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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连续强制绝顶/边走绳边生蛋/难产骑驴颠大肚/夹胎头(1 / 1)

“你还真是没记性啊。”

男人看着在地上骨碌碌滚动的鸡蛋,俯身捡起来,笑着拍了拍白方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颊。

“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毕竟像你这种骚货,连生孩子都能爽啊。”

“不……不是……啊啊……老公……啊……求你饶了我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

白方泪眼朦胧,挺着大肚子,浑身抖个不停。

他直感觉腹中胎位又下降了一点,胎儿的头压着耻骨,让他下身阵阵酸痛。

“老公……啊啊……我、我真的要生了……噢……求你……哈啊!求你放我下来……”

白方楚楚可怜地哭泣着,两条腿哆哆嗦嗦地勉强支撑身体,下身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水,看起来确实已经支撑不住了。

然而,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对方几步走过来,一把捏住白方的奶头,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扯,白方便被拽得生生往前踉跄几步。

下身肉蒂猛然从麻绳中拔出,擦过凸起的绳结,这巨大的刺激惹得白方霎时软了双腿,跌坐在麻绳上,放声尖叫。

“噢噢噢!老公……啊啊啊……不……不要扯奶子……噢噢……”

男人嘴角噙着抹恶劣的笑,捏着白方奶子,道:“不是要让老公帮帮你吗?诺,赶紧走完就可以下来了。”

说罢,又将白方往前一扯,白方被带得又是踉跄几步,极端敏感的肉蒂狠狠擦过粗糙的麻绳,刺激得白方连声哭喊。

“噫噢噢噢!啊啊……老、老公饶了我……噢噢……小骚豆不行了……小骚豆受不了这样磨噢噢噢……”

而男人却对白方的哭泣置若罔闻,只捏着他的奶子,一脸悠闲地扯着他往前走。

白方被迫踉踉跄跄地跟上,下身肉蒂不断擦过粗糙的麻绳与凸起的绳结,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刺激令他无法承受。

他尖叫着,双腿间的肉穴在这惨烈的强制绝顶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夹在穴内的第二枚鸡蛋也随着“噗嗤”一声,自肉穴喷出了体外。

“噫!噢噢噢……喷、喷了……噢噢……老公……又、又去了……啊啊啊……”

白方激烈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双腿因过度高潮而死死绞在一起,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男人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反而手下力度更甚,将白方扯着走得更快了。

“噫……噢噢!噢噢噢……啊啊啊……老公……老公饶命……啊啊啊……噢噢!不、不……又、又喷了噢噢噢……骚穴又生蛋了噢噢噢……”

白方浑身痉挛,一边踉跄走着,一边又淫叫着从下体喷出第三枚蛋。

下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他还没从高潮的顶峰下来时,又袭来另一波更猛烈的快感,将他推往更高的顶峰。

白方被吊在这快感地狱中,迟迟不得下来,只觉得好似连魂灵都离体了,大脑爽得一片空白,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等好不容易走完绳,白方“扑通”一声从麻绳上跌倒,趴在地上,撅着个肥厚的肉臀,身子一下下地抽搐痉挛,肉臀中间的肉穴仍在不受控制地往外吹着淫水。

“噢……噢噢……坏、坏掉了……噢噢……骚穴被磨坏了……呜……”

白方翻着白眼,被连续不断的强制绝顶刺激得神志不清地趴在地上胡言乱语。

而就在这时,他双腿间的肉穴突然又“噗嗤”一声,喷出一股略微浑浊的水,与此同时,白方高挺的孕肚也突然向下狠狠一坠,顿时令他浑身颤抖地尖叫起来。

他破水了。

“啊啊啊!噢……肚、肚子……啊啊……我、我要生了……噢噢!孩子……哈啊!孩子要出来了……噢……肚子坠下来了啊啊啊……”

白方挺着坠成水滴状的孕肚,趴在地上凄惨地哭嚎,哆哆嗦嗦地向一旁的男人伸出手,哭着求助。

“老公……啊啊!老公……我、我要生了……啊啊……帮、帮我……噢噢!”

