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循着方向来到一处草垛旁,围着草垛转一圈,并没有孩子。
难道在草垛里面?
她钻了进去,四处摸。
手心刺痛。
缩回手凭感觉抬脚一踹,草垛里滚出一只大刺猬,刺猬滚出来发出啼哭。
应姒姒钻出草垛:“刺猬啊。”她又给它踢回去,刺猬缩成球,滚进草垛。
可爱的不得了。
她阴郁的心情瞬间变好。
嗯!
回家吧。
找阿辞。
不知道他有没有舒服点。
她赶回家,一进屋往客房方向走。
“阿辞,你好点了吗?”应姒姒唤他的名字,关心他。
房门敞开,室内空空荡荡。
桌子上的书放的乱七八糟,有两本掉到了地方,桌子的钢笔少了笔帽,尖断了。
人呢?
为何把桌子搞的这么乱啊。
她一边收拾书本,一边设想秦宴辞的去处。
发现桌面上歪歪扭扭写着姒姒两个字。
疑惑又不解。
即使想桌子上刻她的名字,也不该用钢笔吧?
多浪费?
应姒姒把桌子整理干净,外出为他重买钢笔。
选了半天,相中一支金色笔帽的钢笔。
“多少钱?”她问。
“三块。”
应姒姒总觉得,钢笔作为书写的工具,不该卖高价:“可以便宜点吗?”
“我们这里的笔,是整个城区最好的,您爱买不买,我们不差你一个顾客。”营业员态度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