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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命升级C1(1 / 1)

‘姓名:将焰。

性别:男性。

体质:f。

异能:无。

剩余寿命:一小时。

死因:猝死。’

透明的窗外,瑰丽的星云如火焰般燃烧,在深邃漆黑的宇宙的背景下无声的绽放。

这五千年前人类难以接触的震撼奇景。

一个多月前,将焰意外身亡,穿越到五千年后同名同姓的身体里。

原身并没有留下任何记忆给他。

翻遍全身只有一张中央军校的在学证明,和不到一千星币。

难以想象都星际时代了,原身依然贴身放着纸质的通知单。边角即使有许多褶皱,仍旧能看出细心保存。

他花费三天时间大致摸清这个时代的基础知识,又花了一天理清原身的人际关系。

原身的人际关系异常简单,除了老板和几个同事,这几天没有找到任何亲人。免去将焰暴露的危险。

他退掉在边缘星的简陋租屋,收拾行李,很快决定搭上前往中央军校的特快。

根据将焰查询到的资料,中央军校在新宙里创始之初就建立,历史悠久,估计能补全他不少缺失的背景;而军校系统性的训练,还可能让他初步培养对抗这个危险时代的能力。

柔和的女声骤然响起。

‘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星轨即将在一个半小时后到站,请前往帝星的旅客回到各自的船舱内。做好降落准备。’

‘重复一次,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

……

重复的广播打断将焰的思绪。

将焰回转过身,川流不息的人群像是乳燕归巢,稀稀拉拉朝着自己的船舱而去。

他盘算了下时间,决定去一趟厕所。

降落前一小时,船舱会彻底封闭,到时候没进去的人就会落单在外,还要找星监长从特殊通道进入——通常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因为封闭前各个船舱会有专业人士去依序检查座位,把流落在外的乘客早早带回。

没想到这一转身,他就意外撞到个人。对方的身形高大,直直撞上将焰的鼻子。

将焰的眼泪瞬间生理性流了出来。

他退后半步,揉了揉鼻子。

“抱歉。”对方抢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将焰瞬间闪过念头,这人在21世纪估计能去当声优,就是那种被女生们追捧的深情人设。

他抬起头,正想微笑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的装扮卡住话头。

——那人裹得严严实实,全身罩在不透光的黑袍里。脸上带着银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发觉将焰看向他时,他用力拉扯兜帽边缘,把身躯遮的更加密不透风了。

明明是高大的身躯,却硬是操阴暗人设。

将焰不禁在心里吐槽。

不过尊重艺术,尊重爱好。

他把微笑重新挂在脸上,若无其事的开口:“没关系。”

对方看了将焰好几眼,然而将焰脸上同样带着口罩。露出的上半张脸勉强能看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和漆黑如墨,却像是碎了点点星辰的眼眸。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似乎谁也没资格说谁。

“我看见你在窗边站了很久,你也喜欢玫瑰星云吗?”黑袍人开口询问。

将焰刚才欣赏了许久的外景就是玫瑰星云。玫瑰星云是帝星外最近的星云,所有的星际人都认识。

将焰简简单单“嗯”了声,没有深入交流的打算。

即使在星际人中,长久的观赏日月星辰是不同寻常的事——在宇宙尺度下,仿佛静止的画面,大部分人都看腻了。

两人的话题很快终结。

将焰快速地逆流穿过人群,拐进旁边单间的厕所里。

他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顺着纤长白皙的手指流下。

‘姓名:将焰。

性别:男性。

体质:f

异能:无

剩余寿命:一小时!

死因:意外猝死!!!’

机械音……又出现了。

而且比起前几次平铺直叙的通知,这次带着明显的急促。

将焰眨了眨眼。

他端详着眼前的镜子,带着水渍的镜面上反照出血红的数字。

‘49。’

颠倒的数字。

在将焰看过去的瞬间,又往下跳了一格,变成48。

十几分钟前,一小时死亡通知在将焰耳畔倏然响起时,这个红色数字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将焰很难不把它当成自己死期的倒数计时。

机械音改变的态度也令人在意。

机械音第一次响起,是在将焰穿越星际时代时。

当时将焰很快吓了跳。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个机械音除了不断恐吓他危在旦夕的死亡,并不会做多余的事。

从第一次响起算到现在,机械音总共出现了五次。

前几次都说将焰会器官衰竭而死。然而,现在却忽然变成了……意外猝死。

将焰清楚记得,上次机械音通知还是在五天前。那时候他还剩余几个月的寿命。

然而十几分钟前机械音再响起时,他就只剩不到一小时寿命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硕大的数字越发血红,在将焰长久的凝视下似乎出现了变化。

数字底下逐渐浮现一行血字,模糊而不清:

需求寿命:两小时。将……

没等将焰看完,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扣扣扣——!

将焰移开目光。把水龙头拧上。

现在厕所用时紧张,他很乐意让出有限的空间给另一位有急迫需求的乘客。

他拉开厕所门,瞥见眼熟的黑色衣角。语气微滞。

“你……”

黑袍人也看见了将焰,明显怔了怔,不过没多说什么。

血红色的数字横亘在两人之间,然而他却视而不见。

将焰愉快地笑出声。

“你好,真有缘。”

黑袍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又拉紧了外衣。

将焰已经习以为常地把这动作当成对方的小爱好。心里还有空闲地想,没想到他们想法挺一致,要是第三次遇到,他不介意和对方交个朋友。

在人口几百亿的星际时代,能多次遇到,怎么不能说是种缘分呢?

擦肩而过时,将焰碰触到了对方裸露的指尖。隐约感受到点点湿意。还在微微颤抖。

他脑海漫无边际的想,难道对方身体不太好?

将焰花了十几分钟回到座位。

他的车舱在星监靠尾部的位置。

这辆普通的民用星监,光是载客量就过千,厕所也有几十间。而星盟一天,前往帝星的星监难以万数。

所以将焰才会觉得,就算只是在厕所简单碰面,也挺不容易。

将焰回去时,刚好卡着舱门关上的时间。星监长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深深的岁月刻痕印在他的脸上。他朝着将焰望了过去。将焰理所当然地朝他露出一个笑,即使被口罩遮着笑容看不清楚,双眼似乎也有流光闪过。

车舱里,人群正在骚动。到处都是稀碎的低低讨论声。

将焰对星际人不熟,也对凑热闹没兴趣。

他长久凝视着眼前血红的数字。果不其然,那行红色小字再度出现了:

‘需求寿命:两小时。将开启氪命商城,宿主可从中获取初级续命药剂。’

商城?宿主?

将焰怔楞一秒,很快觉察了什么。

将焰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多有涉猎的年轻人,自然对‘系统’并不陌生。

看起来,他似乎赶了个潮流被传说中的“系统”绑定了。这个玩意和他的寿命有关。简单来说,就是氪命换物资。比如现在他急迫需求的寿命。

不过……

“氪命换命?”将焰觉得好笑。

就是,这所谓“氪命系统”似乎并不希望他死掉。或许这也是刚才发觉将焰寿命将尽时,系统变得越发急迫的原因。

将焰看了看前面写着的‘需求寿命两小时’摸了摸下巴。这可难办了。他剩下的寿命不到一小时,哪里来的两小时寿命啊?

“安静!”严肃的星监长高声喊道。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星监内传来同步广播。

“临时检调开始,所有人必须配合详细调查行李,并告知在搭上星监的前三天都去过哪些地方。不服者将强制开启光脑隐私系统,调阅前三天定位。”

将焰这才注意到舱门似乎没有完全封闭,只是虚虚掩上。只听“砰”地一声,几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训练有素的走了进来。

他们先是目光谨慎地环视一圈。

然后从后背包内掏出不知名仪器开始捣鼓。

人群的骚动骤然加大。

将焰听见前面的乘客小声抱怨:“以前从来没有这一出!我就知道光脑定位系统根本不靠谱!”

