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忆琳顿住了，她有点不敢相信，抖着手0到客厅灯的开关。
咔哒——灯亮了。
突然出现的刺目白光让齐忆柳偏头趴在了沙发上，酒瓶顺着指尖滑落，闷声摔在地毯上。
“柳柳？”齐忆琳走近她，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姐姐……”齐忆柳从手臂里微微抬头，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
齐忆琳心跳有点快，她跪在齐忆柳面前，摩挲着齐忆柳的脸，膝盖撞到了被抱得温热的酒瓶。
她这才看向旁边的玻璃桌，上面倒着两瓶空掉的红酒瓶，地上这个看起来也喝完了。
“怎么喝这么多？”她有些生气地捏了捏齐忆柳的脸。
齐忆柳扑过来，抱着她的脖子，“姐姐……”
“嗯？”齐忆琳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齐忆柳什么也没说，凑过去t1an上了她的唇。
“？！”
齐忆琳惊住，一时竟忘记推开她。
只是齐忆柳没有放过她，从嘴角一点点t1an到唇珠，hanzhu。
齐忆琳这才反应过来，把她推开，“齐忆柳！”
她惊魂未定，想把人从怀里推出去。
齐忆柳还是抱着她，甚至从侧坐到转身垮坐在她腿上。
“姐姐……姐姐。”她炽热的气息带着淡淡酒气洒在齐忆琳唇上，温润sh热的舌尖碾过来，逗弄上面的唇珠。
看起来齐忆柳是真的喜欢这里，hanzhu又松开，想要又不舍。
但齐忆琳没喝酒，她理智还在，她不能继续。
她将人推开，反手捂住齐忆柳的嘴，“齐忆柳，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她。”
齐忆柳眼神迷离，不仅没有清醒，反而握住她的手腕下拉，hanzhu一小节指尖。
舌头t1an过指腹，用下牙轻轻地磨。
“姐姐……”她含糊不清地喊。
齐忆琳快要疯了，“你和谁学的？”她脸se冷下来，挣开齐忆柳的手，颤抖着垂下。
齐忆柳没理她，又抱过来，一点点啄她的唇珠，腿心甚至开始微微蹭过齐忆琳的大腿。
齐忆琳深x1一口气，偏开头，将人打横抱起，带上楼，丢在床上，盖上被子，一气呵成。
只是她没能转身离开，就被拉住衣摆，还没把齐忆柳的手掰扯开，就被g着脖子拉回了床铺间。
“姐姐，我想要。”齐忆柳从她的下颚一路t1an到侧颈又向下埋进锁骨里。
“齐忆柳你……”
“床头柜有指套，我之前买的，自己试了两个。”
齐忆柳翻身把齐忆琳压在身下，坐起来，t0ngbu压在齐忆琳腰上。
她抬手搭在衣领上，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这是她故意选的衬衣，如果齐忆琳看的够仔细，就能看出这还是她自己的衣服。
不过齐忆琳现在心里乱如麻，根本发现不了这个。
她靠着床头的靠背起身，攥住齐忆柳的手，阻止她解开衣服的行为。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人劲大，齐忆柳直接挣开了她的手，反而牵引着她的指尖扯开扣子，伸进衣料里。
触碰到柔软时，齐忆琳抖了一下，她惊讶到差点失语，“你没穿？！”
齐忆柳喘着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
平坦的腰腹再往下，是修整g净的两瓣。
齐忆琳想收回手，却被齐忆柳拉着动弹不得。
刚刚一直没开灯，抱人的时候也以为齐忆柳穿的短k，没想到……
齐忆琳心跳加快，脑子混乱一片。
“我想要。”齐忆柳贴进她，没有再控制她的手，而是开始解她的衣服。
这一声姐姐，却让齐忆琳心中的弦瞬间断了。
是了，这声姐姐，不是在叫自己，齐忆琳搭上齐忆柳的腰，撩开衣摆，顺着脊背上滑。
“我是谁？”齐忆琳轻声问她。
“姐姐……”齐忆柳有点颤抖，她等这一天太久了。
齐忆琳笑笑，hanzhu她的唇，“哪个姐姐？”
“姐姐，就是姐姐……”齐忆柳还需要她气着才能没空发现端倪，所以她含糊其辞，就是不说。
床头柜被打开，齐忆琳从里面拿出那个小盒，倒出一袋，齐忆柳接过去用嘴咬开，叼着给齐忆琳戴上。
她拉着齐忆琳的手握上自己x前的柔软，t1an吻对方的唇珠，轻轻在齐忆琳被自己剥g净的大腿上蹭动。
有点润，齐忆琳感受到大腿上的sh滑的触感，身子有些发热。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齐忆琳哑声问她。
“我在和姐姐你za。”齐忆柳喘着气压低一点腰，让半y的豆豆能蹭过大腿。
齐忆琳被她直白的话语刺到，手下意识收紧，抓握了一把软白的团子。
“嗯……”齐忆柳有点抖，声音也跟着颤。
“姐姐，你能不能快点。”她软声地开口，双腿也忍不住夹紧。
齐忆琳也喘了几口气，按住她的腰，拇指从软白底部滑到r晕上又滑下去，周而复始，就是不碰挺立的rujiang。
“呜……姐姐。”齐忆柳快要哭了，颤抖着蹭了蹭夹住的大腿。
齐忆琳捏住软白团子，轻轻对着尖挺吹了口气。
尖儿抖了抖，更加挺立了。
齐忆柳本来松松搭在齐忆琳的肩膀上的手，忽然绷紧。
温热的口腔紧接着包裹住了红y的尖儿。
舌尖在纹路上描摹，打圈，挑起，碾过，好一会才放过它。
但齐忆柳已经受不住了，她许久没做过，而且t1an弄她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
整个人软在齐忆琳的怀里，软软地哼叫着，腿心更加sh润。
水光顺着大腿两侧滑落，密密麻麻的痒意也传进齐忆琳心里，她微微喘气，握住齐忆柳的脚踝，扯开，指尖沿小腿上滑，掐住大腿。
齐忆柳借着她的力道将腿弯架到她肩膀上，腿心的sh滑离开齐忆琳腿面，转贴上她的腰腹。
齐忆琳手心又向下，托住她的t0ngbu，一手揽住她的腰身，抵在t0ngbu的食指也移到前面来，拨开。
“呜……”齐忆柳仰头，发出一声呜咽，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抬起腰身，蹭过指尖，用sh润的凹陷包裹它。
黑发nv人的唇还贴在她x前，从一头吻到另一头，半馅的食指没有继续进入，而是ch0u了出来，按住y挺的豆子。
像是警告，“我是谁？”
说话间没有吐出嘴里的rujiang，唇瓣开合，牙齿轻磕，断断续续的刺激让齐忆柳麻了半边身子。
“姐姐，别欺负我了……”齐忆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无力再g着她的肩，整个人往下坠，被动地蹭过齐忆琳的食指，又抖了一下，溢出许多水来。
齐忆琳垂眸，吐出嘴里的东西，腰上的手用了力，把人捞起来。
淋得sh润的食指终于没入水泽。
才去一个指节，齐忆柳就哭诉起来，“姐姐，难受。”她嘴上说着难受，身子却扭得厉害，往深含入细长的食指。
齐忆琳温柔地用鼻尖滑过眼前的凸起，手却徒然一松。
没有支撑，齐忆柳身子往下掉，直直吞入了半根食指，她没压住喉间的sheny1n，急喘了口气。
齐忆琳没等她反应，就g起指尖，撑起层叠的褶皱，一点点抚0过去，指腹推开深入，转动g缠。
刺激来得毫无征兆，齐忆柳脑子空白一瞬，颤着去了，呼x1急促，双腿也滑落下来搭在齐忆琳的臂弯，被撑得更开。
黏黏腻腻的水淌过掌心，顺着手腕滴落。
齐忆琳痒得不舒服，转动手腕，g到了某处，怀里人猛然一震，还没喘出口的气连带着一声jia0y碎出来，打在她的耳尖。
黑发nv人倏然笑了，她扣住齐忆柳的肩膀，把人往下按，指尖送前，蹭碾着粗糙那块。
齐忆柳软得没有力气挣扎，才张嘴想缓口气，又被吻住，只从唇角溢出点呜咽。
指尖动作加快，外头的拇指也没闲着，抵住颤巍巍的豆子，打圈。
快感密密麻麻地浸染了她的全身，冲入大脑，炸开了一朵烟花。
齐忆柳趴在齐忆琳身上，x口起伏，出了一身汗，她吐着舌尖轻喘，腿心还在跳动。
“姐姐……”相贴的地方十分黏腻，特别是腿间，sh漉漉的，齐忆琳黏滑的食指还埋她在她身t里。
“嗯？”齐忆琳鼻尖在她侧颈上滑动，“哪个姐姐？”说完手一g，又带起一阵su麻。
“够……够了，姐姐……我不要了。”齐忆柳颤抖着抬起腰身，想吐出齐忆琳的食指。
但齐忆琳怎么会放过她，一拍她挺翘的pgu，又把出来一点的指根推了回去。
她的手指本来就屈着，撞进去时跟着转动，好让每一处都被安抚到。
pgu上突如其来的痛感和指骨刮过侧壁的快感融合，齐忆柳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声地喘。
“我是哪个姐姐？”齐忆琳不放过她，吻住她的锁骨继续问。
“……呜，不……哈……”齐忆柳摇摇头，溢出的水早就装不住了，淅淅沥沥地淋在齐忆琳的大腿上。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想要吗？”齐忆琳缓慢地ch0u动，一伸一挑，一ch0u一g，hanzhu她的下唇。
吐出的舌尖被hanzhu，齐忆柳含糊不清地求饶，两颊绯红，热意催出的汗在rujiang滴落，不住得扭动，和齐忆琳的rujiang相蹭。
齐忆琳被她磨得受不了，放过她的唇，喘息几声，又亲上去，吻得更深。
感受到齐忆柳忽然的收紧，齐忆琳食指屈成一角，往旁一撞，掌心接住紧接着溢出一gugu暖流。
“我不行了……”齐忆柳哑声嘟哝，g着她脖颈的力气都被榨个g净，还是齐忆琳抱着她才没往后面摔。
齐忆琳抱着她缓了一会，才把人抱进浴室洗漱。
等洗完出来，齐忆柳已经趴在她怀里睡着了，齐忆琳抿唇看了她一会，才把人抱回自己房间，又折回来收拾床铺。
看着凌乱的被子和水痕，齐忆琳感觉自己又热起来，随便推开一点，躺上去，从床头柜上拿过一袋散落出来的指套，拆开套上。
“柳柳……”她没入自己早已润sh一片的腿心，挑起阵阵水声。
指尖的动作不b刚刚对齐忆柳的温柔，粗暴得多，快速释放了自己，齐忆琳急促地喘息，低声呢喃齐忆柳的小名。
终于她仰头急急吐息几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齐忆琳看了眼自己sh润的掌心，无力垂下。
半晌，她才爬起来又洗了遍澡，把床单被子全部换掉。
快到中午，被子里的人翻了个身，迷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伸懒腰。
“嘶……”齐忆柳动作顿住，收回手r0ur0u腰，又酸又软的感觉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玩得太过火了……她趴在床上撅起pgu，总算舒坦了些。
只是这样压久了腿也不舒服，跪着跪着膝盖往下滑，最终成大字型瘫在床上。
“齐忆琳这个狗nv人……”齐忆柳忍住酸爽，反手给自己岌岌可危的腰放松按摩，好一会，她才缓过来，慢吞吞地爬下床。
腿也有点软，感觉扯到筋了，齐忆柳倒回床上，颤抖着尝试拉伸，捶打大腿，大早上把自己累喘气了。
