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东西。即使有,恐怕也已被娘当了换钱。”陆祺嗫嗫地说。
苏澈想了想他家那个状况,十分有可能。“那你身上可有什么记号?”
“记号?”陆祺茫然地望着她,没明白什么意思。
苏澈看他恐怕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如果是在背上,他自己是看不到的。便说:“说不定是有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让我看看。”陆祺被她吓了一大跳,向后退了一步,随后道:“将军要做这种事……起码……到屋里。”苏澈跟一群口无遮拦的人待时间长了,说话也不太顾忌。“这儿又没人,屋里屋外有什么区别?”
她突然意识到陆祺所说的“这种事”指的是风月之事,赶紧改口:“到屋里就什么都可以了。”这话也很不对,陆祺的脸皮涨得更红了,就连脖子都变成了红色,“怎么能在白天?”
苏澈决定不要再越描越黑,“那就等晚上。”她顿了顿:“你要去清凉寺吗?”陆祺飞快地点了点头。
对于那些富贵人家的男人,实在没有什么出门的机会,所以很乐钟于去拜佛上香。陆祺撩起马车窗户的帘子,好奇地打量着外面。回新梁的那天他已经看过街道了,但那只是走马观花的几眼,这些场景仍然对他很有吸引力。在村子里,即便是过年也没那么热闹。还有许多他没见过的新鲜东西。
马车逐渐行驶到距离清凉寺只有几里的地方,在这条路上走的人大多是去清凉寺的,或是从那里回来。陆祺叫过坐在马车外的小厮:“香蕙。”小厮撩起门帘探进头来:“公子?”
“去上香的人总是这么多吗?”
“这段时间特别多。”香蕙的笑容突然变得很是暧昧:“因为清凉寺最灵验的是送子观音。”
陆祺突然想起这段时间是怀孕率最高的时间。他不由猜测苏澈让他去清凉寺,是不是有这方面的暗示。
这个世界的人会在春末夏初的几个月里比较容易怀上,那段时间是怀孕高峰,所以这段时间很多人会去拜送子观音。
陆祺正想着,马车已经停在山下了。他搭着香蕙的手下了马车,踏上了石阶。这条石阶很长,但对陆祺来说不算什么。在山门正巧遇到郑晓。陆祺对郑晓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但郑晓对他记忆深刻。郑晓对他行了一礼:“陆相公。”陆祺侧身避开:“妾身非正室,当不得这称呼。”
陆祺这么说,让郑晓颇有些尴尬,但这人反应能力极好,混迹官场又善于伪装,于是脸上并无什么迹象,立刻便说:“是某疏忽了。那日在画舫上一见,不知公子可还记得?”陆祺心想:这人好生奇怪。却有礼地回答:“有些印象。”实际上他根本不记得那天到画舫上的有哪几个,他光顾着生苏澈的闷气,哪有心情注意其他人?苏澈在外人面前对他动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