旁边的乘客捂住他的嘴巴。

星监长加大音量:“我知道你们肯定很不满。但是你们要知道,这几年变异兽越发不稳定。你今天不配合调查,就是在增加旁人的危险性。想想你们的爱人,朋友,甚至周围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你希望对方以后都生活在处处不安全的环境里吗?”

……

变异兽是星际时代一种特殊兽类的总称。

它们有可能是野兽,也可能是昆虫,甚至可能是植物。

大部分的变异兽都拥有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通常和变异兽的生存和特性有关,但也多有例外。

星际时代的人类为了总结这些特性甚至出现一门叫做“变异兽分类学”的学科。。

……

没有人知道变异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可能是人类刚进入宇宙时代的蒙昧期,可能是人类探索宇宙的开荒期……。反正等到人类反应过来时,变异兽已经大幅侵占了人类的生存空间。

将焰望向窗外绚烂的星辰,心跳有点快。

虽然穿越来没几天,他就得知“变异兽”的存在。但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地方遇到。

不知道这是什么类型的变异兽?他暗想。

……

冗长的调查开始了。原本决定降落的行程也临时变卦。改成悬浮在帝星上空。

星监长走到将焰面前,拿出检测仪器,快速打量了他一遍。

眼前这年轻男生穿着长袖长裤,只露出小片肌肤。脸上还带着遮了半脸的口罩。

虽然从少少露出的五官能看出男生似乎长的异常帅气。但星监长出身军校,在前线奋战多年,常年和各色歹徒打交道。从来不用外表判断其他人。

——看起来很可疑。

在星监长的注视下,将焰慢吞吞地把手伸进背包里开始掏摸起来。

星监长眼神猛然锐利:“包里有什么!”

将焰慢吞吞地说:“哦,是药丸,平常有吃药习惯。”

在星监长怀疑的目光中,他掏出一大盒药盒。

塞的满满当当的药丸少说也有几百颗,更别提还有数支针剂,简直对密集恐惧症极度不友好。

随着将焰的动作,第二盒、第三盒……药盒都掏了出来。无一里外,里面都塞满药丸,并且颜色种类都不同。

将焰熟练的从不同的格子算出需求的数量,像是吃糖豆一样扔进嘴里,和水喝下。

而星监长的目光已经从怀疑,变成震惊,慢慢演变成同情。

“……保重。”星监长只能扔下这两个字。他用检测仪器确认将焰拿的的确是基因药丸。就是计量大的吓人,仿佛不吃死人,也要往死里吃。

将焰眨了眨眼,又掏出几颗药丸吞下,这才勉强压住喉咙的痒意。

吃完药后,眼前的数字依旧没有变化,维持着40的数字。将焰苦中作乐,剩下半小时多的寿命,连人生清单都来不及列。

嗯?

等等。

他刚才在厕所剩下48分钟,加上走路回来的时间,绝度不可能是40分钟!

他的寿命异常增加了!

将焰瞬间振奋起来。只要找到临时增加寿命的方法,他就能活下去!

……

“报告长官,没有异常。”

随着最后一个彪形大汉回到星监驾驶仓。整辆星监终于检查完毕。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没有异常是最可怕的事。因为变异兽的波频不可能作假。这辆星监现在藏着海量变异兽,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种明明知道变异兽存在,却完全找不到的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无能为力。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欲言又止。

“我们必须彻查整辆星监,所有的角落都不放过。”

星监长捏了捏眉心。

“但是调监控太麻烦了,而且并不是所有的角落都有监控。这样出动大量人力,还可能会造成更近一步的混乱。”

众人人对这结果莫可奈何。

有人不禁抱怨:“当初怎么没排查清楚让变异兽混了进来?”

然而变异兽的特殊能力日星月异。即使联邦研发出克制大部分变异兽的法子,也无法确保拦住所有的威胁。

彪形大汉问:“彻查整艘星监大概要多久?”

星监长点开星监地图:“变异兽随时都可能暴动,而在没意外的情况下,至少要……三天。”

将焰开始回忆那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

在厕所时,他的寿命还剩下48分钟,所以异常肯定是从厕所到回程的途中发生的。

当时恰逢星监降落,各个快速通道的人流量骤然加大。

光是擦肩而过的人,就有几十个。更别提旁边可能经过的扫地机器人,悬浮打灯机,自动驾驶饮料柜……。

但如果不把这些零碎的东西给列进来,那回程可以说是毫无异常可言。

新一轮的调查开始了。

这次星监长改变策略,开始做起问卷调查。

“在星监上的几天,你们有没有遇过异常的人?异常的事件?”调查官手拿纸笔疯狂抄写。

坐在将焰前面的情侣党面面相觑。

“呃,这几天我们也就参加了大概四、五场宴会,大厅不是举办了好几场联谊吗,也加入不少次。哦对了,还有泡了温泉泳池。就是普普通通的行程。大家都很正常吧?应该是……?”

两人苦思冥想:“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拜托,星监上几千人,各种人都有,他们哪有时间一一注意旁边的人群啊?

将焰在两人的后座若有所思。

要说异常,自己这个魂穿的星际人算不算最异常?

调查官记录完毕,走向将焰。将焰看着对方一言难尽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讲出了心里话。

调查官:“……先生,别开玩笑了。”

将焰笑了笑。这才不是开玩笑。可惜真相总是不被人铭记。

“异常?”将焰顺着对方的话思索。

脑海里不禁浮现那裹着黑袍的身影。

虽然他有和对方认识的打算,但不得不说,对方的确可以归类在奇奇怪怪的分类里。

就是严格来说,穿的多些也不算太奇怪。搞不好人家怕冷呢?

心里这样想,将焰嘴上却把对方的特征给说了。

“哦?”连续采访几十乘客都没收获,调查官终于听到不一样的答案,提起了兴趣。

“你们有什么接触?他有说什么?他最后是朝哪里离开的?”他连珠炮串地询问。

将焰一一回答对方的问题。

调查官点点头。

他把答案依序记录在电子本上,并着重标注出了厕所的位置。

“现在这个时间他大概也回到座位了。当然,前提是他本来就是星监上的乘客。”他说。

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每年还是会出现几个逃票的。希望那黑袍人不会是其中之一。

调查官起身准备离开。

咔哒。

将焰深邃的双眸映照着猩红的数字。

‘24’

寿命又往下跳了一位。

将焰猛然起身,在调查官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拉住对方的袖口。

青年过分好看的眉眼似乎带着祈求。随着低低的几声咳嗽,苍白的脸颊染上红晕。

“可不可以,带我去厕所附近?”

厕所被围了起来。

黄色的警戒线拉了里外三层。除了几个被特殊允许的人员,其他人都不准靠近。

星监长从走廊走过来,眼神看起来更加疲惫了。

“紧急锁定了十几个区域。我们优先抽调这些地方的监控。”

彪形大汉纠结:“厕所外的监控调阅至少还要一个小时。至于厕所——我们不可能在里头装上监视器!”

星监长眼神更加疲惫:“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所以我们要用人力一一排查。”

将焰站在旁边,兜帽罩住偏长的碎发。

或许是星监不再降落,最终他的要求被勉强同意了。星监长特地叮嘱,他只能看一会,确定没事后就要离开。

将焰没有意见。

毕竟他能不能活过十几分钟,都还不一定。

他眼前的寿命倒计时剩下不到15。极其危险的数字。然而,他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异常。

将焰能感受到胸腔里的心脏疯狂鼓动,像是濒死的人发出疯狂的嘶吼。

喉咙间浓浓的血腥味已经没法掩盖了。呼吸间似乎都带着铁锈味。

生命正在的急速流逝。孱弱的器官发出不看负重的悲鸣。仿佛张开口就能吐出内脏血肉的碎末。

这是……器官衰竭的先兆。

然而将焰记得很清楚。他的死因,是‘意外猝死’。

彪形大汉拿出几样仪器。

将焰认出其中一种是专门检测变异兽位置的。如果变异兽离仪器更靠近,那上面的雷达就会发出警报,警报越急促,代表距离越近。

将焰跟随几人进入厕所,雷达警报器发出稳定的嗡鸣。

这是变异兽痕迹的警示。然而在变异兽出现在星监后,整个星监都能检测到类似的波频。

“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彪形大汉转了一圈,摇了摇头。

将焰目光在厕所梭巡。

刚使用的厕所还有点潮湿。角落里有没清干净的污垢,但都不是很意外。

——很正常,符合普通厕所的水平。

难道自己猜错了?