这种东西果然不能做多，齐忆柳泪流满面，终于挪进浴室洗漱。
好在等她打开门下楼梯，已经差不多能正常走路了，就是不能太快，不然她的腿软马上就会原形毕露。
齐忆柳打着哈欠下楼，直直对上齐忆琳望过来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的惊吓，让她这个哈欠差点卡在嗓子眼。
“姐，姐姐，我怎么睡在你房间啊……”她的计划里不打算说开这件事，所以要先掩饰过去。
慢吞吞地走到齐忆琳身边坐下，“我不是在客厅喝酒吗……姐姐你后来送我上去了？”她看向齐忆琳，一脸疑惑地问。
“怎么不送回我房间啊？”这个时候当然是要恶人先告状。
“你不记得了？”齐忆琳眼神微妙地看着她。
“我怎么了？？”齐忆柳顿住，表情渐渐变得惊恐，“我发酒疯了？！”
齐忆琳似笑非笑扫她一眼，没回答。
“不会是在家里蹦跶吧……”齐忆柳从牙缝里挤出这话，“是不是还磕哪了？我感觉醒来自己跟散架似的。”
“……嗯。”齐忆琳含糊应声，没再和她继续这个话题，“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而是单刀直入问起喝酒前的事。
“没什么，姐姐不要问了。”齐忆柳见她也没敢挑明，放下心来，开始演另一场戏。
她低着头，声音放轻，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样子。
齐忆琳皱眉，伸手，想00她的脑袋，但才抬起一点，又放了下去，只是凑近问她，“是你那个学姐她……做了什么吗？”
她中间略有停顿，似乎是纠结要不要问出口。
齐忆柳摇摇头，不愿多说，拉了拉她的衣袖，“姐姐，我饿了。”
“……我去给你做午餐。”齐忆琳复杂地盯着她说完，起身离开。
齐忆柳等她进了厨房，才点开手机。
q：哈哈哈！！
鱼喝水会饱吗：？？？？
q：咳咳，成了。
鱼喝水会饱吗：……啧。
q：接下来，要是遇上我姐，你就扮演一个得到就丢掉的渣nv。
鱼喝水会饱吗：为啥？
q：我要上演为情所困，求而不得。
鱼喝水会饱吗：……ok
齐忆琳撑在厨房台面上，沉沉吐出一口气。
她昨晚一晚没睡，考虑了很久，该如何解释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
柳柳喝了酒，认错人了情有可原，可自己没有喝，还抱着人不愿放手，那就是极大的问题。
其实她有想过，承认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思，对柳柳那些不可言说的……
果然还是她太肮脏了，不论是柳柳真的不记得还是装的不记得，都让这件事被彻底掩埋吧。
就这样维持着姐妹的关系……也挺好的。
她被昨晚的放纵扰得思绪混乱，一时间也忘了追问齐忆柳那天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忆柳就这样和齐忆琳维持着平日的假象，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只是这个假象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周三，“喂？姐姐，我今天约学姐出去吃饭，就不回家吃了。”齐忆柳语气扭捏，但做的决定半点也没犹豫。
那边沉默片刻才开口，“你怎么还和她出去吃饭……”那天不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学姐很难过所以才喝了这么多酒吗？
齐忆琳握住手中钢笔，没有把后面那句话说出来。
“我先挂了。”齐忆柳语气瞬间低落，直接挂了电话。
齐忆琳捏着手机，盯着黑下的屏幕，嘴唇抿成直线，惯有的温和表情险些绷不住，忍了很久才没有再打回去。
正准备放下，却又跳出来一个来电。
备注，于倩。
自己什么时候和于倩交换了私人号码，齐忆琳大脑难得空白了一瞬，突然闪过生日宴那天晚上自己喝醉，屡次拒绝于倩无果后用私人手机号换了安宁。
她指尖规律地敲击桌面，几秒后，接通电话。
“于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告知吗？”
“我都用私人号码打给你了……还谈工作上的事就太扫兴了吧？”于倩抱臂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窗外景se。
这是她市中心的房子，选在高层，为的就是能俯瞰整个城市。
“我还是更乐意和于总聊工作上的事。”齐忆琳放下钢笔，语气温和地将话题拉回来。
“听说齐总有个妹妹？”
齐忆琳指尖收紧，她从不掩饰齐忆柳的身份，所以稍微打听一番都能知道她有个妹妹，只是于倩突然提起，让她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于总遇见她了？”齐忆琳坐直身子，“如果她冒犯了您，我代她向于总道歉。”
“哪倒没有……只是偶然遇到过一次。”于倩意味不明地笑笑，“不如齐总和我出来吃顿饭，我告诉你？”
齐忆琳不语，她倒不担心齐忆柳的安危，自己在她身边派了许多保镖，没有出现在明面上，只是暗中保护，不过尊重齐忆柳的ygsi，除非有什么危险事件，自己从来不过问齐忆柳g了什么。
但于倩这话，是威胁，齐忆琳当然知道于倩在圈子里的风评，喜好nvse，不知换了多少个nv朋友，风流成x，她之前看上自己齐忆琳不在意，但是她要是打上了齐忆柳的主意……
“于总是不打算合作下去了？”齐忆琳声音依旧温和，只是内容却不再同她客气。
“怎么会？齐总这么好的合作伙伴我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啊，吃个饭顺便谈正事，齐总意下如何？”
齐忆琳靠回椅背上，“时间，地点。”
于倩的能力她欣赏，但也不是没有其他更好的合作伙伴，如果这次没有谈出什么令她惊yan的东西，未必不能换一个合作。
“齐总，爽快人。”于倩笑了，“我会让助理通知您。”
电话被挂掉，于倩坐回客厅的沙发，一旁等着的人很自觉地给她递过红酒，身子贴上她的手臂。
“姐姐……”中长发的nv孩环住她的脖颈，嘴唇蹭到她颈窝上t1an舐。
于倩脸se骤然黑下来，推开她，掐住眼前刚刚饭局合作公司送上来的人，“没人和你说过，不能叫我姐姐吗？”
nv孩眼神逐渐恐惧，扒拉着她的手，“抱，抱歉……于总……于……咳咳！”
于倩把她甩开，回过头，“自己滚，或者我丢你出去，选一个吧。”
nv孩拿过自己的包，给她鞠了一躬，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咔哒，门关上，室内又恢复安静。
于倩颤抖着指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街上，于榆拿着n茶猛喝一口，嚼嚼。
“唉……我突然想养猫了。”她眼神黏在路边伸懒腰的花猫上，感慨地说。
“养啊！”齐忆柳不明白她为什么纠结，“你都天天回家的人，养一只也没什么吧。”
于榆本来想说她姐最讨厌这种毛茸茸的生物，但是又想到她姐几乎不回家，就把这话吞了回去。
“算了，云养猫也挺好。”于榆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齐忆柳知道她一直喜欢猫猫，也很想养一只，每次她们去猫咖，于榆是玩得最开心的，但是一出来就要坚持好几遍身上有没有沾上猫毛，还要问过自己才能放心回家。
“猫猫真好哇……”于榆不自觉地喃喃自语。
齐忆柳乐了，也学着她的语气，“猫猫真好哇……”
于榆无语，给她来了一脚，“不要学我！”
“哈哈哈哈哈！”
晚上，齐忆琳疲惫地回家，她累了一晚又要工作一天，实在是心力交瘁。
只是到了家门口发现里头亮着灯，她奇怪地进去，看见齐忆柳整端着一盘菜，放在桌上。
齐忆琳走到桌前，三菜一汤，两荤一素，卖相还挺好。
“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饭？”她有些惊奇，自己在家的时候从来不让齐忆柳进厨房，饭菜都是自己做，如果太忙也会订好饭送回去。
没想到齐忆柳居然自己学了。
“有时候无聊就学学嘛，这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齐忆柳殷勤地把筷子递给她，又主动替她装饭。
齐忆琳夹了一块酸甜排骨试试，意外地好吃，她笑意堆满眼底，“很好吃。”
“那就好……”齐忆柳松了口气。
齐忆琳正打算吃口饭，却突然想起，“你不是说，约了人吗？”
“……”
良久的沉默。
齐忆琳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懊恼提起这事，只好柔声补救，“吃饭吧，真的很好吃。”
“嗯。”齐忆柳将眼底的泪花憋了回去，扒拉几口饭。
这躲不过一直观察她的姐姐，齐忆琳心底微沉，想问些什么，又怕会让齐忆柳更加伤心。
这种焦躁一直持续到她晚上端牛n给齐忆柳。
她打开房门，床上的一团顿时停下颤动，齐忆琳走过去，扫到床头柜上有几团纸巾。
“喝完牛n再睡。”齐忆琳轻声唤她。
齐忆柳爬起来，从被窝里探出头，伸出手接过牛n。
眼眶有点红，齐忆琳借着灯光看她，心中焦躁更甚。
柳柳和那个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忆柳吨吨吨喝完，伸出舌尖，t1an过嘴唇上的n渍。
嘴唇水润发亮，莫名b平时红一些，像是咬出来的。
齐忆琳心跳漏了半拍，那些烦闷慢慢化作一些不知名的yuwang。
她小声x1了一口气，有点急地夺过齐忆柳手中的杯子，声音有点哑，“早点睡。”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背影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齐忆柳咬唇，另一只还在被窝里的手颤抖着关掉抵着腿心的小玩具，喘出一口气。
ch0u了几张ch0u纸擦拭一下，给床头柜上皱巴的纸巾又增加些分量。
她掀开被子，团巴铺在床上的毛巾，软着身子下床，进浴室把sh了大片的毛巾洗了。
刚刚齐忆琳来的太突然，她差点没能控制住发出声音。
周五晚上齐忆琳来接齐忆柳回老宅。
齐家老宅早就没人了，但她们会隔一段时间回去住一下，给宅子添添人气。
齐忆柳八岁那年，齐忆琳十八岁，爷爷nn早些年已经因病去世，外公外婆也因为外出旅游时，飞机失事而离开，本来以为这些都只是巧合，可是公司突然出事，爸妈忙得焦头烂额，没过多久竟然在路上出了车祸。
当场身亡。
甚至没能送去医院。
齐家一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而且因为她们家si得只剩下两人，外界还传起了齐家人是天煞孤星，靠近的人都不得好si的流言。
