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轻烟扶额,清流何时变得这样多情了?她不再言语,继续吃了些点心,过了一刻钟,薄薄的纱帘忽然就被人掀开了,清流身上有一股子.情.欲.味儿,舍轻烟惊得差点跳了起来,所幸脸上有面具,她慢慢平复了心态。
清流拍了拍玉儿的脸,“你去给爷抬个椅子来,我要与这位兄台聊聊天儿。”玉儿乖巧应声掀开薄纱出了雅间,清流瞥了眼那月白色的衣裳,闻到一股酆都的雾气味,他上前仔细打量舍轻烟,舍轻烟吓得捂住了脸,黛眉挡到舍轻烟面前,不悦道:“公子这是作甚呢?我家公子...不是你这等.污.秽.之人能看的。”
清流睨了黛眉一眼,他捏住黛眉的下巴,黛眉一点也不能动弹了,清流眼神风流,坏坏一笑,“哪里来的酆都小鬼,我许久没去酆都,竟然有鬼不识我?正巧我没尝过小鬼呢,你可要与本仙君乐乐?”
黛眉脸色通红,没想到面前的人也是个神仙儿,舍轻烟连忙将黛眉拉到身后去,她极力压低了声音,“兄台,这是不行的,她是我夫人的陪嫁丫鬟,我夫人很可宝贝的。”
玉儿很快搬来了椅子,清流吩咐她先下去,玉儿并不想退下,清流脸色一沉,气势冷冽,使她略微惶恐,玉儿低下头不甘不愿的退下了。
清流缓身坐到椅子上,他细细打量舍轻烟,“你的衣裳是北阴大帝的吧?你何许人也?竟穿了他的衣裳,还有啊,我怎的觉着你有些熟悉呢,那小身骨...嘶...像极了我心上人!”
舍轻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她胡乱塞了点奶白糕进嘴里,她微微慌乱道:“北阴大帝是我远方表哥,我来酆都玩了些日子,就借了他的衣裳穿,这位兄台,我还觉得,你似乎看何人都说像极了你心上人,我是男子呢,你莫要瞎说八道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清流将椅子挪过去与舍轻烟并排坐,他鼻尖一动,眼神放荡,上下肆意的打量舍轻烟的身体,他斜过头去,呼了口热气在舍轻烟耳旁,“男子?你身上的檀香味儿和脂粉味儿甚是养神呢,还有你的耳洞...真真是可爱,北阴何时多了个远房表妹,我怎的不知晓?”
他伸出食指轻佻摸了下舍轻烟的耳垂,她满脸通红,挥开了清流的手,那股热气还盘旋在舍轻烟耳边,是因清流刚刚.纵.欲.过,所以呼吸有些重。
舍轻烟结结巴巴道:“你不晓得,关我什么事,我...我先走一步了,公子你慢慢玩。”她给黛眉使了个眼色,两人作势要跑,清流一个响指就定住了二人,舍轻烟欲哭无泪。
比起黛眉来,这个身形很像阿烟的女子,更吸引清流的注意,他将舍轻烟抱到了腿上,邪魅的蛊惑道:“北阴的表妹看起来真真是个妙人,你的身段让我垂涎三尺呢,我与你表哥是好兄弟,不如,我让他将你许给我做侧夫人如何?”
黛眉开不了口,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舍轻烟也不能动不能说话,她愤懑的瞪着清流,清流摸摸下巴道:“这么凶的瞪我,我要吓死了,你是不满当侧夫人吗?唉,正夫人的位子是没有人可以做的,你将就做侧夫人吧。”
早在抱上舍轻烟的那一瞬,清流的某处就抬起了,这女子的身形不愧与阿烟相似,竟让已经疲累的他,又□□焚身。
清流的大手向舍轻烟前处袭去,他的另只手滑向了她的亵裤,舍轻烟要急疯了,她的眼睛越瞪越大,一个劲的眨,清流觉得甚是有趣,“你想说什么?”
他随手一抬,就解了她的口禁,舍轻烟能说话后,声音充满了怒色,也不忘压低声音,“你疯了!将你的手拿开!”
清流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满,他的手隔着衣衫巧妙一触,舍轻烟的低吟声便从唇边溢出,她更羞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