突然间,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聚精会神的众人猛然一顿,齐刷刷地回过头。

眼熟无比的黑袍人出现在将焰面前,然而这次,他的袍子并没有拉得很紧。领口处微微敞开。

袍子底下,俊朗的青年似乎真的十分疑惑大家不明所以的行为。直直地站在原地。

“啊,原来是一场误会。”在搞清楚真相后,调查官笑容满面。

“这位……穆先生。”他的舌头一卷,在黑袍人炙热逼人的目光中顺口换了个称呼。

他心中嘀咕,这位很多人都认识吧。没必要忌讳什么。

他说:

“您之前应该是坐在舱前的贵宾席吧!我们刚好要去那里。可能你们那儿还没收到通知,我们现在正在封锁排查现场呢。”

星监上毕竟有大几千人,尽管星监长已经在快速安排了。但还是有不少人还来不及调查。

穆辰星瞥向对方:“嗯。”

走近众人后,他的容貌在众人眼中更加清楚。

他的长相极其俊美。鼻梁高挺,五官深邃,薄薄的嘴唇微扬,似乎随时带着淡淡的笑。

他的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过众人,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所有人的身影。在将焰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对于这个“应该很好看”的男生,他同样印象深刻,没想到又遇见了。

“唔。”将焰吞下一口血沫。

他身上包裹着浓浓的易碎感。

脸颊苍白到仿佛透明,脆弱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星监长大概是表情最沉重的人,他阴沉着脸,道:“所以线索又少了一条。”他焦虑地用手指点着地图,似乎想迅速找到这阴魂不散的变异兽。

穆星辰抬眸:“如果是变异兽的踪迹。那不如去大厅找。”

星监长愣住。

他在穆星辰的提示下猛然想清其中关节:

所有的星际人都知道,变异兽会主动寻找人类,撕咬感染人类的血肉,这是他们的本能。所以在降落前聚集了最多人的大厅、餐馆等,都是变异兽最有可能集中的地方。

星监长面色凝重:“这下麻烦了。”

大厅在星监降落前聚集了太多人,如果变异兽藏匿在人群中。那大批的民众都有可能是携带者。

星监长想到刚才收到来自上级的指令内容,手指蜷了蜷。

如果……真的是“那种变异兽”,那的确体型很小。藏在衣物底下都有可能。

“对了。”将焰不经意地说:“如果穆先生刚才还来不及收到通知,那全身检查应该还没做过吧?”

几人刚才聊了这么久,开启的仪器却从来没发出警报声。

但为了保险起见,的确是该重头做个检查。

“没问题。”穆星辰爽快接受,好心道:“你要是不肯定,多量测几个部位也可以。”

星际时代的仪器十分便捷快速,花费了不到十秒,“滴”的一声,显示屏就显示出了结果。

“身体非常健康,没有被感染。”

调查官笑眯眯地说:“如果是穆、先生。肯定就没问题嘛。”他打开电子档,在穆星辰的名字后打了个勾。

穆辰星的名字在星际时代代表的意义实在太过重大,如果连他都感染了,那其他人就危险了。

穆辰星似乎对这结果并不意外,表情变都没变。

将焰敛下目光。

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不协调感。但又说不上来。

他也不好让对方再用其他仪器测量几遍。

说起来,对方现在的形象,和披着黑袍时古怪阴沉的模样截然相反。

他深深地望了穆辰星一眼。

几人鱼贯从快速通道,走进早已被封闭的大厅。

将焰混队伍混得异常成功。到了现在,星监长已经完全忘记之前只让将焰看一眼的决定。

他心里被更重要的事情给占据了。

星监长站在高达天花板的冷硬金属门前。清空人群后,走廊异常空旷,金属门在期间显得极其庞大厚重。

他熟门熟路的拿出磁扣一刷:

滴!

大门的电子锁亮了起来,开启了辨识系统。

请输入密码:

……密码输入成功。

请输入指纹锁定:

指纹辨识成功。

请直视前方摄像头:

瞳孔扫描成功。

咔哒。

门缓缓开了。

这种门锁方式是星监上常用的类型。除非拿到磁扣,不然无法开启输入系统;而拿到磁扣,又无法解开下一环节的智能锁。大概就是所谓多重保障。

大量的冷气散了出来。

刚才为了让人数众多的大厅凉爽舒适,开了强劲的空调,冷风到现在都还没散尽。

将焰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穆星辰抬眸,恰好注意到将焰的异状。他落后半步,靠近对方。

“你。”他低声道:“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嗯。”将焰感觉身边骤然出现温暖的火源,忍不住朝对方靠得更近。他迷茫地眨了眨眼,阵阵发黑的视线浮现男人模糊的身影。

他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穆星辰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仿佛某种呓语。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下一刻,他身上就多了件大衣,绒毛的质感裹着冰冷的脸颊。为冰凉的身体染上淡淡温度。

将焰迷茫地看向他。

穆星辰低声:“只有钟林带了外套,记得还他。”钟林是调查官的名字。

将焰:“……”

……谢谢你哦。

大厅里空荡荡的,强化窗占据了半面墙。窗外,宇宙星辰依然静静映照着大厅,仿佛正注视着人类的闹剧。

“我们分开搜索,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搜查整个大厅。”

星监长表情严肃:“当然,就算是提高效率,也不能有丝毫马虎。我们不能遗落任何角落,不然就必须重新检查一遍……”

哒哒哒哒!

空荡的走廊突然回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人!”星监长转头喝道。

走廊上的感应灯逐一亮了起来。

这是对方正快速靠近的标帜。

众人神经紧绷,如临大敌般望向大门口。

沉寂许久的机械音突然出现。

尖锐而高亢,几乎刺破将焰的耳膜。

[注意!高度危险源正在靠近!]

[注意!高度危险源正在靠近!]

砰——!

半敞开的大门被强硬的推开,猛地撞击到墙上,

“小心!”依稀听到有人大喊。

巨大的撞击打上将焰的腹部。

将焰重重摔倒在地上。

脆弱不堪的内脏被挤压,血水再也含不住,从嘴角溢了出来。

然而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将焰无暇顾及。

脾脏肯定破了,可能还有骨折。

他要死了吗?

机械音突然卡顿了一下。

‘检测到新的寿命来源,自动截取对方生命值。’

‘消耗十个月寿命,购买高级修复液;购买成功。’

‘药剂注射进度:……34%。’

“医生,我的眼睛好像拥有了超能力……”

穿着简单衬衫,长相阳光的男人坐在圆椅上,吞吞吐吐开口,似乎很不好意思。

他时不时扯着衣领,目光瞄向桌子下,不和前方的男人对视。

穿白大褂带金边眼镜的医生微微一笑:“没事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人都有不同寻常的能力。你觉得你的超能力是什么?”

杜温迪说:“我好像……拥有了透视的能力。”

医生夹紧双腿,面容严肃:“你是说,类似x光?”

“可能吧。”

“我明白了。”医生低头在纸上刷刷书写,口中道:“我给你做扫描方面的相关检查,你等下去检验部门报道,但因为之前没有先例,如果不影响生活的话,并保证能有效根除。”

“……好的。”

杜温迪说。

他艰难的将目光从医生的下腹部移开。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今天早上从床上起来,他就发现自己视线和平常不同,以前视线是3d立体,现在则是5d……他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他能看见“里面”了!