没人敢帮她们，齐忆琳明白，这些人嘴上说着害怕，其实不过是找理由想拖垮齐家，彻底吞掉齐家罢了。
她妹妹还这么小，怎么能吃这些苦呢？
齐忆琳憋着气，凭着自己从小被培养出来的手段和能力，力挽狂澜，把齐家从si亡线上拖了回来，甚至狠狠咬下了那些打齐家主意的人身上一块r0u。
笑面虎，自那时候起慢慢打出来的名号，一直伴随齐忆琳至今。
她唯一的寄托就是齐忆柳了，支撑她扛过去，走下来的妹妹，在她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人。
只是这份感情，好像随着时间变质，变成了独占，变成了ai恋和yuwang。
齐忆琳第一次察觉到这份变质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在齐忆柳和自己出柜那一天。
向来柔软的柳柳，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姐姐……我，我喜欢nv孩子。”她的表情很坚定，带了点不自觉的期待，期待什么？期待自己接纳她吗？
齐忆琳心里晃过的不是为什么，也不是怎么会，而是一句话挤进来，像一记耳光，打的她方寸大乱。
那我有机会吗？
她就是那时候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妹妹的感情好像变了，变成了……
恐惧让齐忆琳指尖都有些发颤，她努力稳住声音，脑子里搜刮着她打算再过几年才告诉齐忆柳自己喜欢nv人时该解释的东西。
“这只是一种取向偏好，有些人喜欢nv孩子，有些人喜欢男孩子，只不过是你正好也是nv孩子而已，不用这么紧张，姐姐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齐忆琳其实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凭着肢t记忆给齐忆柳送完牛n，回到房间才开始整理自己杂乱的思绪。
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窝在小沙发，剖析自己，如果这份感情变得很早，她的妹妹还这么小，她，她……
不，自己不会对孩子有兴趣。
齐忆琳回想起齐忆柳十八岁生日那一晚，不怎么ai喝酒的妹妹突然心血来cha0，说要和她拼酒。
“姐姐，我就是想试试，看看我喝多少杯会倒，这样以后如果要喝酒，我自己心里有底。”
少nv捏着酒瓶，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
齐忆琳就是那时恍惚察觉到，她的妹妹长大了，也要去面对外面的风雨了。
从那时候起的亲密就都变了味道，触碰时的心跳，拥抱时的悸动，无意识扑洒在身上的气息，都在消磨齐忆琳的理智，只是她那时候还没能从自己对妹妹宠ai中反应过来。
没有意识到亲密下内心的喜悦，直到现在齐忆柳和自己出柜。
齐忆琳有些呼x1不畅，如果她们不是姐妹，自己不会犹豫，但……
她慢慢握紧拳头，下定决心将这些不该有的感情藏好。
车驶到校门口，齐忆琳停在老地方，等齐忆柳出来。
只是等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姐姐，等等！”齐忆柳拉住身前走得飞快的于榆。
于榆忍住一身的j皮疙瘩，好不容易绷住脸se，甩开了她的手，“我说了别来烦我！那天是我没说清楚，我对你没有意思。”
救命啊这种狗血又老土的剧情，要不是这边没人，要不是看在齐忆柳包了自己一个月n茶的份上，她说什么也不会演的！
齐忆琳皱眉打开车窗，听到的就是这样一段对话。
她握紧方向盘，无声看着。
齐忆柳听着她不耐烦地语气也受不了，果然她还是不适合当编剧，太抓马了。
但是她悲伤的表情完全没有收到心里吐槽的影响，还是坚持着演了下去。
“是……是吗，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了，对不起。”
她眼里饱含泪水，看着于榆远去。
身旁传来一点声响，齐忆柳偏头一看，就看到齐忆琳打开车门，走过来。
“姐，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她低着头，不敢对上齐忆琳的视线。
“今天回老宅，你忘了吗？”齐忆琳什么也没有问，给她递过一张纸巾。
“没忘。”齐忆柳摇摇头，上了车。
齐忆琳垂下眼，也跟着上车。
她回头，很温柔地问齐忆柳，“等一下要吃布丁吗。”
齐忆柳眼神放空，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点了点头。
车子往大道上开去，齐忆柳低头打开手机，表情还是很难过，指尖却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
q：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q：这戏就到这吧，不要再演了，我要尬si了。
鱼喝水会饱吗：就算你要演我也不演了！
鱼喝水会饱吗：我的天啊，我都可以靠我刚刚扣出的迪士尼城堡发家致富了。
q：钱分我一半。
鱼喝水会饱吗：滚！
鱼喝水会饱吗：不聊了，陆0找我吃饭
q：我靠，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居然不知道！
鱼喝水会饱吗：没好上，撞号了。
q：……
q：没出息啊！！你不能为ai做1吗！我看不起你姓鱼的！
鱼喝水会饱吗：是于！
q：我说的是你的微信名字。
齐忆柳收好手机，眼里的泪虽然g了，眼眶却还红着，她表情已经恢复平静，可在齐忆琳看来她还在难过。
一路上齐忆琳看了她好几眼，yu言又止，这些齐忆柳都知道，但她就是不主动开口。
这gu劲还得憋到家里呢，自己一开口肯定就演不回去了，还是闭嘴吧。
老宅一直有请人打扫，冰箱里也会备有新鲜食材，日常生活用品也都是有的，所以她们回去都直接当换个地方住就好。
齐忆琳打开冰箱，回头问，“想吃什么口味的？”
齐忆柳躺在沙发里，“芒果吧。”声音闷闷的，兴致不高。
“好。”齐忆琳取出芒果，准备给她先做个甜品。
演戏真难，齐忆柳抱着枕头，快要烦si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演什么情伤少nv，她只想坐齐忆琳怀里，和她接吻，和她za，只想被齐忆琳按在沙发里指尖描绘她的全身，想跑也要拉回来继续。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去装杯水灌下，解渴。
但是没办法，自己做的计划，跪着也要做完。
齐忆柳幽怨地看着齐忆琳的背影，蹂躏怀里的枕头解气。
正在切芒果的齐忆琳忽然感觉背后一道强烈的视线，猛一回头，却看见齐忆柳还在沙发里窝着。
错觉？她摇摇头，暗道自己被刚刚的事乱了阵脚，做个布丁都能分心。
等了好一会，齐忆柳才吃上布丁，她心不在焉地剜一勺，送进嘴里。
“姐姐，我还是好喜欢她……”齐忆柳眼眶又红了，这布丁再也吃不下去。
齐忆琳很烦躁，她一定也不想听齐忆柳在她面前和别人表白。
但是她还是不忍心齐忆柳难过，开口安慰她，“要出去玩一阵散心吗？”
齐忆柳抬头看向她，“可是我还想去找她……”
齐忆琳站起身来，声音终于忍不住变大，“她看起来根本不在意你，还让你伤心难过了这么多次，你为什么还要一头栽进去！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她！”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齐忆琳咽下了最后一句话，瞬间冷静下来，她缓缓坐下，喉咙生涩，想开口道歉。
“姐姐……你，你凶我。”齐忆柳看起来更难过了，眼泪汪在眼里，就快要掉出来。
但是她内心却在呐喊，你说啊！你冷静下来g什么！快点来推倒我！
“我，我……对不起，柳柳，我有点收不住自己的情绪。”齐忆琳闭了闭眼，再睁开里面又装满了温柔，“我先去做饭好嘛，让我们都冷静一下。”她说完，0了0齐忆柳的头顶，起身进了厨房。
齐忆柳低头嗯了一声，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忍不住做的鬼脸。
受不了了！齐忆琳怎么这么能忍！
让她主动表个白会si吗！
齐忆柳其实那天晚上能看得出来齐忆琳绝对是喜欢自己，但是她当时脑子ch0u了，想玩点好玩的，刺激齐忆琳和她表白，才有了接下来的年度狗血老土剧本，但是现在她受不了了。
她没想到齐忆琳这人是个忍者，居然能忍到现在！
所以她冲进厨房，拉住齐忆琳准备开煤气灶的手。
“怎么了？”齐忆琳被她吓到，连忙扶住她撤到一旁。
齐忆柳没有说话，g住她的脖子，直接亲了上去。
“唔……”齐忆琳愣住，好一会才想起把人推开，“你g什么？”
“姐姐，我想和你za。”
这句话很耳熟，耳熟得齐忆琳觉得这人是不是又翻出酒来喝了，她拉着人出去，客厅桌子上除了那碗自己做的芒果布丁，什么也没有。
自己也没放酒啊？
齐忆柳觉得很好笑，所以她笑了，“你觉得我又喝多了吗？”
“那你怎么……又？什么意思？”齐忆琳反应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表情有点僵y。
齐忆柳把人推到沙发上，坐上去。
“上次我g引你成功了，这次我还想再来一次。”
齐忆琳心跳都差点停了，“所以你根本没断片？！”
“应该说根本没喝醉。”
齐忆柳凑上去亲她，她今天正好穿的衬衫，解起来方便。
可是齐忆琳偏头躲过她的唇，抓住她的肩膀，“你给我说清楚。”她表情变得很奇怪，眼神里还带着点迷茫。
怪可ai的，齐忆柳想，但是她现在兴致来了，真的不想解释，当然也有在生气齐忆琳没顺着她计划来的意思。
所以她学着电视上那种流氓，挑起齐忆琳的下巴，语气轻佻，“想知道啊，把小爷逗开心了，我就告诉你。”
齐忆琳一巴掌打掉她的手，“你哪学来这么油的东西。”
“我想做。”齐忆柳真的难受了，她拉过齐忆琳的手撩开自己的衣摆0上来，故意加快呼x1，低头亲齐忆琳的下巴。
齐忆琳只是掐住她的腰，没有再向上，脑子再疯狂复盘那天前后发生的事。
“你真的喜欢那个学姐吗？”她还是最先问了这件事。
齐忆柳直起身，咬牙切齿地说，“你再问我就真的去喜欢了。”
“……我去洗手，你别后悔。”
沙发上其实不太方便，齐忆琳想抱她回房，但是齐忆柳摇摇头，“就在这。”
“你喜欢就好。”齐忆琳见她跃跃yu试的样子，还是由着她来。
齐忆琳抱起人，背对着自己按在沙发上，低头吻住齐忆柳的后脖颈。
这姿势……齐忆柳趴在沙发椅背上，想回头看，又被捏住下巴转回去，看向沙发背后有段距离的架子。
“下次把那换成镜子吧？”齐忆琳轻声说。
齐忆柳不自觉地想象了一番，身子发热，难耐地扭动几下，又被齐忆琳按住腰。
