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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有些时候慢半拍(1 / 1)

解决掉北庭,贺升成为当之无愧的老大,意外地圆满了他随口一说的在三十之前接手整个安右的愿望。他和许加言在那之后并没有太多交集,每次在他快要忘记许加言这个名字的时候,许加言的来电如期而至。

许加言的生活乏味,每天都像过期的罐头难以下咽,但又因为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闷着头吃掉那些潮湿发霉的东西。他不提自己,更希望贺升讲他的生活。贺升到海外几次,接手了几桩大生意,从小弟变为有一堆小弟跟着的人。

只有两次许加言提到自己,一次是上高中,一次是高中快要结束,他没有考大学而是决定加入东相。他对贺升说他爸妈彻底没钱了,家里只剩两张床。那也是两次少有的见面,贺升和他坐在烧烤店里吃宵夜,用开瓶器给他打开汽水盖。

贺升没劝许加言,相反,许加言麻烦他帮的忙全都帮了,他知道组织的生活不适合许加言,让他去感受一段时间应该自己就会退缩了。他没拒绝许加言的原因很多,少年手臂上的淤青是其中之一。几年过去许加言的处境没有任何改善,打击够多了,贺升不想再给他加重。

对于手上的淤痕,许加言反应平平,几乎意识不到。仿佛脸上那道伤痕是座分水岭,往前不能接受,往后毫不在意。他把瓶盖放在手里玩,用力在手心印下一圈盖沿,像迷你章鱼的俯视剖面。

【回忆剧情结束】

迷你章鱼许加言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他仍然抓着贺升的衣服,坐在他的腿上,男人的吻刚刚离开他的眼睛。他有些恍惚,这个世界的回忆之前仅仅会在遇到相关事情时被想起,仔细想来更多是一种感觉,画面零星,不似方才如同切身经历。

贺升的嘴唇来到许加言眼眶边上的伤口,指节长短,他伸出舌头舔舐,“嗯,你还是到我手下工作比较安全。”

贺升记忆中的许加言确实很不适合黑帮生活,他会加入纯粹是因为这个贺升曾经帮助过他。贺升连带他的身份一起在许加言这里被加冕神化,让他不顾一切地追随。贺升觉得这真的太许加言了,把很多其实对于别人而言微不足道的东西看得太重,又把自己看得太轻,于是它们滑走、他飘在空中,全都抓不住。

不过贺升并不认为许加言的思维方式不对,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他在最初确实因此愤怒过,但那些不可理喻的念头逐渐消散,他想要爱许加言所以也想去理解那些让他痛苦的、快乐的,即使那时已经不太可能了。

所以他现在只想顺应许加言的所有要求,满足一切愿望。

许加言不习惯被人触碰伤疤,他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哪怕是贺升,尤其是贺升,更让他蜷缩起来想要逃开。贺升收回按压他腹部的手,用手臂环抱住他的腰,几乎是牢牢地把他的下身压向自己,随后就这这个姿势疯狂地操弄起来。

“别躲。”贺升的脸颊贴着他的侧脸,声音嘶哑,手掌拍了拍许加言的屁股。每次退出时,他的性器仍旧没有完全抽出,前端留在许加言的小穴里,往里插入时却是整根没入,许加言感觉自己被一直撑开,不断刺激体内溢出水来,有时甚至错觉贺升也是自己的一部分,不可置信的空虚又魇足。

“啊……”他柔软的穴壁被强势地摩擦,每次都顶到顶端,宫颈口被碾压传来带有一丝痛意的快感。里面已经变成黏稠一片了,许加言终于忍不住再次痉挛起来。

贺升抽离他的身体,带起一阵水声,等到龟头“啵”地离开穴口,堵不住的滑腻液体像水一样流出来,弄脏了贺升的裤子。他把手放在许加言背部,让人靠在自己肩上,拉起他的手一起握住性器,“不弄了,别怕。”

许加言也没怕,虽然以这种方式性交的快感让他陌生,舒服过头有点失神。他趴在贺升肩头低头看到那根沾了自己淫水的狰狞家伙,食髓知味,手指跟着贺升上下滑动,偶尔触摸一下前端,帮它疏解。

秘笈好像没有骗人。许加言再次确认,做过之后解药起效速度的确变快了。他将搭在沙发上的两条腿收回,蜷曲在贺升身体两侧,还是窝在他的怀里,手上是男人刚射出来的精液。

贺升从桌上拿纸巾帮许加言擦手,又小心地探到他身下擦腿间的污秽,许加言抖了两下,往后光着屁股坐到他膝盖上,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暴露。他问贺升:“我重吗?”