他能轻易看见自己肠道内正在消化的饭菜,能看穿室友穿的丁字裤勒进屁股,还有一截塞进屁眼里。

这能力似乎有选择性,看穿肉体很简单,看穿表层性的就会很难。

比如去女公共浴室看裸体——这就几乎办不到。

因为公共浴室太多人,而且“身体”是表层的东西,“内肠”却是肉体里的东西。

看前者会增加大量疲惫,而看后者就如喝水般简单。

他今天一路出门就因为超能力,不小心看到太多秘密,跌破不少眼镜。

只能说,现代人真会玩。

就比如现在,他就看到——

眼前这个声音温和,举止有礼,整个透着精英范儿的医生,后面正塞着大号跳弹,疯狂震动,肠道蠕动的频率都因此加快了不少。

……怎么这么骚。

不对!这超能力也太色了吧!

杜温迪咽了咽口水,勉强自己不再看那个震出残影的粉红色椭圆球,接过医生手中的检验单。

一脸精英样的医生嘱咐:“你做完检验后,三天后的晚上再来复诊。”

杜温迪答应下来。

虽然拥有透视眼挺让人沉迷,但人与人之间还是保有部分秘密比较好。

杜温迪去的是早诊,回寝室的时候,早上没课的室友这才悠悠转醒。

“温子,你今天起的这么早?”

杜温迪嗯了声。

自从今天早上意外看到室友穿骚包丁字内裤后,室友就不再是纯粹的室友了。

杜温迪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眼前平平无奇的男人,看得彭宏廉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你出去有没有买早餐回来?”他伸出一只长腿,横到杜温迪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那豹纹丁字裤勒进屁眼更深处,股缝中央的褐花不住张合。

杜温迪:“……没有。”

“什么,你出去没买早餐,那你出去干嘛?”

“……”杜温迪还真忘记这件事,实在是透视眼实在太紧急了,他都忘记饥饿。

眼看时间过了十点半,他想干脆早午餐一起吃算了。

他把电脑带到床上,开始打de,这是他们系上的作业,下礼拜要交出来。

彭宏廉则主动去浴室,说要洗漱。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低低的喘气,喘气声十分隐忍,还伴随数声闷哼。

不久以后,浴室里传来男生的低吼,最终归于平息。

杜温迪:“……”

隔了面墙他看不到里面,但因为刚才看到室友的豹纹丁字裤,他开始怀疑对方是在里面diy。

没多久室友出来了。

杜温迪忍不住偷偷观察对方。

结果就发现——室友的菊花很红很湿润,好像沾了水。有医生的前车之监在,他开始猜测——对方是不是在浴室里偷偷玩屁眼了。

不是吧,好兄弟,你可是有女友的人,这就玩起后面了?

这个世界能不能友善点了?

结果就见室友大剌剌的撩起上衣下摆擦脸,边朝杜温迪走过来,边抱怨:“难受死了,前几天没吃菜,今天早上都在便秘。”

杜温迪:“……”

注意!杜温迪!这是个正常人的世界,请不要用你不正常的思维模式来揣度他人!

杜温迪用力拍了自己的脸两下,让奔跑的思想归于平息。

他想了想:“你女朋友没管你?”

室友无肉不欢,但有女友后,对方常常管他,让他正常吃喝作息。

彭宏廉说:“她前几天去外市,今天回来。”

他面上尴尬,女友外出个不到一礼拜,他就忘记好好吃菜了,好像多么缺管教似的。

又想起什么,他突然脸上一红,转身凑到杜温迪旁。

“老杜……说起来,有件事我实在研究不明白,我可不可以麻烦你?”

室友脱下外裤,底下没有穿豹纹丁字裤,估计在浴室时就被换掉了。

但那根软软的鸡巴就这么直接垂在两腿间,迎面暴击!

杜温迪捂住眼睛。

“卖艾斯!我的眼睛不纯洁了!”

其实早就不纯洁了,但室友不知道这件事啊。

彭宏廉尴尬的说:“哎,这也没办法嘛——”

他前几天独自研究过了贞操锁的使用手册。

但那说明书说的不清不楚,事情又攸关自己的性福,他就一直拖着,今天女友回来,她肯定要看的,也就只能麻烦室友了。

彭宏廉:“这个贞操锁的锁扣怎么这么多……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这样扣的!”

“套反了。”杜温迪走上前,颠起室友的鸡巴。

软软的鸡巴上面是短短的毛扎,室友剃了阴毛,这也就让那根光裸的肉色鸡巴看起来还挺粗长。

“而且贞操锁要让阴茎先勃起再戴吧!”

“咦!我以为贞操锁就是不让勃起的?”

室友大为震撼,且无法理解。

“说起这个这个……”

杜温迪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他含糊的嘟囔几句,打算对此快速跳过。

好在室友也不太在意。

他开始感觉到痛了:“他x的,怎么有男人贞操锁这么不友好的发明。”

他手上一边扶着鸡巴上下套弄,一边企图把硬起来的鸡巴往笼头里塞——很快宣告失败。

“不能全硬,但也不能不硬。”杜温迪接手握着被残忍对待的鸡巴,轻柔的抚慰。

室友呻吟一声。

杜温迪的手掌粗粝而温暖,抚摸鸡巴两下,他就有感觉了,难怪“互相帮助”一直在寝室里长盛不衰。

别人的手就是跟自己不一样。

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把鸡巴往杜温迪温暖的手掌里送,另一只手也放下鸟笼,上下摸着自己的腹肌。

杜温迪发现了这件事,注意力从手中的鸡巴上出来。

“哎你也研究下,不要都我一个人在弄。”

室友扶住额头。

“呃,再来……”

在赋予“研究”的目的后,原来暧昧的气氛消散不少,他都快忘记他们在进行多么深入的行为。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插栓插进正确的位置,再扣上锁扣。室友坐在床沿,气喘吁吁,鸡巴也软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把钥匙交给女友了。”

他说,抬起手臂拭去额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轮廓。

“哎,中午要吃点好的犒赏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对了,我还要给婉容发张照片,让她看看他男友多么卖力达成她的要求。”

他全身赤裸,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胯下则是黑色牢笼状的贞操锁,将男人的性征隐秘的隐藏在视线尽头,又欲又色情。

寝室四人寝,他的床铺就在温正下方,他在窗户前开始摆各种姿势,给女友拍照发消息。

而杜温迪则是和室友打声招呼后,换他去洗漱。算上刚才的时间,他已经从早上等到中午。

在无人的浴室里,杜温迪将裤子撸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室友两腿张开,硬着长屌的模样,上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外星人来了,我,要逃!

虽然不知名外星人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而是我房间门口好像有点奇怪。但君不见恐怖片里,那玩意都是空降在家里,把无辜人类一巴掌拍死。

在生命关头,我私毫不顾忌任何脸面,即使连脸朝下被自己绊了一跤也身残志坚爬到门口,鞋都没换就跑了出来。跑到几个街口外人来人往的咖啡店,感觉沾染了一丝人气,才忽然想到我可以报警。

对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女朋友,必须坚决阻止她去我家。不然这不是去白送吗……

正当我犹犹豫豫掏出手机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口袋里永远有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那个女店员忽然开口了。

"学长…温学长。是你吗?"她觑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小声地说。

——那是什麽碎掉的声音?哦,是我刚刚破碎的自尊心。那就没事了不是。

五分钟后,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学妹请了我一杯蓝调,我正打算推辞,她却赶忙拒绝。

"学长在课堂时帮助我许多,我还来不及感谢学长。"

我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在上学期时我曾经修过外系的课,当时分组的小组作业就是和她做的。平常看她神出鬼没不太说话,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学妹把蓝调放在我面前:"学长是和梁学姊吵架了吗?"