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垂在两旁，她买的x衣是从前面解开的，用绳系着。
齐忆柳牵引着齐忆琳的手，贴着腰腹0上去，感受呼x1间的起伏，终于拉住绳子一头，轻轻扯开。
她笑着说，“这次我穿得很严实。”一边说一边把齐忆琳的手按进x衣里，握住自己的柔软，“姐姐什么时候把我脱g净。”
齐忆琳呼x1有点不稳，跪上沙发，把齐忆柳双腿分开，捂住她的嘴唇。
“唔……”齐忆柳眨眨眼，伸出舌尖描摹她掌心纹路。
唇上的手果然一颤，往回收，没等齐忆柳得意，就挤进两根手指，玩闹她的舌头。
“闭嘴。”齐忆琳拇指按在她r晕上摩挲。
齐忆柳主动用舌尖挑逗探进来的手指，双腿夹住齐忆琳挤在腿间的大腿，上下滑蹭。
“姐姐要是想，直接找镜子也可以。”她咬住作乱的指尖，回头看齐忆琳。
齐忆琳不敢看她，一口咬在齐忆柳露出的肩膀上。
“嗯……”齐忆柳小声闷哼，继续语不惊人si不休，“我带了，在k子口袋里。”
齐忆琳瞬间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ch0u出手在k子口袋里0出两袋指套。
“姐姐，一次的量。”
“……”齐忆琳要被她气笑了，“这你也计划好了？”
“只是有备无患而已嘛。”齐忆柳下巴搭在椅背上面，有些气喘。
这人0口袋和问话看着正经，握着自己x前柔软的手就没停过，又捏又r0u，让她身子阵阵发软，要不是有齐忆琳大腿撑着，她都快要跪不住了。
齐忆琳似乎是看出她的窘态，先是拦住她的腰才放下腿，把她k子扯下来。
然后收回腰上的手，转而伸进她两腿之间支撑着，掌心与温热相贴。
“姐姐……”齐忆柳咬唇，忍不住夹紧那只手。
齐忆琳gg中指，感受到点点水渍，才彻底放开她，任凭她软在沙发里，头埋在手臂上喘气。
包装撕开的声音和呼x1声混杂在空旷的客厅，撩动齐忆柳心中水潭，她夹紧腿，不想让水流淌下来，只是还没并拢就被掰开，有些颤抖地跪在沙发面上。
背后的景象完全未知，齐忆柳忍不住回头看，果然又会有手伸过来，把她下巴捏住，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温热的指尖从大腿的水痕抚过，一路溯源到水面，拨动凸起的湖心岛，又回到两岸上按摩。
齐忆柳痒得发颤，呼x1也开始加快，正在她准备开口叫齐忆琳别磨蹭的时候，下巴上的手一点点0索她的脖颈，拇指蹭过锁骨，落回x前。
“姐姐，你在挠痒痒吗？”齐忆柳仰起头，把喘息憋回喉咙，挤出这句话。
齐忆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掐住她的rujiang，下方的手也不再拨弄两瓣，滑入水中，推进大半指尖。
指套自带润滑，又有刚刚的拨弄，也才挤进了一点，齐忆琳又推了推，果然听到齐忆柳唇角溢出的哼唧。
指尖就这个位置，来回g动，“是在挠痒痒啊。”齐忆琳下巴搭在她肩上，轻笑。
“姐……嗯……”齐忆柳软了身子，腰身塌下来，x前柔软落入手心，腿间的湖心岛也被抵在那的大拇指冲撞，埋在湖里的指尖更是不安分，四处g碾。
齐忆柳呼x1乱七八糟，下意识想挺起腰来往后躲，但是身后人压在她身上，一点后路也没有，就被按了回去。
中指g动着往深处挤入，齐忆琳无名指也搭在湖面上，t1an舐着她肩膀上的红痕，“一次的量，还要吗？”
齐忆柳眼尾飞红，连忙摇头，“姐姐，不……”挤进大半的中指在粗糙上慢慢磨动，让她根本吐不出后半句拒绝的话。
“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完成的。”齐忆琳轻柔地亲亲她的耳垂，一点点把无名指也送进去。
“唔……姐姐……好胀，呜……”齐忆柳胀得腰酸，腿也开始打颤，却只能被动地收缩，吞下挤进来的两指。
齐忆琳进一会停一会，不断地g动，外面的大拇指也没闲着，刺激跳跃的豆子，x前有规律地打圈，缓解齐忆柳的不适。
越来越软的哼唧从齐忆柳嘴里吐出，她渐渐适应这种酸胀的感觉，被填满的快感也随之而来，不禁抬起pgu磨蹭t内的指腹，好缓解难耐。
齐忆琳顺着她的频率动弹，有规律的g动，抚0撑开的褶皱。
“姐姐……快点。”齐忆柳本来就身子发软，自己坚持不了太久，只能哭着求身后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身后的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反而停了下来，齐忆柳受不了，想起身回头看她，就被捂住了眼睛。
“嗯……哈，等……哈嗯……”安静的两指突然有了动作，来回g动，加上两指面积更大，甚至夹住那块粗糙之处来回拨弄磨蹭。
仿佛开了三倍速的动作让齐忆柳没来得及咽下sheny1n，止不住地骂人，“齐忆琳你……嗯……别……呜呜……”
“不是你说快点吗？”齐忆琳甚至还加重了的力道，“总要满足你。”
“不……太快……呜呜……姐姐……我……嗯……哈……”齐忆柳眼睛被捂住，其他地方更加敏感，黑暗里，只有t内满涨的快感席卷她，根本坚持不了冲击，没多久就到了。
“哈……哈……”大抵是知道她到了巅峰，t内的手指终于停下来，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齐忆琳，你这个王八蛋……”她骂人都是虚的，听起来b平时声音黏腻得多。
“怎么不喊姐姐了。”齐忆琳很受伤，gg手。
“呜……别动！”齐忆柳真的不行了，两只手指对她来说太多，这一下来的太快，她缓不过来，虽说适应，其实还是酸胀得难受。
齐忆琳却轻声说，“其实老宅有，我一直备着。”
“你……你说什么？！”齐忆柳眼睛还被齐忆琳捂住，此时手软着也要把它扒拉开。
“自用。”齐忆琳笑着ch0u出指尖，丢掉那两只已经用过的指套，把人拦腰抱起。
齐忆柳无力反抗她，第一次感到后悔，后悔g引她，“姐，姐姐，我错了，我真的不行了……”
齐忆琳没说话，抱着她回房，放床上。
她手才一松，齐忆柳就忍不住滚到一边，起身想跑，齐忆琳一把拽住她的脚腕，把人拽回来。
“姐姐……”她腿还在发软，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还没消散，甚至腿心都是润的，豆子在微微发烫。
“别跑了，逗你的，你不想我不会做。”齐忆琳有些无奈，把人抱回怀里，“我先带你去洗澡。”
洗澡是正经洗澡。
但是她被齐忆琳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搓洗时，还是被惹起了火。
她微微喘息着，g住齐忆琳脖子，“姐姐，我想要。”
“你确定？”齐忆琳一手举着花洒，一手在她腰间洗去泡泡。
齐忆柳难受极了，去咬她的唇。
但是齐忆琳也没有立刻就帮她解决，还是认真地帮她洗g净了身子。
才把人推到玻璃上。
不过大概是真的没指套了，齐忆琳没有用手，而是跪在了她面前。
“姐姐，你……”
腿心被温润的口腔hanzhu的感觉让齐忆柳下意识哆嗦，她本来就软的身子差点就顺着玻璃跪坐在地上，好在下面有齐忆琳托住她，不至于这么狼狈。
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齐忆琳先用舌尖拨动颤巍巍的豆芽，再用粗糙的舌面碾过去，蹭得齐忆柳漫出好几gu水流，打sh了齐忆琳的下巴。
她不客气地将一下巴水蹭到齐忆柳大腿上，才回来hanzhu，转而用舌下的柔软处按摩跳动的豆芽。
“姐姐……齐忆琳……呜呜……”齐忆柳背后的玻璃都被她贴热了，但是下滑又会碰到新的冰凉处，又热又冷的感觉让她尾椎都在发麻。
齐忆琳抬头看她，与低头的齐忆柳对上视线，不禁弯了弯眼。
齐忆柳被这一幕冲击到，一下悸动居然去了，她哆嗦着抬手遮眼，不敢再看。
被溅了一脸水的齐忆琳没有说什么，而是舌尖滑入缝隙，灵活扰乱平静的湖面。
“够了姐姐……我……哈……”舌头不同与手指，它更加柔软，长度与宽度也与手指大不相同，虽然b手指短但是b手指粗，齐忆柳猝不及防地又感受到那种被撑开的感觉。
齐忆琳不断地卷动舌尖，g出一gu又一gu的水流，舌头也越来越深入，她有些艰难地在紧致的甬道里将舌头卷起，划过侧壁。
“不行了……姐姐……求求你……哈……呜呜……”齐忆柳真的是一点力气也不剩下了，声音都有气无力，又虚又软。
齐忆琳快动几下，彻底解放了她，才起身把人抱在怀里平复。
这下齐忆柳是彻底没力气造了，她靠在齐忆琳身上，又洗了遍澡，才被抱出来放到床上。
“睡吧，有事明天再说。”齐忆琳给她按摩，放松肌r0u，柔声哄她。
齐忆柳哼唧两声，实在是累得睡了过去。
腰酸背痛腿ch0u筋，总在过度纵yu过后。
齐忆柳又一次趴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她深刻地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忍不住，为什么要提出想和齐忆琳睡。
太伤身了！她痛彻心扉，发誓再也不和齐忆琳说我要，如果她再说！
那就再说吧。
齐忆柳表示其实挺爽的，如果她再注意点自己的身t不要这么作si就更好了。
好在齐忆琳昨晚有帮她按摩，现在虽然还是有点两腿发软，但完全不影响正常行动。
她昨晚睡得早，所以今天醒得也早，就是没吃晚饭，饿得慌。
齐忆琳把手里这碗玉米粒放到桌上，抬头就看见齐忆柳已经下楼。
“醒了？来吃早饭。”
“哦。”
早餐吃得很平静，有一种风雨yu来的感觉。
齐忆柳一边喝牛n一边瞧齐忆琳的脸se，见她很是平静，看起来没有生气，才稍稍放下心。
“来说说吧。”齐忆琳看她咽下最后一口n，不会被呛到，才开口。
“说，说什么？”
齐忆琳看着她，不说话。
“那天你和于倩出去吃饭了吧……”齐忆柳不看她。
“……哪天？”齐忆琳明显愣了一下，才问道。
“你还和她吃过很多次？！”齐忆柳有点懵，反应过来时脸se都变了。
“就两次。”齐忆琳莫名有种被捉j的感觉，明明她和于倩什么都没有，太诡异了。
齐忆柳幽怨地看着她，不说话。
“两次都在谈工作。”齐忆琳有点无奈，本来是在问齐忆柳，怎么现在变成她坦白从宽了。
“哦。”
齐忆琳指尖敲敲桌面，“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话题。”
“你第一次和于倩吃饭的时候有人和我发了照片，我很生气，不想你被别人抢走，于是就从那时候开始想让你喜欢我。”
齐忆柳拿叉子戳碗，继续说，“所以我假装有人喜欢我，让你生气，之后装作喝醉了g引你睡我，这样你会愧疚，等我接下来喜欢别人的时候你肯定会更生气，说不定就忍不住t0ng破窗户纸了呢。”
“你……喜欢我？”齐忆琳沉默了很久，才不确定地问。
齐忆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不喜欢我能和你za吗？还主动了这么多次？”
