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已无多少百姓,还有几个零星的人在收摊,那几个百姓眼露鄙夷,不曾想圣上还是个断袖有龙阳癖好,皇帝出游抢民女之事时有发生,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百姓还未来得及走,少年皇帝已经下令让侍卫杀之。
舍轻烟与流乐大动肝火,杀了太多的侍卫,引来了黑白无常,舍轻烟不忘说一句:谢必安,范无救,别来无恙。
黑白无常心中腹诽这两个姑奶奶怎么惹上了皇帝,苦口婆心的劝阻她们莫要再杀了,但她们已被包围,想不杀都难,侍卫有些疑惑舍轻烟怎么对着空气说话,也只当这两人是疯子,可不是疯子么?连暴虐皇帝也敢行刺。
北阴大帝凭空出现,一层白光笼罩住她们,三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侍卫们吓得腿软,颤声喊道有妖怪,少年皇帝不以为然,他上前一一踹了侍卫们几脚,大骂他们没用,然后迭回去继续玩弄良家女。
酆都府邸太过灰暗,舍轻烟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四周,此处阴风阵阵,分外眼熟,不正是北阴大帝办公发地方么?
北阴脸色冷然,重重的用惊堂木一拍桌子,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他沉声道:“跪下!”
流乐已经噗通一声先跪下了,她十分忌惮北阴大帝,北阴大帝身上的那股阴气让流乐脊背生凉,他虽长得面善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其修为应当是在哥哥之上一点。
舍轻烟还在迷茫的状态,流乐一把将她拉下跪着,虽在药城流乐常胡作非为,其余地方她还是不敢放肆的,流乐面上马大哈,离了清流其实能独当一面,她被抛弃的那段时日,在妖怪之中活得还算滋润。
舍轻烟垂下头,见北阴许久未说话,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他,那冰冰冷冷的眼神,让她惊惧,舍轻烟马上就低下了头,不安的拨弄手指。
只听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显然是北阴,“你二人触犯了天条,可知罪?”
流乐自是知道不能对凡人用法术的,所幸还有个哥哥撑腰,她有三分敬北阴,却不怕,流乐口气敷衍:“知罪,知罪。”
舍轻烟不晓得天条,也不晓得今日的北阴怎么这么阴沉,于是发问:“天条?什么天条啊?我不知道啊,不知者不罪嘛,莫要如此凶。”
流乐扶额,阿烟怎的越来越胆大,竟还敢于北阴顶嘴。舍轻烟其实真的是不知道,没有顶嘴的意思。
那句莫要如此凶,让北阴一噎,俊秀的脸庞缓和了点,他缓缓坐到椅子上,想当年清流胡作非为之时,他成日收拾烂摊子,有些凡人气运被改动,则会影响整个江山格局,如今清流收养的妹妹们也不是省油的灯,竟还去惹皇帝?
北阴神情严肃,有条有理道:“不可随意对凡人用法术,更不可对凡人出手,你们两个孽障,还杀了人,按天条列法,该除去一身修为,坠入轮回。”
一听要除去修为,舍轻烟身子一抖,心都提起来了,接着又听北阴说:“不过,看你二人是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