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啊,不是吗?"女店员学妹脸红了一下:"因为学长总是和学姊待在一起。你现在旁边没有她,看起来还挺狼狈……"

她最后几句说得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耳力出众的我听见了。

不不不,别再说了。吵没吵架不知道,但家是回不了了。至于昨天说的发展关系,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沮丧。但来日方长,有一就有二。我很快打起精神,想起要给女朋友提醒的事。

我赶紧编辑了一条信息,问她到那里了,先别到我家里。

却发现对面显示输入中。

我忐忑得等了几秒,发现输入中依然是输入中。我不禁思考一下,交往三年,终于鼓起勇气和男朋友求发展关系,却被劝退的女生的心情。发现也能理解。

但外星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毕竟我现在也挺玄幻的。

等待的过程中,对面的学妹又犹豫地开口了:"学长,要不你和学姊好好说开吧——她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我疑惑得跟着她的视线转头。

女朋友是个御姊。

她皮肤白,眼睛明亮有神,身材姣好,更重要的是,她走路带风,很有气势。

咖啡厅外是个十字路口,我亲眼看到马路上,有五个以上男人频频回头看她,操,还有一个走着走着不小心撞电线杆了。

她今天绑了马尾,穿着黑色碎边裙,披着白色蕾丝披肩,修长的腿包裹在长靴里。推开门时,我还闻到她身上喷了香水。

她面色不善得看着我,说道:"温时你给我出来。"

我们从未吵过架,但她生气起来,好像更好看了。

我被她提拎着出了咖啡店,周围的行人目光如影随形跟在身后,不过刚才是欣赏帅哥美女的眼神,现在是八卦的目光……

我们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刚才那个"怪物"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原本极度抗拒的,现在也不禁迷惑起来。

她说:"温时,你是不是很多话要问,我都能回答你。"她坐在沙发上,碎裙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原本想说,你别待在这了,等下怪物回来怎麽办,或者,我现在有什麽要问你的,赶紧逃命要紧。但我发现到她看我的目光,表面是冷的,但深处是受伤中带着一点哀求。

我意识到了什麽。

我试探着开口:"我刚才在家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生物。"

女朋友说:"是,那的确和我有关。"

如果我们是刚交往那几个月,或者纯粹因为打炮而发展关系的,那这就是分手的开始。

不仅是分手,甚至我更狠一点,是可以把她交给警局的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也不想旁边随时跟着个外星人对吧?

但我们不是。

最开始我的确是看脸看身材追我女朋友的。但几个月过去,我开始相信,真的有知己灵魂伴侣存在。

说起来,女朋友也不是故意要吓我的。只能说一切都太碰巧了。

身为标准大学生,又有周末加成,平常我都是不过九点不出门。

她虽然不在我家过夜,但钥匙还是有的,有时候我们会在家里看看影集,聊聊天睡一会觉什麽的。别多想,就真的纯睡觉。

然而昨天,因为我亢奋了一晚,起得特别早,洗漱时刚好撞见打算女朋友打算练习一下坦白的场面。

所以就悲剧了……

我渐渐找回了和她相处的熟悉感。

我不禁好奇寻问,所以你们外星人也是划分为男女吗?或者说,女朋友真的是女的吗?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依稀记得我看到了很多jj和无数触手。那种震撼感久久不散。

女朋友说,在她们家乡里,男女都有jj,但女性才拥有,能够生育和哺乳。

并且,在她的家乡,拥有越多的和越多的jj就越美。女朋友在他们那也算是大美女的存在,所以她的触手和无数,化为人形才会这麽好看。

她原本很不安我会再也无法接受她,但看我还算镇静,也没说分手,就开始语出惊人。

她说,要不要试着和她本来的样子相处。

看着我满头问号,她直白的说,就是和她本来的样子做爱。

等等等等。

虽然我很高兴我们在交往三年后终于有负距离的机会。但我终于能接受她的种族,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和外星人做。更别提她那外星人的样子完全突破我的想像……

她说,她的确可以用人类的外型和我做爱,但那样她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性器官是假的,性徵是假的,舌头也是假的。

女朋友把手伸到我面前。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很美,白皙细腻,修长却柔软,是少见的很好看的手。她粉色的指甲即使从未涂指甲油,却健康漂亮。

半个月前,她曾主动帮我打手枪。

当时她表情羞涩,却技巧很好。

白皙的手指或轻或重按摩我的阴茎,把我的肉棒按摩到硬地发疼,口中泄出一声声舒爽的低吼。她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我的马眼,把前列腺液涂抹在我的柱身上……

她面带羞涩:“这是我的性器官。”

我脸色大变。

我推拒起来:“不不不,下礼拜一考试,我书没读完。”其实箭在弦上,谁管下礼拜考不考试?就算考试也得射了再说!

我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安抚自己那说不清明的心思而已。

女友不愧是我女朋友。她当然清楚我的毛病。

她的触手一口含住我的肉棒,又吐出,撩拨的不上不下。

她故意说:“原来你想玩这么大的啊?那当然没问题。”

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我满脸通红的坐在书桌前。前面摊开几本专业课的书。密密麻麻的英文在我眼前晃成阴影,实际上一个字符都没读进去。

“嗯…嗯,我,哦……”

我咬住嘴唇,试图不让奇怪的声音泄出口中。但这实在太难了——在书桌底下,几根触手玩弄着我硬挺的肉棒。

那欲望被温柔的包裹抚摸,吸盘一下下吮吸。刺激地我鼠蹊部突突直跳。

女友坐在我身旁,摊着工程学的作业。她衣着整齐,奋笔疾书,几个来回就画出电流的走向。好像最乖巧向上的学生一样。

“来写作业呀!”

她转过头,用明亮的眼眸看着我。似乎疑惑我怎么不开始。

我看着书桌底下张牙舞爪的数根触手,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击。闭了闭眼睛。

——触手多就是了不起是吧?

我断断续续的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她手上动作不停,露出疑惑的表情:“嗯?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

“……”

好吧,其实我也隐隐透出某种意思。

但问题是,我也没说要玩读书py!

我痛苦掩面。

“不然这样好了。”

女友把书本啪的合上。然后把我的专业书挪了过来。

“我帮你写怎么样?只要你回答答案,我们一起完成作业。”

“……”

我虚弱地问:“所以这有什么差别?”

她笑了起来,双颊似有酒窝若隐若现。“这样,你就算手上写不了也没关系了呀!”

在身♂体力行下,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她用一根触手继续完成她的作业,一根触手翻页,另一根触手翻开我的课本。

我深刻的怀疑,除了无数jj外,女朋友还有无数大脑,至少,一心多用修炼的炉火纯青。或许这就是她在系上常年维持第一名的秘密?

当我这样想着,她坏心的用一根触手抠了抠我的马眼,我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低吼:“你干嘛!”

她无辜地看着我“嘿,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勉强抬起眼。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占据。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才能抽出一丝思绪看向课本。呃……好像是问关于某个阴性副词的问题?

e……到底是哪个单词呢?

我痛苦道:“让我射!”

女朋友说:“这可不行。下礼拜一还要考试呢!”

我怀疑她是想报复我刚才随便找的借口,并且有证据。

在大汗淋漓勉强背完某法语单词后,她翻到下一页。

“嗯,你翻译看看,‘艾瑞决定到图书馆学习’这句话。”

我张开口,思维都模模糊糊了:“et……”

花费了近五分钟,我勉强翻完了一句话。

我发觉女朋友不可能好心让我射出来高潮了。

我心一狠,转而道:“别吸了,求你。”

“哦,可是你不是很爽吗?”

我崩溃:“不要了。求你,呜呜呜……”

谁敢信,有一天我会为了快感,差点哭出来?

触手吸吮的力度瞬间放轻。

女朋友拿指甲刮了刮我的略有胡渣的下巴。挑起我的脸。

“你确定?”

“……”

我感觉这就像是潘朵拉的盒子,如果打开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被快感冲刷地麻木的大脑让我顾不上许多。

“求你了。”

我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

女朋友摸了摸我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放开触手的桎梏。

很快,我敏感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生生遏制住的快感抽搐了几下,不满足的吐着淫水。

但我知道再被触手“吸吮”是多么可怕的事。就算肉棒硬得发疼,可怜兮兮立在空气中寻求抚慰,我也坚决不求助女朋友。

我摩擦双腿,企图获取些许快感。

我不是没伸出手,尝试像是过去二十多年那样,给自己安慰。

但尝过那灭顶快感的阴茎,乍然间,只能获得双手的揉动,又怎么能满足呢?