齐忆琳很想说，其实只想za不喜欢的人一抓一大把，但是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柳柳也能喜欢她这件事真的让她非常开心。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她只想知道这些，只想知道她的柳柳什么时候把她放在了心上。
齐忆柳看天花板，看地，看碗，看杯子，就是不看她，好半天才说出来。
“很早的时候我就很崇拜你，后来十七岁的我总是想黏着你，好像看到每一件事都想和你分享，开心时想你，难过时想你，就算无聊时也要想着你，无时无刻不在希望能见到你，其实我之前也这样，只是好像又不像从前那么简单，参杂了一点其他的东西。”
“有一天我早上起来看到你，忽然想，和你接吻是什么感觉，我才意识到，或许那点不同，是喜欢。”
齐忆柳终于看向她，“姐姐，我喜欢你，很早就喜欢你，一开始是想亲近，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后来我想抱你，想无时无刻不黏着你，最后我太贪心了，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想和你接吻，想和你za。”
“我成功了。”她撑着桌子，笑了，眼神里的喜ai快要溢出来，看得齐忆琳有点心惊。
齐忆琳缓缓吐气，“真是，被你算计到了。”
可能别人这样算计她，她会非常生气，可这是齐忆柳，只要一看到柳柳，她就什么气都没了。
“所以学姐是假的？”
“她真是我学姐，和我一样是播音系的呢。”
齐忆琳眉头皱起来了。
“她是我朋友，有喜欢的人了，是我拜托她来演你的。”齐忆柳看着她姐一脸凝重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
“你还很骄傲是吧？”齐忆琳气笑了。
“不这样你怎么会对我有反应。”齐忆柳瘪瘪嘴，小声嘟哝。
“谁给你发的照片？”齐忆琳想不明白这件事。
“啊？”
“我和于倩吃饭那次，谁给你发的照片。”
“哦～秦锦啊，她那天和人出去吃饭，也是那家餐厅，她还说你俩般配呢。”齐忆柳掐嗓子yyan怪气道。
秦锦？齐忆琳无语了，没好气地看着齐忆柳，“是吗？她可没少跟我说你和学姐的甜蜜事迹。”在甜蜜这两字上加重了音。
经常明里暗里和秦锦说起于榆的齐忆柳心虚地咳两声，没再说话。
“头像换了。”齐忆琳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勺玉米。
“嗯……嗯？”齐忆柳想了一下，才笑出声，“吃醋了呀姐姐。”
齐忆琳没回她。
“其实那条消息仅你可见，她也没换上，就是我自己用了我的那副而已。”
“……小狐狸。”齐忆琳憋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骂她。
“能把人骗到手，叫什么都好。”齐忆柳高兴着呢，不和她一般计较。
空气安静片刻。
“姐姐。”齐忆柳过去直接坐她腿上。
“我们在一起了吗？”
“嗯。”齐忆琳低头和她接吻。
—————正文完——————
不对！
齐忆柳回过神来，捧住齐忆琳的脸，“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天啊不会是我很小的时候吧，姐姐这么变态？”
“不是，我……”齐忆琳有点着急，正准备给她解释。
“我喜欢。”
“……”齐忆琳无话可说，扒拉开她的手。
“所以是什么时候嘛？”
齐忆琳叹了口气，认真回答了她。
“你十八岁那天生日开始吧，慢慢地，好像一切都变质了，还是在你出柜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那我要是早点出柜你是不是就会早点喜欢我了，b如我八岁那年……”
齐忆琳直接掐住她的嘴，用唇堵上。
于榆加陆灵后，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她觉得陆灵对她的喜欢应该也只是在外貌上，交个朋友没什么，但是总归有点奇怪。
只是没想到陆灵很快主动给她发了条消息。
上房揭瓦：哈喽于姐姐，我是陆灵，就那天去樟市烧烤，戴鸭舌帽那个。
鱼喝水会饱吗：我知道我知道，你给我递这么多烧烤我当然记得你。
上房揭瓦：上次烧烤你没吃完就走了，怪可惜的，这次我请你吃火锅，补上来怎么样？
鱼喝水会饱吗：你们很多人吗？我不太熟，就不去了吧？
上次是有齐忆柳，于榆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次去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人，感觉怪尴尬的。
上房揭瓦：姐姐怕人多，那就我俩？我请客！
于榆沉y，放下了手机，这多少有点暧昧的意思，她不是很想去，再考虑考虑吧。
她把吃完的面碗端进厨房，眼尖撇到桌旁的垃圾桶里，有一团r0u皱了的包装纸。
是她送给于倩的礼物。
于榆端着碗的手有点抖，她深x1一口气，当作没看到似的，把碗放进洗碗池，机械似的洗g净，完全忘记了洗碗机这种东西。
放好碗，她走出厨房，拿起手机点开了陆灵的聊天框。
鱼喝水会饱吗：好哇。
于榆艰难地打下这两个字，又想起和齐忆柳说过的话，补上一句。
鱼喝水会饱吗：但还是aa吧。
上房揭瓦：好的吧，姐姐乐意就好。
上房揭瓦：那……今晚？
鱼喝水会饱吗：这么急吗？
上房揭瓦：哈哈哈那姐姐想什么时候？
鱼喝水会饱吗：……那就今晚吧。
上房揭瓦：[定位]
上房揭瓦：那就这个火锅店，我之前去过很好吃，今晚上6点半在这碰头怎么样？
鱼喝水会饱吗：o的k。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离六点半不是很远，于榆r0ur0u肚子，叹气，说实话刚吃完还饱着，等会儿火锅可能吃不了多少。
算了，她这趟去也不只是为了吃饭。
于榆其实早就想过放下她姐，可，这样一个陪伴她长大的人，又怎么能轻易放下呢，她就这样犹豫犹豫，到底也没能走出去。
这次齐忆柳算是把她也刺激到了，没有对b就没有伤害，于榆彻底觉得自己没机会，决定试着往外迈一步。
陆灵……于榆点开她的头像，发现是这人自己的照片，站在舞台上拉小提琴。
说实话，和她平时的画风很不符，正经得不像本人。
于榆冷不丁笑了几声，突然t到了陆灵的可ai。
“笑什么这么开心？”身后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于榆笑容僵在脸上，她诧异回头，果然见于倩倚在房门口，抱x看她，神se有点冷。
“没什么，你今天怎么还没出门？”于榆转回来，低头看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滑动，看似很随意地问她。
其实她好奇si了，这nv人今天居然留在家里？
“怎么，我不能待在这个家吗？”
又来了，于榆稳住情绪，没出声，于倩对她说话总是夹枪带bang的，她们两关系实在是恶劣，她突然就觉得悲哀。
别人姐妹要么亲密无间，再不济也是打打闹闹，只有于倩，似乎从来不把她当妹妹。
个别时候会突然对她控制yu极强，b迫她接受那些完全没必要的好意，大部分时候则是对她不管不问，给钱了事。
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的把她带大。
于榆鼻子一酸，觉得自己视野开始模糊，她悄悄x1气把酸涩憋回去，豁然起身走去玄关，“没有，你待吧，我约了人吃晚饭，先走了。”
“谁？”
于榆皱了皱眉，突然有些厌烦，边穿鞋边冷淡开口，“我从来不问你，你也没必要问我。”
啪——门被甩上，只有点点回声还在屋里荡开。
于倩动了动僵y的手臂，半边身子隐进房间，深x1了口气，缓缓吐出。
她转身往里走，动作急迫，一个没注意，踩到了不知道酒瓶还是发夹，绊倒在地上，但于倩管也没管，跌跌撞撞爬到床后被帘子围起来的一处小空间。
哗啦——她猛然扯开帘子，几乎是冲了进去。
里面分门别类摆满了零零碎碎的东西，水晶球，g花，猫咪摆件，相框等等，算得上琳琅满目，最中间正是那盏走马灯。
都是于榆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于倩蜷在毛绒地毯上，打开了走马灯，捞过地上一个猫咪玩偶，sisi抱在怀里。
舒缓的音乐渐渐抚平她微颤的身子，于倩平静下来，就这般睡了过去。
火锅店，陆灵收到她出门的消息便先到了店里，点好菜等她。
“抱歉抱歉，打车司机老半天才来，你等很久了吗？”于榆按着定位找过来，见陆灵撑脸看火锅，两眼放空，看起来等得很无聊，顿时就觉得不好意思。
她出门其实很早，但是太早了又不知道去哪，就在外面乱逛，回头一看时间，差点来不及赶过来。
“没有没有，你看这菜都还没上呢，我也没来多久。”陆灵看见她眼睛一下就亮了，挥手招呼她过来，语气很是雀跃。
于榆笑笑，坐她对面，也没说信没信。
这顿饭陆灵一直在献殷勤，东西全给她烫好涮好放碗里，还贴心问过她忌口，口渴了递水，饿了送r0u，吃得太腻下一秒就把素菜递过来了。
可以说是t贴至极。
就是有点太t贴了，于榆享受得坐立难安，她有意婉拒，但陆灵一瘪嘴，眼尾耷拉下来，她就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
也不是说她心软，搁平时她一样能面无表情拒绝，但是想到于倩那个样子，她忽然就失去了拒绝的力气。
决心放下后，于榆也没g享受，时不时给陆灵夹菜，这趟下来两个人的确吃得挺开心的。
尤其是陆灵，她说实话有些受宠若惊，之前齐忆柳和她说于榆有喜欢的人，叫她si了这条心的时候，她还不抱希望于榆能理自己。
但现在陆灵觉得，或许于榆也没有那么喜欢那个人。
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嘛。
这个想法让她厚着脸皮，开口约了下半场，“等会去看电影吗？据说最近新上了一部片子很好看。”陆灵咬着筷子，眼神透亮，满心期待看着于榆。
“什么电影？”于榆看她眼底细碎的光，一时也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心虚，低头不敢直视她，夹起肥牛，慢腾腾回答。
“悬疑片，利刃出鞘。”
“可以，等会去吧。”
电影很好看，但于榆心不在焉，她越是想说服自己放下，心里就越乱，但总t都是在想于倩，想这人的好，又想这人的坏。
想自己每次都惨遭拒绝的靠近。
最后和陆灵出了影院，在带点冷意的晚风里，接到了于倩打来的电话。
于榆打了个哆嗦，终于找回今晚上第一分理智。
“在哪？”电话里的人还是那样，对别人总是言笑晏晏，对自己永远冷淡无情，好像多说一句话都让她恶心。
“外面。”于榆没了说话的兴致，但沉默几秒还是忍不住补上，“刚看完电影。”
“什么时候回来？”那边的声音有点变沉，于榆明白，这是她姐生气的前兆。
