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学菜烫了多包在身上?该死的你还嫌不好吃!不好吃你做啊,你这个女骗子!”
“我的确不会,那是后来才学会的。”没遇到他之前,她衣食无忧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好吗?
“那唱歌怎么说?说什么只有在舞台上才有感觉,我生日你都不敢给我唱一首,那么破一小酒吧有我包厢一半大?你就有感觉了?还是因为没有男人在下面摸你大腿你才唱不出?!”
“你怎么知道?那天的人果然是你!”
古勉轩一征,知道暴露了,顿时气势弱了一半:“谁tmd会巴巴的跑那个破海岛看你录什么破节目?自以为是,哈哈。”
“古逸轩,你什么时候入掉你贱笑的毛病,再来找我吵架吧。”
古逸轩对着电话磨牙,他就是改不掉这个毛病,一撒谎就要笑,上到老夫人,下到家里打扫卫生的佣人都知道他这个毛病,只要他发出那标准的贱狗般的笑声,就一定代表他在撒谎。
这都是拜谁所赐?
没听说过家庭教育很重要吗?和丁墨在一起的三年里,为了伺候这位女王大人,他是天天陪笑,打了也要说不疼,被骂了要说舒心,送她礼物人家不喜欢,自己还得巴巴的找台阶给自己下,哄着,宠着,好不容易让她爱上他了,这个毛病也改不掉了。
只要丁墨一瞪眼,他就立即哈哈的甩尾巴迎上去,不管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得笑着答应,三年啊,整整三年啊,这女人对她的调教是从皮到骨,连骨髓都没放过,直接导致他对她打心底发怵,只能用笑声掩饰他心里的慌张。
古逸轩对着电话,满肚子搜刮,也找不到半句有份量话,一张俊脸憋的发青,最后竟然委屈了,大赤赤的把骆小小撞到一边,一尼股坐到花台上,硬着嗓子对电旖喊道:“你这个无情的女人!你的心让狼狗吃了!你......md,你还有多少事情骗我!”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好端端的眼圈就红了,声音虽然凶狠,但任谁都看得出这话根本没有任何威胁性,总感觉,还有那么几丝的撒娇在里面。
骆小小张着嘴巴完全合不上。
“挂了吧。”丁墨简单几字。
“你tmd敢挂,我直接飞去你那信不信!”
“你倒底想怎样?这样下去有意思吗?古逸轩,我们都是成年人,不是任意妄为的小孩子了,你女儿都几岁了?”
“别跟我提那个孽子,md和你一个德性,长的也像你,又丑又凶!性格也像你,又霸道又毒蛇,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没一处叫人怠见呢?你怎么不去医院献个血,让医生研究研究你nda里是不是打了老鼠屎了,怎么比那异形还恐怖呢?“
骆小小抚额,这男人没救了,明明在意丁墨在意的不得了,偏偏一张嘴就想让人煸他!
“古逸轩,即然你不喜欢贝贝,请还给我吧。”半响,只听丁墨疲惫的声音缓缓的透过话筒传来,像是对于这样的争吵己经倦了。
骆小小心里一惊,丁墨的话落实了她的猜想,原来,这就是丁墨一直劝她远离古家的原因,她自己就是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