我双手撸动的发疼,脑门上都是冷汗,感觉自己又掉进另一个坑里。

肉棒像是烙铁,生生提醒主人它的存在感。

我崩溃地发现,比起几分钟前,我好像更无法冷静下来了。

“啊,小雪。”我皱起脸。

女朋友在不远处笑着看我,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用温暖的肉球贴着我。贴着我的耳朵呼气。

“亲爱的,还要继续读书吗?”

“……”

我咬牙切齿。

“当然。”

可恶,认识她三年,怎么不知道她这么坏!

女朋友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触手,在我眼巴巴渴望的目光下,又飞速收了回去。

“……”我怒目而视。

她慢悠悠的说:“哦,拿错了。”

她又伸出一根触手,触手在我面前化成粗大的阴茎。

我迷茫:“难道不是继续吸肉棒吗。”

女朋友笑了:“当然不是啊,亲爱的。你刚才可是自己说不要吸的呢。”

她在我的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施施然把肉棒伸进我宽松的衣服里——刚才从床上匆忙起来,只随便套了件外衣,里面整个是真空的。

滑腻的触感贴着我的身体,我忍住挪动身子,发出几下冷颤。

女朋友一下下用手摸着我的后背:“乖,等下就热起来了。”

这话说的没错。

没过多久。柔韧弹性的肉棒就热了起来,坚硬地抵着我的腹肌。

我不自在地用手拨了拨它。

沉甸甸的肉柱在我腹部弹跳,滑过长长的淫水痕。

我有种我正在被触手玩弄的感觉。

不,或许我真的正在被触手玩弄。

女朋友从我背后伸出手,摸了摸我沾满淫水的胸膛,掐住我的乳头揉捏。

我轻呼出声。

“不可以不专心哦。”

她翻开课本:“把这三道翻译题写了。等下给你奖励。”

我乖乖地看向课本。

虽然情欲上头还是有些气喘吁吁,但女朋友的确控制了玩弄的力度,我现在勉强能思考。

我一个个单字念了出来,女朋友用一根触手卷着笔把我的答案写上去。

忽然她停了下来。

“不对,这题错了!”她用触手打了下我的手背。

“呜。”我哀叫出声,定睛去看。果然有个词拼错了。

我把单词重组了下,女朋友满意地点头,顺边又掐住了我的乳头。

“真棒。”

她靠着我的肩膀,舌头沿着我的锁骨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水痕。粗大狰狞的阴茎挤过我的双腿,从股缝间穿过贴着我硬挺的欲望。

“给你点奖励。”

她小巧的玉手拢住两根分量都很客观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嗯……”我不好意思说不够。只是难耐的磨蹭着下体。

阴茎下的触手轻轻磨过我的股缝,摩擦我的阴囊。

我全身上下的观感都集中在前面湿润的阴茎上。无师自通轻轻摆动着胯部。整个人都跨坐在女朋友的触手上。

我恍惚地想。

女朋友那儿真大。

说起来能说出这句话,这也是独一份的体验吧?

《ch3半夜起来看触手小黄片被女朋友发现,给触手口交,并》

“专心点。”女朋友忽然打了我一下。

原来我在不应期内,浑身懒洋洋的,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

我赶紧双手捧住她的阴茎,揉着那红艳艳的龟头,一手按摩着肉棒的柱身。在长达数分钟的撸动后。女朋友马眼也抽抽的涌出一股股精水。

她的精液量很大,整整射了好几分钟,精水射在我的上下起伏的腹肌上。慢慢沿着肌肉线条滑落下来。

平常我们周末都是在图书馆度过,毕竟是电机相关科系,作业非常多。下礼拜也有很多考试。收拾干净后,我拿出专业课本,做到书桌前。但内心总是时不时想起女朋友的触手。我偷偷看向旁边的女朋友,她乌黑的发丝垂落,拿着笔正专心在专业课本上写着笔记,口中还时不时喃喃念着单词,看上去十分专心。

我内心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却也不好打扰对方。只得努力集中注意力在课本上。也学者女朋友念起单词来。只是脑海还是时不时浮现触手张开小嘴含着我的模样。

可能人骨子里真有点贱。最开始看到触手怪,我只觉得模样可怖,突破人类的想象,再后来我亲手接触了那玩意,甚至让它射在我的手上,突然觉得也不过如此。更别提我又被触手吸过那么一回,我竟开始心心念念着它了。

半夜我脑海里还在想着这事。

当时房间里灯全关了,很暗,我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中数着绵羊。女朋友在我身旁都熟睡了。我终于放弃酝酿睡意,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翻了下来,没有吵醒对方。而后到了隔壁,打开电脑,鬼使神差开始搜索触手类的小黄片。

当然我是有很多黄片库存的。不管是都市精英、老师上司、不伦禁忌都有。但因为触手还是重口了点,拍摄的人不多,我之前也没特意留意。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一部。

我点开影片,快速拉过前面的前戏,很快进入正题:

——藤蔓把女人吊了起来,磨擦几下阴唇,就大力抽插进洪水泛滥的小穴!一阵“嗯嗯啊啊”后,女人被粗大的触手插的汁水泛滥,骚水顺着触手滑腻的外表,一滴滴落在地上……。我不禁皱起眉头。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以前的我是不会管这些,甚至觉得触手越多,玩得越带劲。但可能变成触手怪的是我女朋友。这种角色的互换让我我心理忍不住别扭。

于是我又花了点耐心,上网输入“触手怪”……

身后突然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温时,你怎么不睡觉?”

我身子一抖,竟然有点心虚。一个眼疾手快把电脑给按灭了。但很快理直气壮起来。

“找资料呢!”

女朋友看看我:“别关了,我看到你在看片了,今天没射够?”

“呃。”我脸颊有点红,没想到被直接点破。我心想,找黄片怎么不能算找资料呢?至少点进搜寻引擎搜索了呢……好吧,我承认我就在诡辩。但被女朋友撞见也让我心底有种隐秘的窃喜,我想到背后的意义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女朋友穿着一件长长的半丝绸睡衣。酥胸把睡衣挺出高耸的弧度。

她把妆卸了,素颜还是很美,反而多了种纯欲的感觉。

她拧住我的耳朵:“看什么呢!”

“痛痛痛。”我闭起眼睛,眼角有了泪花。

女朋友拧着拧着,纤长的手指突然就变了滑腻的触手。熟悉的触感在我耳际摩挲,我吞咽了几声口水。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直跳,精虫上脑的声音。

小黄片里刚好放到女主被触手怪捆了起来,一根触手伸进她的嘴里,把她插着涎水流了出来,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女朋友似乎被激起某种灵感。也变出更多触手,其中几条伸进我的衣服开始玩弄我的肉体。又分出一条塞进我的嘴里。

“你……”我瞪大眼睛,剩下的话很快被粗大的触手给堵住了。弹性的触感在我口腔里搅动,撑得满满当当,再用力摩擦着粘膜。

我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控诉的看着她。她塞进我嘴里的触手似乎并不是主要获取快感的那几条,没那么粗大。但也把我的嘴里塞的很满,喉咙发出几声干呕。

女朋友说:“你不想试试影片里的py吗?其他人想试都没办法呢。”

想到影片里被触手捆得严严实实的女主角,我赶紧摇头。岂敢信!今天前我根本没想过我还有帮女朋友触手口交的一天!但女朋友下一句就说道:“如果你帮我,我等下就奖励你。”

她暗示性得看着我的下体。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于是伴随着影片女主角把触手吞咽的啧啧作响。我也开始适应口腔被撑开的感觉。我的下颚很酸,但还在接受范围内。我开始用舌尖舔舐着,又画着圈打转。

