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符合骆小小的性格了。
他不由的想起几年前。
她那时刚刚出道,还是个新人,免不了受到老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的欺负,当时有一场戏,需要在晚上拍,明明六点多就能拍完,对方有意为难她,几次ng都不过,就索性让她先等着调整状态。
结果,天寒地冻,骆小小跑步取暖,一不小心滑下了山路,摔到了山下面。
当晚,他还和她通了电话,她告诉他一切都好,此时正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喝着热热的奶茶和他聊天。
直到第二天,剧组人员才发现她失踪,找遍了山野,最终看到了山崖下面的她,据当时的工作人员说,骆小小根本就没想过要爬出去,她当时喊了几分钟知道没有人会发现她,就在附近捡了一堆的树叶,堆成了一个又软又蓬松的大床,头下枕的是能散发青香的山芋木,身上盖的是用树枝夹杂着枝物编枝的被子,身边甚至还堆着花花绿绿的野果。
生活惬意着呢。
看到有人来救她,她还主动安慰对方不要着急,慢慢来......
事后,她被他批评了一顿,罚她一周不许走出房间,她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反正不会有人来救她,还不如好好睡一觉,告诉他也只是会让担心,反正等天亮了就会有人来了。
根本就不知道他第二天得到消息时有多惊愕。
万一山中有野兽,她恐怕早就成了对方的盘中餐。
这女人的神经粗到令人发止。
就好像现在,还有心思捂着被子睡觉,换作别人恐怕己经缩成一团紧张的要死。
冥熙玄站起身,走出房间。
长长的走廓幽深而绵长,经过了特殊设计的墙体,能经受甚至是核弹头的袭击,整个建筑深埋在地下,上面覆盖了各种植特,除非是知道精准的方位,否则根本找不到这里。
冥熙玄走到一个房间门口,停住脚步。
“大人。”保镖垂头,恭敬的叫道。
“把门打开。”
“是。”
厚重的石门足有几十厘米厚,能经过任何一个炮弹的袭击,打开时却是悄然无声。
随着房门的打开,一丝光亮也泄进屋里。
冥熙玄走进去,石门也缓缓的关闭。
黑暗中,冥熙玄却精准的找到了床的方位,他缓缓的走到床边,俯身。
“别装了,你这招和我玩过很多次。”
冥熙玄偏头,躲过一个不知名的物体,伸手,精准的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气息不稳,这么多年,你还是无法克服这一点。”
骆小小不再挣扎,她慢慢坐起,盘着腿:“那还是真是对不起了,辜负了大人你的教诲。”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冥熙玄道。
骆小小咄了一声,学着他的口气:“你也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喜欢故弄玄虚。”
“呵......”冥熙玄笑起来,“还真是让人怀念啊。”
“那是你吧。”
冥熙玄松开她,捡了一张椅子坐下。
骆小小仅能凭声音判断他的方位,心道这男人就是喜欢这种调调,一种毁灭者的感觉,每次出场就要给人一种他能毁灭世界的阴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