贺升就这么让他的双腿抵在胸口,直接把人抱住站了起来,“正常体重。”

正常男的体重也蛮重,虽然许加言比一般男人轻,但刚刚那个动作还是让他心脏悬空了一秒。他们实际同样年龄,可在这里他真的跟那个初中时认识混社会的贺升的小孩一样,年轻六七岁,真变更得更容易被看穿,更单纯更蠢。

更可爱。贺升分开腿让许加言坐在沙发上,但手臂没有放开,就这这个姿势把下巴放在许加言膝盖上,低头亲一下。

“你之前说让我去你手下工作是真的吗?”许加言盯着他,双手再次抱住他的脖子。他思维天马行空,回到之前。

“真的。”

“我能做什么?”许加言嗓子发痒,他此刻完全是那个怕被贺升厌烦所以不敢频繁给他打电话的男孩,他的人生没有未来,但贺升的出现是一个出口。他加入东相以后看上去还是没有什么改变,仍然不被人瞧得起、住在地下室做可有可无的工作。可是对他而言,他已经通过出口爬出了隧道。

离开那个沼泽一样的家庭,开始属于他的生活。

贺升想开玩笑说“你做我老婆吧”,当老大的老大,但他看到许加言认真的表情,青年因为紧张甚至减少了眨眼的频率。他想起很多时刻,许加言睁大眼的样子,又因为发现是他出现而不自觉松一口气、放下心的样子。

他说:“什么都能做,不会的我教你。”

“真的吗!”许加言收紧手臂,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又有些担心,“但我挺笨的,你可能教不会我。”

“谁说你笨了?是他们不会教。”贺升吹开他落在眼前的碎发,看向包厢顶部漏光的部分,下面是正在进行处决的黑道众人,“再说,如果没有你的话,今晚他们也不会被抓住。”

许加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思绪却没有和他处在同一平面,突然高兴起来,问贺升:“那你是不是要当老大了?”

不是老大谁敢在所有人都开会的时候在楼上做爱。大哥特权。

贺升点了点头,嘴角勾起来。

许加言还没来得及多开心几秒,系统便插嘴了。

【恭喜您完成了剧情设定,帮助贺升渡过叛乱困境,使他成为安右令人心服口服的老大】

【请问您是否要继续留在“剧情很重要”世界?】

许加言醒了过来。他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吊灯的阴影往左倾斜,整个房间昏沉,空调持续发出低频噪声。窗帘没有拉,其他楼房的灯照进来,在夜晚显得非常微弱。

他想到将脸放在自己膝盖上的贺升,头发被他弄得凌乱,表情在情事之后放松又慵懒。他们靠在彼此怀里,是他想也不敢想的美梦。但他还是主动终止了一切,在系统问是否要留下的时候选择了不。不是说他有多现实主义,秉持什么虚构的假的就是比不过真实生活的理念,他只是想试一下系统提议的真实性,万一他真的醒不过来怎么办?

他承认他害怕了。感觉那个世界多少有点诡异。

同时,他也毫不抵赖他后悔了。诡异就诡异吧,他还想多抱贺升一会儿。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滴答滴答”地走动,许加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他不想起身,好像起身以后记忆里的那点温存就真的和被窝里的暖意一起消失了。

难道现在就不是梦了吗?许加言爬起来,掀开盖子肚子上的薄被,他到家以后太过疲惫,衣服都没换就倒进床里蒙头大睡。从下午两点一觉睡到晚上十点。

他上完厕所,走进厨房前看了眼玄关,贺升的拖鞋正放在门口,看来人还没有回家。今天很忙吗?好像最近一直都挺忙碌,时不时就会晚归。

许加言接水烧开,等待的间隙抬手摸了一下后脑勺偏下的地方,那里新被植入了一个芯片。可能是他的心理作用,总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似乎某些神经被牵动,扯着他的眼睛鼻梁那块也有些酸痛。

