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婚礼了,你也不想看我们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吧?!”
没想到那个女人听了这话反倒更加生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东西?他要是真的烧成了傻子你那些阴谋诡计还都有什么用!他要是出了什么好歹,我跟你没完!”
……
别吵了,你们不要吵。我头好疼。
□了两声,我只感觉到一阵晕眩,紧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刺入了我的手背,冰冷的液体就顺着血管流进了我的身体。
我又沉沉睡去。
……
我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
在寂寞中呐喊,在绝望中嘶吼。
就连上帝也无法拯救,堕入迷梦的灵魂。
觥筹交错,暧昧的灯光黑暗中所有浮动的欲望。
lc的表演台上,带着银色面具的调|教师轻快而狠辣地挥舞起鞭子,在奴隶雪白的皮肤上抽出最妖艳炫目的花纹。
□师长了一双及其挺拔的腿,柔韧精瘦的腰,和一双温柔得仿佛可以溢出水的眼睛。被铁链束缚着的奴隶抬头,狂热地看着他,仿佛最虔诚的信徒面对自己所信仰的神,恨不得在他的脚背上印上自己最忠诚的亲吻。
台下,高脚杯轻轻相撞,少年宛如猫咪一样缩在男人的怀里。花朵般娇嫩的唇瓣慢慢被红酒染上晶亮的光泽。他弯着眼睛浅笑着在男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男人也淡淡地回他一句。远远地看过去,就好像是他们在说什么亲密得不得了的情话。
“亲爱的,开年表演秀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少年咬着男人的耳朵,甜腻腻地说。“神秘的王牌调|教师每次开场秀都一票难求呢。夏千秋这家伙,在圈子里都被人追捧得不像样子。有多少人倾家荡产就为了让他抽上几鞭子……啧啧。难得他眼光出奇的挑。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见他再收一个专属奴隶。”
“再?”男人不负所望地被某个字眼触动了神经。小妖此人,很少说废话。在人前,他们不得不装成情侣,有些话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领悟。
“他第一个奴隶,可是很了不得呢。”少年娇滴滴地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那孩子第一次跟夏千秋的时候才十一二岁的样子吧,被人买了来送给夏千秋当成年礼物。那会儿夏千秋对他那叫一个好,不仅好吃好住地供着,甚至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到贵族中学去读书呢。若说夏千秋现在对枕边人太好的毛病,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养起来的。估计也是还年轻,他对他那个小奴隶的好,是真走了心,现在可不一样了,他就是把哪个床伴宠上了天,用的心,都不及他当初对那孩子的十分之一。要是不看那孩子晚上都在做些什么,估计别人都以为夏千秋是收了一个弟弟啊。估计那会儿,学校里的小姑娘都迷那个小奴隶迷得要死,小奴隶愣是对他们一个个冷若冰霜的。也不知道是有身为奴隶的自觉,还是真就被夏千秋那份多情给骗了。”
“后来呢。”威士忌滑过男人的喉咙,他惬意地眯起眼,仿佛很是沉迷于台上的表演。眸中却暗流涌动。
“后来,养了好几年吧。那孩子都大了,在那孩子快成年的时候,千秋还真就送了他一份不错的礼物。”少年笑的无邪,“你猜猜他送了什么?”
“送了他一个亲生父亲。”男人嘴角微微勾起,眼神莫名地泛起冷光。“然后,他们夏家就在一夜之间成为了程氏的大股东之一。对么。”
“哎呦呦,你这么一下子就猜出来了,我多没成就感。”少年娇嗔道。
台上的表演渐入□,男人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那孩子喜欢这个礼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