无名火自心头起，于榆被她质问的态度烧去了这分好不容易起来的理智。
多年忍耐在最近接二连三的刺激下彻底崩盘，她不想再顺着她姐的心意，也做出了个让她以后想起来都极其后悔的决定。
“约会，不回了。”挂掉电话。
微凉晚风给她发烫乱转的大脑降温，于榆捏着手机，猛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鬼东西，有点尴尬地看向陆灵。
“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吗？”陆灵看起来没受什么影响，还有心情笑着问她。
于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确是，但她不想承认。
“要不要来我家住一晚？”陆灵轻轻用肩膀撞她一下，“约会，不回了嘛。”
于榆眨眨眼，看着她热情洋溢的笑。
忽然有些暖心，神使鬼差地轻声应道：
“好啊。”
于榆端着水杯，略有拘谨坐在沙发上。
陆灵家的沙发。
真是疯了，自己居然真跟着陆灵走回人家里。
她有些尴尬，抿了口水，打算坐会要不还是回去算了。
陆灵看得出她不自在，没凑过去，在隔壁懒人沙发躺着，“姐姐别紧张，我家里还有多一间房，一次x内衣k还有新睡衣什么的也有。”
“你就当在酒店睡一晚好啦。”
于榆脸一红，水也不抿了，小声道，“不用这么麻烦……”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陆灵突兀地打断了她。
于榆顿时止住话头。
“刚刚看电影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她还是那样笑，露出个小小的虎牙，有些n气。
于榆想，其实陆灵是个很可ai又很讨喜的妹妹，但是自己……
“虽然很有好感，但是你不想的话，我们也可以当朋友，所以不用有太大负担。”陆灵主动做出让步，她是挺喜欢于榆的。
长得很合她胃口。
但是也没有到非她不可，不可能的人趁早放弃，做个朋友平时一起玩就很好。
于榆悄悄松了口气，“好哇。”
后来于榆真是觉得，自己答应得太早了。
这厮真的是有空就把自己拉出去遛啊！
“今天是真没空，我还得赶去电台。”她扶着玄关鞋柜，侧头把手机夹在肩上，弯腰一只手穿鞋。
“行行行，有空就告诉你，给你赔罪好吧。”于榆穿好鞋子接过手机，有些无奈回答。
应付完热情妹妹，她吐出一口浊气，再次整理了下衬衫领口，准备出门。
“刚刚那个是谁？”
于榆闻声回头，见她姐抱x靠在玄关墙上，面se发冷看着她。
语气很不好。
或者说，这一个多星期来，她的语气都不是很好。
但其实于榆也没见过她几次，这nv人越来越忙了。
只是但凡在家，总是要这样问东问西，语气带刺。
像是在关心她。
于榆皱眉，她最近一直在尝试走出对她姐的执念，效果好像有那么一点。
她收回视线，压抑住情感，“你最近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是你姐我不能问吗？”于倩似乎走近了小半步。
但于榆手已经搭上了门把，并没有看见，她开门，出门前留给于倩最后一句：
“很烦。”
彻底错过了于倩眼中悄然破碎的眸光。
“学姐，真难约啊？”齐忆柳坐在咖啡厅里，漫不经心拿着长匙搅动眼前的卡布奇诺。
于榆白她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又要我g嘛。”
“陪我去看电影。”
“拍照给你姐看？”于榆哪能不懂她。
“对，你好上道，我真的ai了。”齐忆柳当即要给她一个飞吻，被于榆嫌弃的眼神制止。
“喝完这杯等会去。”
于榆给她b了个ok。
电影不看白不看，反正都是齐忆柳出钱。
“boss，小姐今天和齐家二小姐出门喝了杯咖啡，然后再去看了电影，现在还在电影院。”
尽职尽责的秘书今天被安排了一个新任务：定时报告小姐——于总的亲妹妹——的动向。
她兢兢业业，含泪拿着加班费，接下了这个有点诡异的任务。
这会她赶到于倩在外头的别墅，汇报成果。
说完，秘书悄悄往旁沙发上瞥了眼。
那儿坐了位小姑娘，中长发打扮得很青春靓丽，挺好看的，想来又是于总的新欢，也不知道这个能坚持多久。
秘书心中暗暗摇头，可能最多也就半个月，她想到这却一顿。
好像于总已经很久没找过宠物了？得有快一个月了吧，秘书不由惊叹得又望那姑娘两眼，好奇她有什么本事让于倩另眼相待。
看得久了，她恍然觉得这nv孩有点眼熟。
秘书边讲边思索，突然一个哆嗦。
她知道为什么眼熟了。
这nv孩长得可太像于总的妹妹于榆了！
秘书此时头脑风暴，但那个站在落地窗前的nv人却抱臂，眼帘微垂，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很淡地应了一声。
秘书战战兢兢汇报完，再也不敢久留，很快出去。
这根本不能细想啊！
半晌，于倩打出去一个电话。
她挂上笑容，眉梢风情尽展，美yan不可方物。
眼里却十分冷淡。
“听说齐总，有个妹妹？”
约了饭挂掉电话的于倩敛去眼中神se，坐回沙发。
一直等在这儿的nv孩很自觉地给她递过红酒，低头看了看两人相隔不远的缝隙。
主动迎上去，柔软身子轻轻贴上她的手臂。
“姐姐……”nv孩环住她的脖颈，嘴唇蹭到她颈窝上t1an舐，发丝扫过于倩一字裙0露在外的肩。
于倩脸se骤然黑下来，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把人扇开。
nv孩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摔在沙发上捂住脸，无助又可怜地看过来，眼里很快蓄满了一汪泪。
她娇娇弱弱道，“姐姐……”
于倩眼中怒火更甚，脸se却愈发冷漠，伸手掐住她，渐渐用力，“没人和你说过，不能叫我姐姐吗？”
nv孩眼神越来越惊恐，呼x1变得困难，涨红了脸，发疯一般扒拉着她的手，“抱，抱歉……于总……于……咳咳！”
于倩静静欣赏她快要窒息的丑态，最后才无聊地松了手，把她甩开，回过头，“自己滚，或者我丢你出去。”
nv孩劫后余生，什么话也不敢说，连咳嗽都憋了回去，拿过自己的包，给她鞠了一躬，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咔哒，门关上，室内又恢复安静。
于倩颤抖着指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于榆边喝n茶边眯眼笑道，“舒畅了舒畅了，你都不知道最近电台天天有事，可忙si我了。”
“啧啧啧，看来这回出来玩，是给你赚到了。”齐忆柳揶揄道。
于榆轻哼，不置可否。
晚上回家，齐忆柳和她道别分开。
推开门，不像上次那回于倩在家也不开灯，屋里的确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于榆自嘲笑笑，随意洗漱了一番便睡下。
她姐回来是奇迹，习惯就好。
只是她今天似乎做了个梦，梦里……
姐姐深夜回来，进了她的房间。
于榆侧躺在床上，意识昏昏沉沉，半阖眸将睡未睡。
熟悉的nv人开门进来，跪在她床边。
“姐姐……”她瞧见于倩竟有些温柔的眉眼，不禁轻轻呢喃出声。
嗯。姐姐应她，随后俯身下来。
于榆脸被捧起，唇角贴上个柔软的东西。
她轻唔，觉得有些受限，想要躲开。
但姐姐根本不肯放她走，扣着人后脑按回来，自唇角一点点t1an吻至唇间。
于榆呼x1开始有些纷乱，轻一口重一口地回应她，x口起起伏伏。
很软，很热，微sh。
姐姐hanzhu她下唇，轻咬，麻麻的，又t1an过，温柔如羽毛般安抚着她。
温热又带着涩香的吻涌过来，将她淹没。
于榆想吐气，但鼻腔口舌皆是被馥郁气息堆着挤着，难以逃脱。
她溢出些哼声，皱眉挣扎，但力气实在太小，倒像是猫挠。
于倩感到她的抗拒，心中不悦增生，再维持不住温柔，直直撬开她唇舌，吻得更加深入。
口腔被外来之物占据，于榆有些不适，张了口缓解那gu满意，这反而给了抢掠者进攻的机会，掐着她下巴深吻。
舌尖，舌根，有同样柔软的东西拂过，挤压，牵扯，于榆轻颤，又喘又哼地献出自己，舌尖才伸出小截，就被hanzhut1an舐。
她眼睛睁大了一点点，水光若隐若现，忍不住夹了夹腿。
被这般全方位照顾着，满满当当的感觉实在是让她舒服得身下难耐。
“姐姐，姐姐……”她主动环住于倩的脖子，掩在被子里的两腿轻蹭。
于倩没料到她会这样主动，愣了一瞬。
床上的nv孩儿蹙了蹙眉，不满她停住动作，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于倩yu念被她点起，继续深深浅浅地同她接吻。
不够，不够。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却始终不能满足，喘息着交颈相拥。
于榆很少做这样的梦，多难遇上呢？
她只想放纵一回，牵过姐姐的手，从小臂吻到指尖，启唇hanzhu，咬了一口，又用柔软舌尖t1an过那不重的咬痕。
指尖被柔软挤压，sh滑还有些烫。
于倩呼x1微微加重，面se更冷，眸子明明灭灭。
半梦半醒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的于榆含完咬完，根本不带停，抬眼看过来，媚眼如丝，牵着姐姐的手没进被子里。
衣料很薄，可以感受到微颤的身t，绵软的xr，还有……
于倩呼x1一窒，那只手带着她撩开腿间同样轻薄的布料，直抵sh润。
于榆抬腰，坐于她掌心上，缓缓开始研磨。
掌心是润润水磨豆腐，软白面团晃晃撞击着她肩膀手臂，于榆还觉不够，舌尖去寻她上唇。
猫儿似的t1an弄。
于倩按住她。
“嗯？”猫儿不懂她为什么又停，表情难耐，低低喘息着想要继续。
于倩却嘴角g起，拇指突然动作，碾动，完全不给她反应时间。
于榆倒x1口气，下面那手倏然收紧握住她手腕，上面则是搭在她肩上，如那雨打芭蕉叶，哆哆嗦嗦摇动起来。
喘息也跟着抖，碎成水波，洋洋洒洒落在于倩掌心，淌下来沾sh了她两条腿。
于榆随意动下，就能察觉她两腿间已是大片润泽，流出来的水连t缝都渗进去不少。
快感层层叠叠累积起来，渐要到了峰值，将近溢出。
“姐，姐姐……停，停下……”于榆随着她动作频率断断续续求饶，指尖绷紧。
于倩只想到她今天在别人面前的微笑。
还有那句……
很烦。
手上动作顿时没了轻重。
“太，太快了，等……嗯……啊……”于榆眼中水光颤颤，被她忽然一下加重的动作冲破峰值，猛然绷直身子，气息失了限制，胡乱喘着。
水一gu一gu漫sh床单，于榆半天没能平复，碎光自眼尾划出，颤颤落下。
于倩心中占有yu更是蓬b0生长，上前吻去她坠下那滴泪。
只会是她的……。
ga0cha0过后于榆更加困顿，陷进被子里只想入睡。
但于倩根本不放过她。
把她从床上拖了出来，抱进浴室。
不是公主抱，而是抱婴儿似的，托着她pgu按进怀里。