是不是吹空调吹感冒了?他吸了一下鼻子,想起几天前去到的实验室。祝含派人带他过去,或者说是让他们监督他履行合约。实验室里的人都穿着工作服,空调开得特别足,让他甚至觉得冷。上手术台后要注射麻药,他不清楚其中过程,能记住的只剩手脚快要冻僵的感觉。

他们给他插入了芯片,切口缝合得很好,大概是什么最新的微创技术,涂药方便,如今已经没有太多痕迹了。能让他觉得异样的只有被剃掉的头发。

他不知道芯片究竟做什么用,祝含没有义务解释,他们之间的协定本来就是霸王条款。自从小时候被父母当成和祝家的交易以后,许加言就不得不一次次退让,直到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祝含帮许家夫妇俩还清了赌债、赎回住处、额外提供一百万资金援助,要求是让许加言离开这座城市。计划第一步便是让他丢掉工作。许加言和同事们少有私交,直到最近才知道原来被辞退是因为父母来闹过,加上祝含施加的压力,公司也很难做。他最终接受了失业的事实,也同意祝家再次把他当作实验体,唯一的要求是断绝亲子关系。

他说出这个要求时父母先表现出了不在乎的态度,后来又想动手教训他。许加言躲开了,他们常年将精力耗费在赌钱喝酒上,皮肤松弛下垮,眼袋肿了一圈,连外强中干都算褒义。这么多年,许加言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他们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家,早在他们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孩子卖给别人时就昭示了他们的不在意。

许加言自认为没有亏待过他们,哪怕他们从来没有管过他。工作后他收入的大部分还是用来填补家里经济的漏洞,现在想想好像只为了换取过年时候能够有归处的虚名。

现在他也不稀罕那点虚名了。

热水“咕噜咕噜”沸腾。许加言冲上冷水喝了一杯。

毕竟他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他以前害怕贺升回家过年时只留他一个人在家,离开后就没有这些困扰了。他蹲下身去柜子里找感冒冲剂,黑漆漆的,他没开灯,依靠外面的微光。他将额头抵在柜子上,真难过啊。

让他回到那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吧。至少在那里贺升会对他说不可能不爱你。而在这里,他甚至不敢把没有工作的事情告诉贺升,更别提揭露祝含的真面目。

祝含让他离开的原因无非是贺升,祝含才知道他一直住在贺升家里。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两情相悦的人要搞得这么麻烦。祝含骂他骂得对,“你缠贺升再久也没用。难道你还指望有天他会光明正大公开你们吗?”他当然不指望,但他也不明白祝含为什么不直接和贺升在一起,还给他这么多年纠缠的机会。

许加言把额头在柜子边沿滚了几圈。舍不得走。

但要他留下来看到贺升和祝含甜甜蜜蜜更是要了他的命。不如走远点。是不是看起来还很洒脱?男人不就喜欢这种吗,不缠人,玩完就离开。如果太情绪化闹起来就会把事情全部搅黄,一点脸面都不留,一点美好的东西都不剩下。

不过许加言能闹什么呢,他最多呆呆地站在一旁点点头,一个人离开直到半夜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难过或者生气地在被窝里闷头或者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就像现在,他顶着额头一圈印子,无声地在空调被里发出尖叫。

贺升居然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了!他总算想起来了,贺升在说完“正常体重”之后还说了一句“下次试试这样抱着操你”。

许加言撑起身上,右手捂住脑袋。这个场景有点熟悉。他还闭着眼就已经感受到一些预兆,没有非常确切的词语可以形容空气中细微的变化,但他肯定某些东西发生了改变,他不在原来的世界了。

味道,多半是味道。他的右边脑袋疼得厉害,气味却不停歇地钻进他的鼻腔,并非寻常香水混杂在一起的感觉,要更自然一点,不算浓烈但更无法忽视,犹如热气将人全身都包裹进去。

他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群穿着学生制服的青少年。他们正站在一条长廊中间,红砖石墙,建筑两侧高耸,中间平实,窗户顶是半圆的,长长身侧、纯白把手线条流畅优美。四周各处被镂空的花纹装饰着,晃一眼许加言还以为自己来到了魔法世界。

【能再次和您见面真高兴ヾ?°?°???】

时隔一天再次听到系统那独特的声音,许加言适应良好,甚至有点想念。他点了两下面前的空气,戳着系统发红的腮帮把颜文字从眼前的屏幕划走。

揉了揉脸和头,许加言毫不意外发现自己又被打了。系着领带穿制服像魔法学院的学生们在退后两步的地方以他们为圆心围了个圈,许加言回头看到身后长着一张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脸蛋的家伙,第一反应是想跑,过了几秒才生出第二反应: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祝含?

