不顾着点儿。我瞧着她躺在医院里,声泪俱下忏悔,应该是真的知道错了,她还写了检讨书,你看看。”
秦宴辞并不接话:“她会检讨,是因为事情败露,爸容不下她,并非她本意。倒是您,出乎我的意料。早前姓鲁的东窗事发,您不是同意她走么?这回犯的错误比上回更厉害,您为何又能原谅了?”
“这我.”秦母给不了一句完整的解释。
秦宴辞凉声道:“无话可说了么?我来说,您上回知道,爸会看在四个孩子的份上,做主原谅她一回,所以不急。这回再犯,已经触犯了爸的底线,更是挑战了他的权威,老爸不好说话了,您不得已找我。您若不想断绝关系,马上走。否则别怪我六亲不认。”他开门送客。
秦母闻言再不敢多嘴,灰溜溜走了。
秦宴辞甩上门,转身走到餐桌边倒水喝。
碰了一下椅子,抄起便作势打砸。
“阿辞~”
应姒姒拉着音调的撒娇声传进耳廓。
“在的。”他动作小心翼翼放下椅子。
应姒姒道:“是咱妈来了吗?”
“嗯。”秦宴辞喝完水不忘为她倒,进屋道:“你醒了。”
应姒姒不仅醒了,而且听到了他和婆婆的对话。
更预测婆婆走后他会发狂,及时出声,变相的阻止他。
他的脾气虽然差了点。
但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掌握得当,便能让他冷静。
她道:“是啊,给我倒的水么?”
“嗯。”
应姒姒温柔一笑:“正好我需要。”她喝了半杯,剩下的放床头。睡一觉,身上轻松的多,精气神也回来了:“阿辞,咱妈是过来拿洗头膏的吗?怎么也不多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