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可真快。”舍轻烟犹记清流的那句扫把星,所以不想再和清流的家人有什么牵连,她并不是在怪清流,只是不想让清流更讨厌她。但舍轻烟心底还是有些心动,于是,就迭回去寻找陈道夫,他仍然坐在原地喝酒吃枇杷,陈道夫咬了一口枇杷:“你怎么又回来了。”
舍轻烟挠了挠头发,她一时不知道容不言叫什么名字,就问:“那个.....容隐大人的女儿叫什么名字?”陈道夫有一丝疑惑,“叫容不言,怎地了?”
舍轻烟嘿嘿一笑,“容不言此人如何?她厉害吗?”陈道夫中肯评价道:“她这人调皮的很,性情十分高傲,寻常人入不了她的眼,至于厉害的话,她已是菩提祖师的亲传弟子,你说她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舍轻烟心底有些发痒,寻常人入不了容不言的眼?那她也是寻常人啊,容不言怎么就想收她为徒?
陈道夫喝了一口酒,“你问她作甚?她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那九重天上的太子还金贵。”
舍轻烟神色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她缓缓起身,说了句没什么,便慢悠悠的向外走去。舍轻烟在念经的和尚堆里找到了善冕,善冕看到来人后,笑眯眯道:“又有什么要问的?”
舍轻烟有些不好意思,假设道:“如果,容不言收你为徒,你会做她的徒弟吗?”
身旁的人都炸开了锅,一个绿衣姑娘道:“容师姐怎么可能会收人做徒弟,之前有许多弟子向她求过师,都被她漠视了,菩提祖师的弟子比世尊还要诱人,谁叫世尊两耳不闻窗外事,让我们自行修炼。”
“是啊,世尊难成师尊,而菩提祖师是固然拜不成的,我们只求能当菩提弟子的弟子,这便也足矣,退而求次的便是拜关内的师兄师姐为师。”
“你这问题问的真是逗趣,谁瞧得上你啊,说得好似容师姐真的问过你一样,做白日梦吧你,新来的弟子都如此猖狂吗?”
“咦...这不是和东蔚作对的那位吗?你和丘师姐是什么关系?她怎么屡次帮你,不要以为丘师姐帮你,容师姐也瞧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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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朝舍轻烟说风凉话,舍轻烟只回答了最后那个人,“我同丘师姐并未多大干系,她说很挂心东氏姐弟,所以东蔚若欺负我,丘师姐就叫我喊她的名字。”
众人先前以为舍轻烟同丘师姐有亲戚关系,原来是挂心东氏姐弟啊,他们想以后若是东蔚欺负人,他们也放开嗓子喊丘师姐好了。
舍轻烟并没有同他们说容不言就是问我了,那样说的话,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这才知道菩提的弟子这样吃香,而容不言的声望似乎也很高。
她忽而觉得须弥山有些乱七八糟,世尊放任弟子不闻不问,弟子之间勾心斗角、以大欺小也不在少数,满山的闲人有的种菜,有的砍树造房,有的和修罗族人调情......各种生活百态其现,良莠不齐,不忍卒观。
舍轻烟离开嘈杂的人群,回到自己所住的草房里冥思,她会成为那些人吗?现在她可以斩钉截铁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