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新的有点晚了,连续几天三更,实在有点累,今天白天又去上班,下午略微休息了一下,去酒吧坐了会儿放松,晚上才开始码字。抱歉,晚了点。
预告,明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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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心里的疑惑还没有完全解开,那名女子又走到门口劝说暴怒的汉子离开。依然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态度。
要说起来,这个青楼还真有自己的底气,经常来青楼一掷千金的,要么是富豪要么是官员。开青楼的,若是黑白两道玩不转,根本不可能开得下去。宇文良来到建康府,虽然没有多久,但是已经多方面展现了自己的实力,那些青楼里的常客,自然可以推测出这位过江猛龙的势力,只要面子已经有了,就无所谓再让两步。
韩风沉吟片刻,知道今天想要找事,实在是不太可能了。便从怀里取出一块银锭子,放在桌子上,微笑着对那女子说道:“酒钱,我就先付了。”
那名女子笑盈盈的走过来,收起那块银锭子,欠身施礼道:“多谢大官人。”
她掂量了一下银锭子,目光在银子上一溜,脸色微微一变,又施一礼道:“大官人,请稍候片刻。”
那几名女子不知道她在惊慌些什么,诧异的随着那女子走了出去。韩风却是稳坐钓鱼台,端起酒杯就喝,拿起筷子就吃。过不多时,门外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里边的客官,不知道,在下能否进来一叙?”
韩风沉声应道:“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一个斯文儒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迈步走了进来,反手带上房门,对着韩风拱手道:“在下就是这间青楼的东主——宇文良。这厢有礼了。”
韩风微笑道:“坐下说吧。”
两人心照不宣,方才韩风递出去的那个银锭子上,刻着一个小小的韩字。这个韩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在江南,大家都知道,只有韩侂胄一族的人,才会在自家的库银上,刻上这个韩字。在建康府,拿出这块银锭子的年轻人,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韩风了。宇文良是个聪明人,别人到了群芳院,他可以不见,但是韩风来了,自己要是不给面子,得罪了建康府的小太岁,以后的日子,只怕就难过的很了。
韩风撕下贴在嘴唇上的小胡子,以真面目示人,宇文良却是无动于衷,举起酒杯,给韩风添上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呵呵的等着韩风说话。
“我看宇文公子做生意的手法,有些别出心裁,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韩风开门见山的问道。
宇文良笑了笑,故作松了口气的模样,朗声道:“在下还以为韩大人是为了什么事来我这群芳院呢,原来是这件事啊。其实,在下少年曾经随着家中海船,游走各地。南洋、琉球、扶桑各处都是去过的。看别人做生意的窍门,自己再琢磨琢磨,于是,看起来就和中原大部分人的手法不同了。”
“海船?”韩风顿了顿,看着宇文良的眼睛说道:“宇文这个姓氏,在江南不多见,恕我无知,真的没有听说过。不知道府上是……?”
宇文良爽朗的大笑道:“若是别人问我,我会撒谎骗他。但是韩大人掌管豹组,手下精兵强将无数,教阅房那些女子也是神通广大,要是我再撒谎,韩大人早晚会知道真相。将来岂不是觉得我宇文良不够厚道,反而怠慢了韩大人。在下也就实话实说了吧!”
“我家,乃是海盗出身。”宇文良一本正经的说道:“琉球海盗!”
韩风点了点头,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确比较爽快,海盗出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琉球名义上是归属于朝廷,其实,只是澎湖地区被列入福建晋江县管辖。那里有兵驻守而已!琉球本地,还是基本上属于松散的管理状态,中央朝廷,在琉球连一个机构都没有设立过。宇文家,与其说是琉球海盗,不如说是琉球一霸!
“先祖自从隋唐之时,就带领家人部下到了琉球。”宇文良缓缓的说道:“数百年来,谨慎经营,虽然是海盗出身,却也积累下好大本钱。如今,我家中有船队四百,属下过万。在琉球算得上是一方霸主。”
韩风知道他说的应该不假,在琉球这个么地方,有一万人的军队,四百条大小船只,的确可以横着走了。不过,琉球那里,据听说还有另外两股势力,也不比宇文家的小。台澎地区的龙争虎斗,跟中原应该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宇文良怎么就跑来建康府了?
“那宇文小官人应该在琉球呼风唤雨才对,怎地来了江南?”韩风还没来得及问,李飞镖已经按耐不住问了出来。
宇文良看了看韩风,知道韩风应该也有此一问,便叹息道:“反正已经不打算瞒着韩大人了。其实,我宇文良在家族里,乃是幼子,不过,却是唯一嫡子!”
“当年我爹娶了我娘之后,因为久久没有生育,便又纳了三房妾室。这三房里出了七男八女之后,我娘才生了我。所以我虽然是嫡子,却是年纪最小的一个。我那个……那个大哥,足足大了我二十岁。今年已经四十整了。”
宇文良脸上掠过一丝戏谑的笑容:“去年,我爹过世之后,其他三房联合起来,逼死我娘,要杀我这个幼子,瓜分宇文家。我娘在家中这许多年,还是有些忠心耿耿的部下,拼死救了我出来。只可惜,我娘却是死在琉球!”
“我爹病重的时候,其他三房的野心就毕露无遗,我娘为了留一条后路给我。偷偷转移了部分家产到江南。此外,我们虽然是做海盗的,但是销赃走水路,还是要和大宋水师打好关系。所以和广南东路,福建路的官员,也有相识。我带着一批忠心部属逃到江南之后,便是要东山再起,将来夺回我在宇文家应有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