男人这次倒没有为难白方,很痛快地便将他拉起来,并把白方带到客厅中央一根垂下来的绳子旁边,把白方架起来,让他双腿岔开,跪着抓住绳子,开始生产。

这就是这个世界里生孩子的方式。

“呃……啊啊啊……呜!哈啊……”

白方双手紧紧抓着产绳,挺着个大肚子,满头大汗地不住嚎叫用力。

他宫口现在大概是开了八到九指,一般的孩子在这时就可以通过宫口了,可白方肚里的这胎属实养得有些大,胎头卡在宫口,迟迟出不来,将白方折磨得涕泗横流,哀嚎不断。

男人在旁边看了一会,便拿着农具,出门干活去了。

只留下白方一个人在屋子里,抓着产绳,声嘶力竭地用力。

这具身体瘦小,骨盆也窄,宫口因分娩坠得很低,胎头压着白方窄小的耻骨,磨得白方下身一片难以言喻的酸胀。

他前列腺也被下沉的胎位压着,随着分娩进程一阵阵地传来令白方双腿发软的强烈快感。

“噢噢!呜……哈啊……哈啊……啊啊啊……”

白方抓着绳子,被分娩的痛楚与敏感点被碾压的快感弄得身子一阵阵抽搐,下身淫水滴滴答答地漏了一地板。

衣服下摆处,他阴茎硬邦邦地贴着腹底,前端挂着晶莹的银丝,一直垂到地板上的水渍里。

因为男性的生理结构,白方的生产尤其不顺利。

每当他想用力将孩子生出来时,下降的胎头总会顶到体内的敏感点,巨大的快感会让他瞬间泄了所有力气,只能抓着产绳呜咽着达到高潮。

腹中的孩子就这样反复被推出去一点又缩回来,折磨得白方苦不堪言。

“呃!噢噢……啊……呜!出来啊……啊啊……”

随着太阳西斜,白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然被汗水浸湿,但他的大肚子却仍然毫无动静。

平日那活泼好动的胎儿现在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般,异常安静,任凭白方怎么嘶喊用力,就是一点位置也不挪。

当男人踏着夕阳回来时,看到的便是白方挺着个已坠到大腿根的大肚子,浑身湿淋淋地躺在地上,脱力地不断扭动呻吟。

“啊啊……啊……我、我生不出来啊……啊……老公……求求你去给我请接生的吧……啊啊啊……我生不出来啊……”

白方见男人回来,立马抽泣着拖着大肚子爬到男人脚下,痛哭流涕地恳求。

“他太大了……我真的生不出来啊……老公……啊啊啊!求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难产死的……啊啊……”

然而,男人并没有理他,自顾自去厨房弄了晚饭吃,留白方一个人继续在客厅哀嚎不止。

幸亏邻居家听到了动静,急匆匆跑过来一位中年妇女,拍着白方家的门,问道:“这家是生孩子吗?我这边听着已嚎了一个白天了,还没生出来吗?别是难产吧?需要帮忙吗?”

听到门外的动静,白方欣喜若狂,但他此时已连跑过去开门都做不到,只得在地上徒劳地哭泣。

这时,男人从他旁边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妇女一下跑进来,扶起躺在地上的白方,看着他坠成水滴状的大肚子,又掰开白方的腿看了看,倒吸一口凉气。

“这都难产一天了,你们咋也不去找个接生的呢?!孩子太大了,他骨盆这么窄,这样是生不下来的,须得用驴才行!”

说罢,便跑出门去张罗,不一会,便牵了一头驴到院子里。

接着,她让男人把白方抱上驴背,自己在后面狠狠抽了驴屁股一鞭子,驴便发疯般满院子狂奔起来。

“啊啊啊!噢噢!不……噢噢噢!别……啊啊啊!”

白方被固定在驴背上,大肚子随着驴的奔跑而大幅度地上下颠动,孕肚随着惯性每次被抛起又落下时,腹中怀着胎儿的子宫都会重重砸在白方体内的那块敏感点上。

足月的胎儿足有十斤重,每砸一下,对白方体内那块敏感的腺体与膀胱来说都是一次毁灭性的巨大刺激。

“噢噢噢!啊啊……要尿了……噢噢……要尿了啊啊啊……不……啊啊……放、放我下来噢噢噢……会死的噢啊啊啊……”

令白方双眼翻白,挺着不断被甩动的大肚子,浑身痉挛,大张着腿,吐出舌头,嘴里发出不堪承受的惨烈哭嚎,下身一波波喷溅着淫水与尿水,沾湿了整个驴背与院子。

“别……噢噢噢!别这么颠大肚子噢啊啊啊……肚子受不了了噢噢噢……别……噢噢噢……”

白方怎么经得起这样激烈的折腾,在驴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抽动得不成样子,却仍然无法反抗既定的剧情,只得生生受着这残酷的折磨。

驴子驮着白方在院子发疯似地跑,整个小院里都回荡着白方凄惨的哭嚎与尖叫。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时,早已饱受折磨的白方才觉得孕肚又是猛地一沉,他仰起头,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叫,终于“扑通”一声跌落地面,抱着大肚子在地上不断翻滚呻吟。

妇女见状,赶忙上前搀扶,却不经意看见白方岔开的双腿间,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顿时大喜过望,叫道:“哎!孩子要出来了!快!换个姿势!”