怪不得想跑。

祝含的头发留到了肩膀,看上去雌雄莫辨。他穿着男士校服,别人可能在这件衣服里显得土气,但祝含绝对不可能。他穿什么都像在走秀。衬衣妥帖地扎进腰带里,挺拔的身姿很好地撑起了衣服的版型,连裤脚支棱的角度也非常完美,他在男生中不算太高,可身材比例很好。

许加言勉强超过男性平均身高,祝含比他高一些,虽然不多,但看向他的时候总是俯视的。

“不是传说很厉害吗?就这点水平?”

许加言还陷在“祝含怎么在这里?!”的极大困境中,没发现对面梳着背头、敞着领口的男生是在对着自己挑衅。祝含脸上表现出来的关切神情也让他警铃大作。

他对这个表情很熟悉。祝含当着外人时总会对他做出这个表情,关心又担忧,“你还好吗?你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怎么自己这么不小心?”

“喂!干嘛呢?看不起我们吗?”背头男长得还不错,就是神态太张扬,使得五官也狰狞起来。许加言回头正对上他一脸凶狠,被吓了一跳,脑壳隐隐作痛。他环顾四周,发现方圆几里只有自己站在背头男的对线范围内。

没有前后文,许加言真诚地指着自己发问:“你……在和我说话吗?”

“我他妈,不是你还有谁?”背头男捏着拳头又往前走了两步,“磨磨唧唧的,之前不是拽得很吗转学生?扬言要成为新校霸,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你发的贴子了。”

校霸。这两个字说出来差点没让许加言被呛到。他看着那个暴怒的拳头上戴的银色指虎,吞了下口水,这一拳打过来直接就脑震荡了吧。他想起上一个黑帮老大的世界,感觉都怪中二的。想到这里他又反驳了自己,怎么这么狭隘,每个时代有它的走向!关键是贺升当老大挺好的,他支持。

“你们好像误会了。”祝含挡到许加言身前,朝背头男和他背后一群挽着袖子的男生说道。他的声音轻盈,吐字清晰,配上那张脸更是悦耳。他们不自觉看向他,没见过这么好看的beta。

如果不是确定学校是alpha专校,他们准会以为他是oga。

“没有误会。敢挑衅就要敢承担后果。你不让开,想跟他一起挨揍也可以。”背头男是典型的大alpha思维,对beta瞧不上眼,没把他当一回事。

“就是可惜了你那张脸,我也不是不可以用它……”他的手握成空心拳,挨着嘴巴模拟性交动作。四周的人群爆发出一阵不正经的笑声,吹起口哨来。

【一群被压抑的alpha,和野兽一样危险。要驯服他们为我所用,而不是被他们玩弄。】

许加言看着这行字从眼前飘过,耳边响起的不是早已熟知的系统的声音,而是祝含那演电影一样抑扬动听的念词腔调。祝含在现实生活中是个名演员,加上他家境殷实,说话做事总是落落大方,仪态表现更不用说。许加言统共看过两部他的电影,都不是自愿的,一次是公司团建不好拒绝话是这么说,不过能逃的他都逃了;一次是被魏熙拉着找了免费资源,说是要看祝含演得有多烂。实际演得挺好的,许加言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抱着找茬心态的魏熙也只能瘪瘪嘴,评价一下演技在剧情下浮现的小小瑕疵。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旁白吗?他的世界怎么突然出现祝含的旁白了?

