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杀了你。”男人的声音突然划过冷冷的黑暗撞进她的耳中。
她微微抖了一下,又像是早料到会是如此,眼里没有一点的惊讶。
她抬起头,盯住黑暗中那个墨色的身影,短促的笑了一下,轻声道:“冥熙玄,我一直有个问题。”
男人没有出声,而是转着手里的什么,瓶子的反射的亮光不时的传来。
骆小小扶着墙角,慢慢的坐下来,想起上一次也是在这样黑黑的屋子里醒来,不同的是,上一次他是只高高在上的龙首,这一次,他是只困斗的野兽,骆小小太了解他了,他即然能找到她,就一定是经过了周密的布署,她可没傻到以为他会找她叙旧,多半是想用她来打击古泽。
她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她无声的笑了一下,早知道今天会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天,为什么还要和他吵架呢?
她应该好好的闹一场,抓花他那张罪魁祸首脸,把那个女人按到水池里,再跑到媒体面前大哭一场,哭诉这男人有多渣,搞得他们身败名列。
她怎么能跑呢?这回连报复的机会都没有了。
骆小小叹了口气,感觉胃里一阵阵的搅动,原来她还是在怕啊。
她以为屡经生死己经可以习惯了呢。
“你到底想问什么?”黑暗中,冥熙玄突然开口。
骆小小咄了一声:“冥大人的耐性越来越差了。”
没的听到男人的回答,只听到男人放下双腿时布料磨擦的声音。
骆小小以为他要过来了,敦料,冥熙玄只是换了一个姿势。
骆小小等了一会,并没有等到男人的声音,才再次开口:“我一起很好奇,当年你为什么不碰我?”
冥熙玄可从来都不是洁身自爱的男人,即便在他的打压下媒体一致失声,她还是能从他身上闻到各种各样的香水气息,无意间堵到的各种香艳场面也是数不胜数,有一段时间,后来,两人关系确定,两人有过无数次可以在一起的机会,最终,他只是拥着她入睡,当年她年纪小,以为这男人是真心想娶她,才这样的爱惜自己。
可当她得知他有了未婚妻,并且两人同居己经很久,那一瞬产,她的世界都崩踏了。
他是她的初恋,却伤她至此,如今她己然放下,他又回头来纠缠她。
即然早晚要做个了断,不如就趁现在。
她吃吃的笑了两声,扶着墙站起来:“冥熙玄,你不会是不行吧?你如果真的爱我,怎么会对我无动于衷?那么新鲜的身体摆在你面前,你难道连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她扶着墙,一点点的向他挪过去,冰冷的墙面透过皮肤钻进血液,她冻的发抖,强抑着心底的惧意,终于摸到了一片布料。
她一点点的抓住,终于,一把握住他的手臂。
好冷,这男人的身体好像没有温度一般,冷的刺骨。
一如他的个性,好像天生没有情感一样。
她应该逃跑的,可是她却攀上他的脖子,慢慢坐到他的腿上。
温热的气息轻轻洒在他的耳畔,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托起他的心脏,细腻的扶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