于榆手软绵绵搭在她脖颈后，两腿缠在她腰间，没剩多少力气，虚虚挂着。
pgu被轻轻r0un1e，混着sh滑的yet从指缝溢出。
她腿心还在跳动，又被搓捏，腰窝阵阵泛酸发麻，直冲尾椎骨，催出细密的快感。
涌出来的水很快在走动间洇sh了于倩的衬衫下摆，se泽变深。
于榆压抑着泛软的嗓音在于倩耳边喘息着，腹部随之起伏。
于倩能感觉到她若隐若现贴过来发烫的肌肤。
步子快了几分。
浴室，她半搂半抱着于榆，单手解开扣子。
衣服落地。
两具ch11u0的人纠缠于一处，白更白，粉更粉，红更红。
于榆水润润的huax贴合她大腿面上，姐姐的腿r0u也丰腴，柔软滑腻，蹭起来很舒服。
rr0u相间挤弄着，一上一下颤动四溢。
明明贴得已经这般紧了，于榆却更加空虚，她有些急切地去寻于倩的唇，学着刚刚那样含t1an。
姐姐的唇那么软……
她模模糊糊觉出点不对，好真实的触感……
“唔！”腰窝被突然按了一下。
于榆挺腰，口忍不住微张，有舌尖滑进来搅碎了她所有的怀疑。
是梦吧，她这些天强撑着疏远于倩，此时分外贪恋姐姐身上熟悉又让她魂牵梦萦的味道。
哗啦——
温热的水流自头顶淋下，在她们贴合之处分流，淅淅沥沥落在浴室瓷砖上。
于倩吻她，一下，一下，又一下。
指尖摩挲过她身t每一处，用力，便陷进n白肌肤里，隐隐透粉。
年长nv人半阖眸，压抑住眼中疯狂，不打算继续，只是仔仔细细替她清洁身子，将满腔的yuwang化作啄吻，断断续续hanzhu于榆的唇。
她忍得辛苦，于榆却不领情，唇上乖巧迎合，下身却要乱蹭，抬腿去g住于倩的腰。
“姐姐……”她极少在清醒状态下这样喊，都是直呼于倩的名字，或者不喊人直接说事。
但是现在脑子被g得昏昏沉沉，忍不住喊出心头藏得最深的称呼。
于倩深深呼出一口气，堵住她的唇。
别这样喊，别这样喊……
这就像直接扯开遮羞布，毫无遮掩地告诉她，自己在拉着亲生妹妹做些什么不l不类的事。
于榆难耐挣扎，唇边溢出轻哼，“唔……姐……”
砰——心里绷紧怎么多天的弦，终于还是断了。
于倩呼x1重起来，她看着于榆眼尾微红，软媚动人的样子，眸光颤颤，将人翻面压在玻璃面上。
抬手捂住了于榆的嘴。
张口咬在她后颈，叼起一小块baeng肌肤含磨。
不要喊。
她不敢听。
“唔唔……”于榆shangru碾在玻璃前，凸起红樱被凉得发颤，瞳孔紧跟一缩，huax又伸缩出三两gu温流。
背后是姐姐温热的身躯，头顶水流有些烫意，淋在肩上。
于榆一下t会三种温度，又冷又温又热，说不上是爽还是难受，眼尾激出眼泪。
很快rujiang的温度也丰富了，因为于倩伸手将她其中一团瑞雪包住，用力r0u挤，一会是掌心按下，一会却用指尖来回在rujiang拨弄。
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另一边无人理会，只是两人动作间被连带着在玻璃上蹭动。
“你别只r0u一边……”她在于倩掌心开口，低喘太闷，不甚清晰，很快就被水声淹没，没有得到身后之人的回应。
于榆莫名想到梦里似乎控制不了除自己之外的角se，所以自己抬手握住，用同样频率挑逗冰凉的rujiang。
但她连身子都软得站不住，要靠于倩伸腿撑着，又哪有力气来r0un1e自己。
软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像于倩给她带来那般快感。
她快要哭了，吐出舌尖去t1an于倩的掌心，试图引起这人的注意。
于倩一顿，松了手，却没有如她愿，而是指尖滑入她口中，按住舌尖。
“别动，很快就洗好了。”
于榆咬唇，分明感受到姐姐的手落在她大腿内侧，上下搓着，还要抚上腿心，拨开两瓣细细洗g净那些与水完全不同的yet。
只是这yet好像洗不g净，反而越来越多了。
于倩停了下来，蹙了眉，冷眼看她靠在玻璃门上颤息，声音有些淡漠，“好好洗澡。”
方才还温柔的氛围被打破，于榆身子一僵，忍不住夹腿。
还是那样熟悉的姐姐，对她毫无悦se，在梦里也这样吗？
于榆一想到姐姐看她冷漠还带点厌恶的眼神，身下便涌出阵阵热流。
啪——
她pgu被打了一巴掌，于榆猛的哆嗦，腿软差点跪下来。
于倩捞住了她。
啪，啪，啪。
姐姐没再搓洗，而是捧着水流拍打huax，靠水洗去滑ye。
于榆绷紧腰身，按在玻璃的指尖用力曲起，t0ngbu忍不住轻摆，才动了几下，就被拦腰定住。
不是很痛，但实在su麻。
她仰头，一呼一顿ch0u了口气，才试图夹紧那潺潺不断的花ye，就又被拍散。
流的太多，姐姐忍不住又拍下她尚留有指痕的pgu。
“就这么想要？”
于榆含泪，咬牙，偏了头抵在玻璃上，不敢说话。
怕一开口就碎了满室sheny1n。
这澡洗了很久，但好在洗完了。
于榆被抱着擦g净身子，又穿好睡觉，塞进床里，累得昏沉睡了过去。
接下来终于没做梦了。
客厅，没开灯，很暗。
年长nv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打火机，反复开关，却始终没点起烟。
半晌，她将那打火机扔在桌上，懒散靠进沙发。
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这么主动熟练……和别人也有过吗？”
第二天于榆四仰八叉窝在床上，被闹钟吵得实在难受，不满哼唧着伸手关掉。
五分钟后，她软腰爬起来，随意捞了捞头发。
困。
好困。
她眯眼，坐着慢慢清醒大脑。
进度条加载中……于猫猫已上线。
嗯？！
于榆忽然瞪大眼睛，想起了昨晚自己和于倩的意乱情迷，被子一掀，往下看。
身上穿着的是最开始shang睡觉那身睡衣，床上也gg净净的，只是可能睡姿不雅，把被单蹭出了些褶皱。
她爬下床冲去卫生间，把衣服脱了，身上依旧白皙，没有什么不得了的痕迹。
真的……是梦啊。
于榆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
她都打算放弃于倩了，这时候还做春梦，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是最近受齐忆柳的刺激了吗，怎么会做这种，这种梦……
想到梦里难以抑制的q1ngyu，于榆呼x1都乱了几分，感觉腿心又开始发热，连忙摇头，不敢再想了。
她掬捧清水拍了拍脸，洗漱完才出去。
开门。
于榆抬眼。
正正好撞见她姐略带笑意的眼里。
眉梢轻扬，像是遇见了什么好事。
再看她手上，举着手机。
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
见她出来，于倩唇边笑意略收，声音也沉下来，“先这样吧，回聊。”
谁啊？于榆这样想。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她难受了。
但她没问，只是视若无睹走进厨房，打算做些吃的。
她姐几乎不下厨，曾经有过一次似乎是想要做些东西吃，于榆不知道她起先是为了什么，不过最后的结果就是：
厨房一片狼藉。
自那以后于榆也没指望她姐能给自己做饭吃，都是她煮给自己吃，可能于倩不出门的时候顺便多做点菜式。
“你要吃吗？”她声音看似平静，其实心头紧张得要si。
昨晚那个梦太过火了，以至于现在看见于倩她都腰软，完全不敢和这nv人对上视线。
看于倩那个样子像是刚约了人，应该不会留下来吧，于榆胡乱畅想着，巴不得她早点走，好让自己不那么如芒在背。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显然她的畅想落了空，于倩不仅不走，她还要留下来吃饭。
甚至……她走过来，停在于榆身后。
大约半步远的地方。
为什么于榆知道呢，因为她完全可以感到身后之人的呼x1，还有若有若无的t温。
她觉得自己后腰莫名也染上了热意。
于榆悄悄站直，往前挪了几寸，想离她远点，好有喘息空间。
身后人看不出她的紧张，把这点距离也消去了，半步向前，指尖挨了上来。
落在她的腰上。
于榆顿时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儿，炸毛般往旁侧身，后退了好几步，反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正面着她：
“你g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声音有没有抖，但她藏于身后的手在抖。
于倩定定注视她几秒，才垂眸，收回手，“你睡衣没穿好。”
姐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吗，还要上来帮自己拉衣服。
于榆觉得奇怪，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她的反应的确是有点太大了。
昨晚才做完春梦，起来就和春梦对象亲密相处，任谁都忍不住慌张吧。
而且这个人还是于倩。
于榆假装无意扫过她衬衫领口，她扣子解开了两枚，大片雪肌0露在外，甚至依稀可见rug0u旁一颗极淡的红痣。
在昨晚梦里清晰出现过，在她眼前晃过许多次。
年长nv人说完就出去了，坐回沙发等她。
于榆站回原来的位置，这才动了动有些发僵的腰。
家里也没什么材料给她大显身手，所以就下了两碗清汤挂面。
于倩没有做出评价，但是却一口不剩全部吃完。
她每次吃于榆做的饭都是如此，ga0得于榆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好吃还是难吃，合她胃口还是不合她胃口。
她姐是真的莫名其妙，于榆皱眉喝了口汤。
唉，算了，谁让自己喜欢她呢。
“我晚上不回来了。”
“嗯。”于榆没有注意她姐落在自己身上，暗含了点期待的眼神，只是如往常一般应下也不多问。
于倩心彻底沉了下去。
叮——酒杯轻碰。
“齐总出来吃饭也穿这么板正？”于倩今天走的走的慵懒风，垂感丝绸衬衫下搭阔腿k，方底小高跟。
只是再怎么慵懒也盖不住她随意支手在桌上都能流露出来的娇媚。
她撩了下卷发发尾，耳后溢出丝缕香气。
齐忆琳面不改se抿了口酒，很容易分辨出她今天喷的什么香。
是白茶。
“我是来和你谈工作的。”齐忆琳g起个公事公办的微笑。
于倩不置可否。
饭后，离开前，于倩打开超跑车门，虚虚倚着，回头突然对齐忆琳说了一句，“齐总妹妹在r大读书吧？”
齐忆琳一顿，皱眉，心头生出些火气，第一次直呼其名，“于倩。”
“啊……齐总反应这么大做什么。”于倩迎着她略带愠怒的眼神，轻笑，“我只是想说，很巧，我妹妹也在那读书而已。”
她说完，便进了车，张扬而去。
徒留齐忆琳在原地，不懂她到底什么意思。
而于倩在车里，却突然冷笑一声。
看着温和有礼的齐忆琳，原来和她是同类。
一样的货se，都对自己的妹妹有企图。
真脏。
于倩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正常。
有病。
她的出生就是件脏事。
悲剧源头是个雨夜，妈妈当时还年轻，风华正茂。