另外几条触手也没闲着,开始。甚至钻进我的乳孔。

不知不觉间,我的衣服被脱掉了。

我们侧着头接吻。舌头翻搅,不停啃咬彼此的唇瓣,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捆了个结结实实,连嘴里都塞进一根触手

我被触手鞭打

我挺起胸膛,本能追求获得最大的快感。整个胸膛都是滑腻的水痕,有口水,有触手分泌的粘液,还有我自己的,全部混杂在一起。

我感觉胸口有点凉,更别提。

ch4乳头舔舐激凸/穴口玩弄/前列腺按摩有女主胸部描写

我从椅子慢慢站了起来。女朋友在我身后做出拥抱的姿势。两只手都伸进我的衣服揉搓我逐渐起立的乳头。

我的大腿止不住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往后靠。

“转过来。”她低低地说。

我下意识照着她的说法做。

我推开椅子,从女朋友的怀抱里出去。

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触手从我胯下滑了下去,被她控制着悬在半空中。

她拉住我的肩膀。我们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我顺势和她接了个吻。

我咬住她的水蜜桃般的唇瓣,轻轻吸吮。

她含混不清的说:“你要我揉你的乳头,还是帮你舔舔。”

我意乱情迷地说:“嗯,要舔一舔。”

女朋友以前从来没帮我做到这一步。

应该说,以前女朋友在性事上从来没这么主动。

今天的坦白像是某种神奇的魔法,以前不敢做的通通做了,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也都做了。

我能看出女朋友今天放松了很多。可能,这才是她在性事里真实的模样?

这种新奇的体验并不讨厌。我尝试接受这种不同的风格——

以前从来觉得男人的乳头会有快感。但今天乳头被女朋友揉了会,整个酥酥麻麻的。

轻轻一碰,就像是有细小的电流流过。

我半眯着眼,抬了抬胸膛,身形挺出流畅的肌肉轮廓。

“再重一点。对,就是那边。”

“嗯……”

女朋友显然对我的呻吟很是受用。她吸撮几口,抬起头,像是被红艳艳的乳头给迷到了,低头亲了亲。

很温柔的亲吻,但我闭着眼,不满地蹙眉。

“唔,想要含着,重重的……”

乳头离开温柔抚弄的舌头,很快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

女朋友轻笑:“给你呀。”

她咬住我一边的乳头,用一点力道把它往上拉拔,又用软软的舌头在上头打转,最后戳进敏感的乳孔里。

“嘶——”

我颤了颤,搭在女朋友肩膀上的手一个用力,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女朋友还不嫌事大,不断挑逗我。

“你看,你的乳头真可爱。”

“硬硬的,还很敏感,颤颤巍巍的。”

“啊,这不能叫做乳头了吧?硬的跟石头一样。”

“你说,你穿上粗糙的衣服,会不会磨坏呀?”

虽然决定接受不一样的女朋友,但我依稀觉得那里不对。

这是第二次了。

不安在我脑海发出警报,尖叫着提醒我快点住手。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但……

到底是为什么呢???

身体很舒服,被女朋友舔咬的乳粒很舒服,被触手磨蹭的会阴也很舒服。甚至互相摩擦的阴茎也很舒服。

我比女朋友高一些,但情欲让我软下身。扶着旁边的把手,勉强不往前倾。

女朋友突然用力吸了吸我的乳尖。

我一时不防,眼前白光一闪,竟然就被玩弄乳头到射了出来。

我底下弹跳的肉棒一股一股吐着浊液。

被眼疾手快的女朋友握在手里。

女朋友叹了口气:“你这么可爱,我都不好意思捉弄你了。”

“嗯?”

我迷迷糊糊发出一个单音。

只见女朋友把我撩起来的衣摆放下,俯身贴向我的胸膛。乌黑的发旋在我胸口瘙痒。

我被疼爱许久的乳粒果然无法承受布料的磨擦。

不仅在衣服上挺出两个小点。更带来疼痛的刺激。

我身体颤抖,想把碍事的衣服给脱了。

她用食指隔着布料,压了压我激凸的乳头。

“嘘,等一下就给你哦。”

她再度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

但这次她不再蹭着我的胸膛。而是摸索着我的后背。

刚才为了维持姿势,整个后背都绷紧僵硬了。

在女朋友富有技巧的抚摸下,我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

也逐渐兴奋起来。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血气方刚。算上刚才那几次。今天硬了第三回了。阴囊还是鼓鼓囊囊的,坠在两腿间。

此时的我,不管胸前背后,都被女朋友和她的触手们玩了个遍,精水和淫液糊了满身。看上去湿润又凄惨。

好在我混沌的大脑刚才还记得把专业课本挪开。不然滴上几滴精液。那该有多尴尬。

女朋友边抚摸着我,边把我的上衣脱了。

我期待的看着她,期待她遵守诺言,继续爱抚我的乳头。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伸出手,开始按压我的会阴。把那儿按得凹陷。

我希望她手往前再伸一点,握住我的粗壮,用软软的手上下撸动。

想到狰狞的阴茎被温香软玉安慰,我激动不已,底下更硬了。

但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是在我抬起臀部时,把手往后挪。每次都刚好擦过我的硬屌。只徒留我欲求不满的阴茎挺在空气中,看上去好不可怜。

她半裸的香肩在我眼前晃荡,我趁机解开她的肩带,让浑圆的的凶器如大白兔般跳了出来。

丰满的乳房弹到我的鼻尖,我下意识闭上眼,生怕看到无数乳房同时出现的掉san画面。但好在女朋友似乎顾到我的接受度,上半身保留着人类的形态。

回过神,我想起刚才的想法,深深羞愧起来。

——啊,都已经决定接受女朋友的非人模样了。这还刻意避开对方,会让她有多伤心?

我赶紧伸手,讨好的用手掌包裹她的胸脯。

我平常有在游泳健身,浑身覆盖着流畅的肌肉,手臂也很有力。女朋友则不同,肤色白皙莹润,肌肤柔软而有弹性。

我才用手掌包裹住她的乳房,就感觉五根手指凹陷下去,乳肉从指缝露出,像是软弹的果冻。手感好的让人着迷,我忍不住揉了几下。

女朋友无奈:“乖,别闹。”

我佯装生气:“怎么会闹呢?我是你男朋友,还不能帮你爱抚?”

我看着她乳房尖尖晕开的粉红色,深觉得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物什了。

但没等我上手,女友朋友的动作让我很快顾及不上。

她按了许久我的会阴,导致那儿又湿又滑,沾满鸡巴流下来的前列腺液,十分麻痒。

女朋友用手指沾了沾我的前列腺液,抬起手来,拿到灯光下照射。整只手指都亮晶晶的。

“湿透了。”她评价。

我羞耻得脸颊通红。

她又把手指放了回去,最后用力揉了揉会阴,就摸索着更后面的屁眼。

凹陷的小孔一张一缩,在情欲的作用下,张开了一点小口。

我浑身一僵。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触碰那个地方。

“我不是同性恋!”我涨红着脸。

女朋友理所当然的说:“哦,你当然不是。我有说你是吗?”

她故意撩了撩头发,一股香气朝我袭来,十分醉人。

我被女人的香味搞得迷迷糊糊。

“你是我男朋友,你怎么会是同性恋呢?”

“对的,我不是的。”

她放缓语气:“很多异性恋也会做这件事的,只要喜欢,就可以追求前列腺快感。”

“哦。”我吞咽唾沫。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雪白的圆球在我眼前弹跳。粉色的尖尖不断晃动诱惑。而底下纤细的腰肢紧紧贴着我的胸膛。

那白兔又大又圆,腰肢却盈盈一握,在褪去衣物的遮挡后,凹陷与丰满的画面,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不禁鼻头有点痒,用手指揉了几下。

“既然这是很正常的事,那就交给我。这在我的家乡是很常见的事,大家都这样做,相信我,你会喜欢上的。”

“嗯,嗯……。”

我把鼻子上的湿意抹开。混乱的大脑试图接受女朋友的话。

女朋友一边安抚,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打转。

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前列腺液,很湿,轻柔的按摩几下,就伸进去一个指节,四处探索。

柔韧的肠道带着年轻人火热的温度,像是绸缎,缱绻的裹着。层层叠叠吸吮。

女朋友的肠道按摩技巧很好。

应该说,就像她所说的,她们星球的人,天生擅长探索肠道的敏感点。

没过多久,第一次被爱抚的直肠就学会了从手指获得欢愉。小口小口吸着手指。

这时我迟钝许久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

“不!我不要体验后穴快感!”

