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伸手摸他的脸:“碍,长得真不赖,这眉眼,这鼻子!比我年轻时见过任何贵公子都标致。”
秦宴辞脸色发沉。
比她见过的贵公子?
那岂不是逛花楼的人?
把他当什么人了?
会不会比喻?
应姒姒见状立马扯下老太太的手:“阿奶,这是我的男人,你别瞎摸。”
应姒姒一句我的男人,又把秦宴辞哄好了,他神情由冷转暖,眼底有了笑意。
老太太不情愿的垂下手:“我看不见埃”
“你少来啊,老花又不是瞎了,您稍微离远些,肯定能看清。”包括刚刚将秦宴辞认成沈豫天,肯定是故意试探她态度的。
人精!
老太太清嗓子:“今晚住这儿吧,你的房间我还留着,我这就给你铺床。”
“我自己来。”应姒姒说。
秦宴辞帮忙清理床铺上的杂物,开箱铺被子。
老太太倚着们看小两口忙碌:“家里有人还是热闹点,瞧着你们这些年轻人,觉得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那你想不想天天见到我?”
“自然是想的,怎么?你要和对象留下来陪我?”老太太开玩笑似道。
应姒姒道:“我在那边为你准备了一间小房子养老,你在这里无儿无女的,哪天生病了想喊人都喊不到,进城不一样,左右都有邻居,多的是人照应。”
“不去,生病死了算逑。”老太太不忌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