笑靥如花的nv人就是在这样暴雨如注的夜晚，被那个肮脏的东西拖进了小巷子里qianbao。
雨水遮盖了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将她与人渣彻底绑在了一块。
忍着恶心走到派出所时，她差点要吐出来，强打jg神一遍又一遍地解释自己被qianbao的遭遇。
复述细节，展露自己身上的脏w。
最后换来的结果是一本结婚证，和几件衣服，连带自己，打包送给了那个男人。
于倩有记忆起，妈妈就总是被打骂。
做饭晚了，会被打，桌椅碎了一地。
开门晚了，会被打，于倩经常洗不g净鞋子上的血迹。
烧水晚了，会被打，浴室粗糙的水泥墙上总沾着星星点点的血垢发丝。
有时候于倩觉得妈妈很顽强，她瘦得像放火烧过的枯草，早被摧残得失去了原形，脆弱易折还丑陋。
但她就是没si，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忍受着这种痛苦。
大概也想过逃跑，于倩曾见过她收拾好东西试图离开。
走前看见自己，又留了下来。
于倩当时不懂，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忍受这一切。
很久之后才明白，或许妈妈真的很ai她和于榆。
日子久了，那点浅薄又可笑的父ai消耗完毕，这个玩意开始看自己也不顺眼，连带自己也要打。
妈妈替她挡下了。
于倩会在它打累了回房睡觉时，给妈妈涂药。
偷偷买的，家里的钱都在那个男人身上，她好不容易才趁人睡觉从柜子里偷到钱出来买药。
妈妈不愿意用，她眼里si灰一般，拖着有些漏风的嘶哑嗓音，拒绝了nv儿。
“好太快，他会发现。”
于倩在痛苦中恍惚过了十几年，直到她十三岁，妈妈又怀上了孩子。
这个nv人隐忍这么久，终于疯了，她试图用各种方式弄si这个肚子里的孩子。
每次都被拦下，那个男的，或者他的家人。
这大概是唯一一年没有被打骂的日子。
只是因为他们想要个儿子。
他们没能如愿，生下来的又是个nv儿。
很漂亮，很健康。
但不是他们想要的儿子。
噩梦，开始了。
于倩在夜晚惊醒，看见那个所谓生理上的父亲，站在自己床边缠着粗气解开k腰带时，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被甩了一巴掌，非常用力，眼冒金星。
紧接着嘴被捂住，睡衣被撕开，腿被强y掰折。
她能感觉到某根狰狞的东西正蹭过她的小腿。
“终于等到你长大了，十四岁，可以了。”那个男人兴奋得声音都在抖，手上愈发用力。
想吐，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
去si，别碰我，别碰我！
砰——
粗重呼x1声戛然而止。
咕噜噜——是酒瓶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眼前丑陋的男人倒在一旁，窗边被风吹开了帘，飞进来许多月光。
于倩含着泪与恐惧噎在喉间，嗬嗬出气，见到了她最熟悉的身影。
……妈妈。
来救我了。
月光下的nv人手脚还有些发凉，她眼中闪烁着某种莫名的光亮，缓缓走过来，抬起刚从厨房拿过来的刀，对准烂泥般倒在那的男人。
狠狠刺下。
血溅了于倩一身。
脸上，手上，身上。
她还ch11u0着，周身淌下些血，眼前一片猩红。
nv人没有停，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到了后面几乎是在剁r0u。
碎块流了满床。
“呵，呵呵，呵呵呵……”妈妈痴痴笑出声。
她疯了。
于倩哇的吐向那团血r0u模糊的东西。
妈妈此时却怜ai看着她，将刀递到她面前，眼中是极度兴奋而显得璀璨的光，“到你了。”
到你了，于倩。
！——
于倩猛然坐起，x口剧烈起伏，指尖紧捏被角，绷得苍白。
她翻身下床，脚一软跌坐在地毯上，伸手去暴力打开床头柜，取出药盒，哆嗦着含下两颗。
拿起惯常备在床头柜的凉白开，仰头一饮而尽，将药片咽下。
“嗬……嗬……”她半阖眸，揪着领口靠在床边，身子微微颤抖。
许久，她才平复下来，跪起，交叠手趴在床沿，轻声吐气。
又梦到以前了……
于倩眉眼低垂，心中阵阵疲惫，那阵恶心在胃里翻腾，始终不敢闭眼。
只要一闭眼，便又是满目猩红。
她往床上0到手机，打开。
突然亮光让她下意识偏头眯眼，将手机往下翻，适应了会才翻回来。
她打开相册，找到了私密，点进去，选择播放于榆给她的生日礼物。
那段弹吉他的视频。
舒缓的音乐与视频中nv孩灿烂的眉眼相衬，给于倩冰冷发僵的身t带来丝丝暖意。
浓稠黑夜中，唯有床边微亮到天明。
酒吧音乐声震天，灯光晃眼，喧闹又嘈杂。
于榆心情不是很好，拉了齐忆柳出来陪她喝酒。
“怎么了？这么蔫巴？”齐忆柳难得见于榆一副半si不活的样子。
于榆一顿，回过神来，“有吗？可能只是最近实习太累了。”
她含糊说了几句，想转移话题。
“又是你姐啊？”齐忆柳显然不给她这个面子。
“不是……”于榆下意识反驳。
“一般你要是不开心，八成是因为她，剩下两成肯定都要开始和我吐槽了。”
“但你现在啥也不说，那肯定就是因为她。”齐忆柳分析一通，堵si了她的退路。
于榆装不下去了，整个人窝进卡座里。
“我本来都，放弃了。”她嘟哝着。
这儿太吵了，齐忆柳啥也听不见，坐她旁边，凑上来，揪着人领口，“你说啥呢，大点声！”
“我说！我一远离我姐就做春梦，烦si了！”于榆冲她吼道，说出来居然觉得畅快很多。
“我靠！”齐忆柳瞪大眼看她，“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
“我怎么知道啊，那天不是和你出去看电影吗，我回家就做梦了。”于榆也很崩溃。
她冷漠了这么久，一朝春梦给她打回原形，现在都不敢面对于倩了。
“怎么样的，让我听听。”齐忆柳对她挤眉弄眼，一副八卦的样子。
“额……也没什么，就是，床上，浴室什么的……”于榆别开眼，根本不敢仔细回想，粗略地提了几句。
齐忆柳很是不满，拉着她控诉，“你丢下个g子就留我在这心急？”
“喝酒，说好了陪我喝的。”于榆赶紧倒了杯酒塞她手里，让这大小姐消停会。
齐忆柳看她的确很不想说，这才闭麦，跟她碰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样，等这条鱼泡醉了，她还怕骗不出话？
结果喝到后头，她两都醉了，互拦着又哭又笑。
“呜呜呜，为什么啊，她对别人这么好，就对我这样！”于榆边哭边打嗝，只感觉自己越来越难受。
“我居然只能在梦里和她亲近？”她又猛灌一口酒，“就算是正常姐妹都不至于这么生疏吧？”
“我真的很羡慕你……”于榆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只是一gu脑想把心中悲愤宣泄出来。
齐忆柳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醉意都消散了不少，拧了拧眉还是拦下她。
“别喝了。”
“你别管，我就要喝！”于榆挥开她，喝白开水似的又灌一杯。
她已经彻底醉了，根本咂0不出什么味道，软在卡座里嘟哝着，“不好喝……”
语气还很委屈。
齐忆柳也晕着呢，但好歹b她清醒点，打了电话让自己姐过来接人，才直接伸手抢过她杯子。
“行啦，再喝第二天你得难受si，悠着点吧鱼鱼子。”
于榆听见她这话，却愣住了，没再和她争，只呆呆坐着。
半晌她哭颤道，“她好久没喊过我鱼鱼了。”
齐忆柳叹了口气，没法安慰她。
两人在这缓了会，齐忆琳就赶过来了。
看见她们这副样子，还是忍不住黑了脸，“怎么喝成这样？”
齐忆柳连忙开始自证，“我只是来陪学姐的，没喝多少，都是她在喝。”
“回家再收拾你。”齐忆琳哪里信她鬼话，扫了她一眼才过去帮忙扛起于榆。
啊……姐姐生气了，齐忆柳眨眨眼，完全没有认错之心，反而兴奋起来。
不过她没表现出来，忙着拉起于榆。
上了车，齐忆柳却突然想到个事，问起来，“姐姐知道鱼鱼她姐是谁吗？”
“嗯？”齐忆琳对于榆不熟，自然也没空去关心这些，发出个疑惑音节。
“是于倩啊。”齐忆柳扬眉。
齐忆琳明显惊讶了，下意识打量了于榆几眼。
没想到这孩子还是于倩的妹妹……从未听于倩提过。
那nv人对自己家庭情况藏得很严实，几乎是没人知道，据说是曾有人想调查她，最后却惨遭打压。
家庭背景是于倩的逆鳞，这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事。
她不是那种八卦的人，对于倩的背后没有兴趣，没问过，于倩也不会和她说。
齐忆琳靠在座位里，又回头看一眼。
的确是太惊讶了。
齐忆柳看她姐变来变去的脸se，登时笑出声，“姐姐好可ai呀。”
“没大没小的。”齐忆琳这会被她逗回了神，轻骂她一句，才启动车子离开。
于榆还晕乎着呢，进了车就滩成了水，碎在位子上。
齐忆琳不知道她们姐妹两之间的事，只想着把人妹妹送去姐姐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于是就往于倩明面上所住的别墅开去。
也正是，养了“宠物”那栋。
齐忆柳也晕晕的，一时居然忘记了告诉她于榆家的地址。
直到下车，齐忆柳才惊觉，怎么开来这儿不知道哪里了。
“姐姐这是哪啊？”她脑子发蒙地问。
“于倩的别墅，把人送进去就可以了吧？”齐忆琳随意答了句，解开安全带下车准备把人扶进去。
“啊？”齐忆柳有些慌了，于榆这幅样子肯定是不想给她姐看见呀，要是她第二天酒醒了肯定得骂si自己。
正打算说呢，齐忆琳已经半扶着人下车了。
“我带她过去就好了，你在车里等会。”她怕齐忆柳摔着，就自己来。
齐忆柳愣神的功夫，车门都已经关上了，她心道，“应该没事吧……她姐总不能狠到把人扔出去。”
按了门铃，齐忆琳扶人等着，还听见这nv孩嘴里念念有词，听不太清，好像是什么……她根本没在意过我之类的。
她没去仔细分辨，左右不过一个陌生人，也没什么好去听的。
只是真没想到啊……于倩居然还有个妹妹。
本来对于倩不是很喜欢的齐忆琳，突然对那nv人有了些同类相怜的意味。
门口亮起灯，有人出来了。
齐忆琳本以为会是于倩。
结果是个小姑娘，中长发，笑得很yan光，问有什么事。
齐忆琳顿了顿。
无她，眼前这人和自己怀里的。
起码有五分像。
“你……”她有些失语，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说。
嗒，嗒……
后面有人也出来了。
这回是于倩。
她刚刚才洗完澡，就听见敲门声，昨晚做的梦让她今天心思有些烦躁，这会被打扰了更是不悦。
秘书新找的宠物很有眼力见，主动要去开门，她便由着人去了。
只是这人出去后一直没听到动静，她有些疑惑。
收了腿起身，随意扎起身上浴袍，打算出去看看。
只一眼就看见……
齐忆琳抱着自己的妹妹站在门前。
于倩脸se瞬间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