应该所有的男性,都会保卫自己后面的贞操。后穴被侵入的感觉让我感觉整个人被打开。隐秘的深处被看透,连快感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我无比惊恐。

手臂往空气中胡乱抓握。

然而后穴时不时传来细小电流通过般的陌生痒意,让我更加无所适从。

女朋友拉住我的手:“别慌,我在这呢。”

熟悉的气息让我稍微安稳下来。

我带着哭腔,赶紧对她说:“太奇怪了,能不能用前面就好?”

在女朋友面前流泪怪难为情的,但我实在太过害怕。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着浮木。

女朋友哄道:

“可是你看,你后面这么敏感呢!都不用润滑就在流水。”

“……”

我被她不合时宜的话搞得破功。

“你本来手指就很湿,才伸进去的。”

我轻咬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了个牙印。

女朋友说:

“啊,最开始是这样,但你看,现在它都开始分泌肠液了。”

“……”

“要是拿出来,它会满足不了。”

“…………”

女朋友心疼地看着我。

“好吧好吧,你今天不愿意就算了。”

它们这一族做爱是不可能不用触手的。但如果男朋友不接受,她再徐徐图之就行了。就是可惜了今天这么好的氛围。

她把手指抽出来,不再按摩我的肠道。

肠道正吃得津津有味,猛然间失去了吞吐的对象。穴口瑟缩了几下,吐出一口淫水,里头不断蠕动。

我忍不住收缩几下屁眼。好止住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

女朋友把手指抽出来后,用纸巾擦了擦。恢复了纤纤素手。

我低头。

随着女朋友转身的动作,她硬挺的狰狞触手阴茎矗立在我面前。

在失去我的手活后,它不再硬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射出来。却依旧不停吐着淫水。

我恍然想到,今天女朋友用尽浑身解数让我射了两次。

但女朋友却一次也没释放。不管是那种方面的。

我把脸埋在她的肩上。额头贴着对方温软的肌肤。

“要不然,你还是插进来吧。”

女朋友诧异地看着我。

“你确定吗?”

我生怕等下反悔,快速说:“要插快点插。”

“好吧!”

她看上去很开心。

她再度用手指浅浅按摩我的后穴。

那里被冷落许久,好不容易吃到东西,急色的把手指吞了进去。一下就吃到了一定深度。

女朋友的手指并非一直在肠道里搅动。

她用力抽插几下,就把指尖抽出来,按摩我不断收缩的穴口。按得那里松软,不断蠕动,再深深插了进去。

“真奇怪……”

我嘀咕。

女朋友笑了下:“不舒服吗?”

因为按摩到位,技巧高超,我倒是完全没有痛楚的感觉,只是异物感一直很强烈。

有点像是排泄时的感受,涨涨的。

还有种一直持续的,类似射精时精关松动的瞬间。那种电流通过全身的酸软。

但我平常射精不可能持续这么久。

现在更是没有射出来。

奇怪的感受让我呼吸加重,腹肌一下紧绷一下放松。

我纠结的皱起眉头。

“嗯——!”

我突然泄出绵长的呻吟。

女朋友抬起头来,笑道:“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前列腺的快感了。”

“呃、啊!!!”

我趴在她的肩上,一不小心咬住她的肩头肉,那还是原来的牙印位置。

女朋友抖了下肩膀,笑道:“你那里涨得好大,很舒服吧?”

陌生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传遍全身,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我涎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全身染上情欲的颜色。

怎么这么舒服……

●少年爱paiderastia

指的是双方按年龄分组,年长男性将自己的知识与技能传授给少年,同时包含性教育的知识与技能,而少年则回报青春ㄟ肉体与爱情的承诺。双方的结合是一种经验的传承,也是一种情爱关系的建立。

在古希腊少年爱关系中的性角色,明显反映双方在社群中的年龄与社会地位。攻方通常社会地位较高成年男子,小受则较低小鲜肉少年。这样的同性爱情关系,可视为是一种古希腊的社会教育传承。社会地位高的年长者,可以提供保护与资源给部族的年轻人。比起今天我们对於情爱关系的解释,这样的结合可能更趋近是师生关系。

●greeklove

被用来描述古希腊人关於同性恋的文化习俗与态度。这个名词甚至可以说是一套包含古希腊文化的性观念,以及它对艺术和各种知识运动的影响。

●柏拉图眼中的理想军队最好是情侣组成的。

在其着作《会饮篇》syposiu,一段关於对爱的本质进行探讨与对话的作品中也谈及:

若由有情人和伴侣来组建一个城邦或一支军队,他们就会把自己的生活治理得再好不过了。因为,人人都会尽量不丢人现眼,还会相互争风吃醋。要是这样的人一起打仗,只需要很少数量就可以战胜所有的人了。因为,一个有情人要是想临阵逃跑或丢盔弃甲,固然怕被其余的人看见,但更怕被自己的爱侣看见,与其被看见,多半不如战死算了。再说,假设自己的爱侣置身险境中,没有哪个有情人会丢下不管、不去救他。

透过同性之爱的牵绊,激起彼此的勇气,强化社会的连结。这是柏拉图理想的军队设计。

●罗马皇帝的「後宫美少年甄选比赛」

到了罗马时代,强调质朴阳刚的罗马文化,在历史发展初期,认为同性恋是一种堕落的行为,不被社会认可。罗马元老院甚至订定了一条法律来禁止人们之间的同性性交行为,违反者会被处死。但人尽皆知的历史事实是,罗马人可以征服地中海周边大量的土地,但在文化上却是希腊的俘虏。随着历史发展,到了共和晚期左右,同性恋文化已逐渐被罗马人接受。待到帝国时期,古罗马的同性恋也成了稀松平常的社会景观。

加上皇帝的公然提倡,着名的罗马五贤君之一──哈德良hadrian皇帝公开出柜,非常大方地在全罗马境内举办後宫美少年甄选比赛。挑中了他这一生的挚爱安提诺乌斯anto。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哈德良皇帝48岁。安提诺乌斯12岁。对於这样巨大的年龄差,请不要用今天的眼光认为这是哈德良皇帝的恋童癖,这即是前文提到的「少年爱」展现。所以当时人称皇帝对安提诺乌斯的疯狂爱恋,是一种「希腊式的爱情」。

安提诺乌斯在19岁时,不幸意外溺死在尼罗河。在他死後,哈德良皇帝陷入了巨大的哀痛,用其所能做到的一切方式来缅怀他的少年爱人,建立以他名字命名的城市,在罗马帝国境内的多处树立起了他的雕像。天文学家发现了新的星星,就命名为安提诺乌斯,并直接封安提诺乌斯为神,兴建了大量的安提诺乌斯神庙。

这位美少年大概是罗马史上少数没什麽权力、但留下最多雕像的人吧。在今天的梵蒂冈博物馆、大英博物馆,都可以看到安提诺乌斯俊美无俦的雕像。

●审美

古希腊剧作家阿里斯托芬的作品《云》中,形容了这种男性审美观:「完美的男性,应该要拥有光滑的胸膛、白皙透亮的肌肤、宽阔的肩膀、短舌头、翘臀,以及尺寸较小的生殖器。」

在古希腊艺术和文学中,巨大的男性生殖器是野兽的象徵,代表着好色和愚蠢,完美的希腊男性,应该是理性又知性,具有威严的形象。即便生殖器的尺寸与好色与否无关,对古希腊而言,生殖器小的男性被认为较为冷静与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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