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里的事情，冷少不知也并不奇怪。”
“我没有别的意思。”冷夜清道。
“我知道，冷少的为人我很钦佩。”
冷夜清不置可否，只是没料到古泽这样的人物，还有这样的童年，再联想到他身体不好，想想，莫不是如念清一般因为身体原因被关在房间？
“直到我五岁的时候，我己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突然有一天，有人往我的房间里丢了个橙子。”
“我猜，是个小女孩。”冷夜清难得的插话。
古泽笑道：“的确，冷少很有想象力。”
冷夜清微窘，咳了两声板正脸。
“总有人往我房间里丢东西，我以为是三少又来挑衅，走过去才发现是一个女孩，扎着两条辫子，张着嘴冲着我笑。我愣了一下，第一句话就是：‘不要笑了，真难看。’”说到这，古泽笑了一下，像是又看到了那幅情景，半晌，才继续，’她的牙都掉光了，那模样就像一个老婆婆顶着两条大辫子，直是丑的吓人。”
“古少小时候......”冷夜清斟酌着语句，发现找不出一个适合他的，索性作罢。
“冷少想说我嘴很毒？”
“......古少继续。”
古泽笑起来，眼角眉梢都盛着阳光，冷夜清想起那些古少不喜笑的传闻，再看着面前这个春风扑面的男人，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表态。
“你猜她是什么反应？”
冷夜清对这些不了解，他的生活一直循规蹈矩，骆婉欣是他最大的意外，想了半晌，道：“哭了？”
古泽摇头。
她若是哭着跑掉了，也就没有下面的故事了。
“她回我：你是天使吗？”
“古少如今的样貌也是数一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