男人闻言走过来,将趴在地上哭叫不止的白方一把提起,随手就甩到了驴背上,接着,再顺手一拍驴屁股,驴便慢悠悠地开始走动。

白方这次是趴在驴背上,大肚子抵着坚硬的驴背,被自身重量挤压着,接着驴子走动时的颠簸,将已进入产道的胎儿一点点挤出来。

“啊啊啊……呃……啊啊……不……啊……肚子受不了这样……啊啊!太、太大啊啊啊……生不出来的……啊啊啊……噢噢!裂了……啊啊啊……要裂了噢噢噢……骚穴要被孩子撑裂了噢噢噢……”

白方趴在驴背上,随着驴子绕着院子一圈圈地走动,卡在穴口处的胎儿也被挤压得一点点向外娩。

可他的穴口实在是太窄,又或者说,胎儿实在太大,不管驴子绕着院子走了多少圈,那胎儿就是卡在穴口,死活生不出来。

硕大的胎头卡在穴口处,将白方的产穴撑得接近极限,像个圆球般堵在那儿,将白方下身撑得又憋又涨,还狠狠压迫到了白方体内的敏感点,引得他乱蹬着双腿哭叫不止,淫水“噗嗤、噗嗤”地顺着胎儿跟产穴间的缝隙往外喷。

“啊啊啊!不……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要生了……噢噢!不要生了噢噢啊啊啊——!又、又来了噢噢噢……涨死我了啊啊啊……出来……啊啊!出来啊……”

白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身子趴在驴背上一下下抽搐。

这一胎格外难生,他的哭嚎响彻了整个乡村的夜,一直到天蒙蒙亮,胎头还是卡在穴口,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折腾了一夜,妇女跟男人都显得万分疲倦。

妇女擦着额头上的汗,叉着腰,瞪着趴在驴背上呻吟不止的白方,一脸疲惫。

“我看这孩子也是个犟种!少不得还得耗上个两三天的!今天就先到这吧,咱们先回去休息,等今晚上,我再过来看看。”

妇女说完,男人也赞同地点点头,将白方扯下驴背,抱着他回屋去了。

到了屋里,男人仍是将白方安置在产绳旁,又拿来一根布条绑在白方嘴上,冷冷说道:“我现在要去休息,你可管好你的嘴,发骚不要太大声,否则,老子就把你下面堵住,让你永远也生不出来!”

说完,便转身进了房间,只留白方一个人在客厅抓着产绳重新跪起来,咬着布条,声嘶力竭地又开始拼命分娩。

在这间小小的土房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一直从早上持续到夜晚也未曾停息。

白方这胎生得可谓极其艰难。

到了晚上,隔壁的妇女照例牵着那头驴子过来,男人将白方放到驴背上,重复昨晚的操作,又是整整一夜的哭嚎,竟仍未能成功分娩。

白方挺着大肚子,哭得简直要昏厥过去。

这一胎,白方不眠不休地生了整整三天。

胎儿将白方的肉穴逐渐撑到更大,这才在白方撕心裂肺地哭喊下,一点点被娩出了孕穴。

在终于生出来的那瞬间,游戏中的剧情也正式结束了。

白方从游戏中退出,在床上躺了许久,方才逐渐从之前的那过于激烈的刺激中脱离出来。

脑机接口带给他的感受太过真实,哪怕只是游戏,也让白方感觉自己刚才真的经历了那样的酷刑。

他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下身湿漉漉的一片,阴茎在裤裆里不时抽动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从胯下传来——他竟然兴奋到失禁了。

“呃……”

白方顿时有些害臊,赶紧撑着身子爬起来,将床铺收拾了。

虽然没有任何人看到,可他却脸热得不行。

玩色情游戏玩到失禁,这真是太羞耻了……

收拾完床铺后,白方看了看时间,有些疲惫地前往卫生间洗漱,随后便上床休息了。

可哪怕躺在床上,那胎头卡在穴口迟迟出不来的憋涨感仍历历在目。

白方不由得感叹,游戏的好处就在于这里——要是现实中分娩,生三天还生不出,孩子早憋死了,可是在游戏中,就能随心所欲地想憋生多久,就憋生多久。

他感觉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游戏了,要是没了这游戏,白方真不知道要如何满足自己这么变态的性癖。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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