“就凭你?”祝含表情无辜,连一根眉毛都没有挑起来,似乎是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所有人都能从他可怜的目光里看出他对背头男的不屑。

顺着看向背头男的胯下。似乎是在暗指对方那里很小。

周围人群发出更夸张的笑声。

系统没有回答许加言的问题,下达的是一条指令。

【根据人物设定,在祝含受到伤害时,忠心耿耿的许加言会主动保护他。】

【此时,背头男向祝含挥拳,许加言推开祝含,试图用手掌挡住对方的攻击,结果因为体力和武力值都太低,阻止他的攻势失败,被铁拳套打在脸上,眉骨斜侧靠眼眶的地方被武器划伤。】

许加言看着那句“体力和武力值都太低”沉思。有这么低吗?上次无法通过黑帮格斗考察,这次无法空拳接铁掌,好像也挺正常?不过这是不是暗示他需要锻炼?每天开车上班,要么坐在办公室里,要么在实验室里站久也了腰酸背痛。这次植入芯片让他头痛了快一星期。

贺升身体就很好啊。早上晨练,周末和朋友打球。他想要不然问问贺升有什么建议吧?其实他很少向贺升询问,他们这几年基本没有交流了。只是经历了上个世界,他们每天坐在床上靠着墙聊天,他突然很想和贺升说话,说话就够了。

【许先生,请别担心,系统已将痛感调至最低。】

“砰。”

许先生还没来得及担心就被打飞了出去。

打飞两个字没有使用夸张手法,许加言向后倒向地面,又滑出一米,倒进围观的人圈。人群迅速往旁边散开一些,发出短促的叫声。

确实没有痛感,许加言感觉左眼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伸手去摸才意识到是血。脸侧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睫毛被粘在一起,这样的场景让他不适应,不是说受伤不适,而是受伤的位置和记忆中重叠,再一次,一次又一次视线被血占满,直到看不出那是什么。

即使这边很血腥,但众人的注意力都不自觉被那边更暴力的场面吸引。

比起暴力,美人单方面的虐杀才是让所有人激动起来的导火索。

背头男拳拳带风,可惜完全碰不到祝含的身。祝含没有带任何武器,却是身手敏捷,躲避的同时上踢对手的下巴,再一个后旋踢将人掀倒再地。

“都说你们误会了。”他喘着气拔下alpha手上的铁指套,扫视前面蠢蠢欲动的人。

祝含手指指向许加言刚刚躺的位置,他修长的手指抹掉铁器上的血渍,“写挑战宣言的人是我不是他。”

【alpha们第一次在一个没有散发出任何信息素威胁的beta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压迫,那种出于本身的高傲气质和他绝美的容颜交织在一起,让目击此次挑战的学员们都震撼不已。】

【祝含充满力量的同时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妖冶魅惑,这深深吸引了整个学校的同学,他的事迹被一传十十传百,几乎在转学第一天就刷爆了校内贴吧。】

【他成为了新一届校霸。特别地,还是一个美人校霸。】

许加言没有看到祝含是如何一挑多震惊全场的,他耳鸣目眩,找不到北,被好心的同学扶着送到了医务室。说真的,要是等祝含表现完再流着泪送他看医生,他要么已经流血过多身亡,要么伤口感染烂脸了。

但他听到了脑内的广播。剧情推进的每一步都会被祝含字正腔圆地播报出来。

美人校霸。

许加言第一次认识这个词。感觉很超前,他是不是已经成为被时代抛弃的老年人了?

挺带劲,他承认。祝含嘛,总是能驾驭各种东西。

但还是很怪啊!许加言躺在校医院的诊疗床上,全身抖了一下。

【e=′o`*】

“别害怕。不要睁眼,我帮你消毒。”医生将他脸上的血清理干净,检查创口情况,表示要缝针。许加言对缝针接受良好,反正没有痛觉,他闭着眼听医生对旁边的人说把什么什么递给她,大概是她的助手吧,之前扶他来医务室的学生应该已经回去看戏了,说是正精彩呢。语气阴阳怪气的,许加言觉得耳熟,怀疑那人是魏熙。

而这个助手做事很快,完全不说话,只有传递东西的动响,听上去效率很高。

局面似乎稳定下来了,系统如期而至。

【中午好,许先生。】

许加言已经不会再被突然出现的屏幕闪到,他看着屏幕上旋转的像素小人,感觉智能系统越来越欢快了。

【欢迎来到——“____很重要”世界,我是您的智能系统。请选择对您而言最重要的东西填入横线,系统将以此为您智能规划接下来的旅程。】

该走的流程走过,许加言尚未想好该怎么表达现在的诡异状况,系统倒是先有话说。

【不过有一点需要您提前知晓:由于该世界的主要剧情已经被确定,这次的横线上不能再被填入“剧情”一词。】

【请您重新选择待填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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