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无关。”古泽把天爱拉起来,拍干净她身上的尘土。
“阿泽,你不用替她说话!我就知道她早晚得闯祸!”
“.....是,是我,不是泽哥哥,是我。”天爱突然结结巴巴开口,双手紧紧的抱住古泽的手臂。
“啧啧,你瞧瞧,郎情妾意的,你这简直是捧打鸳鸯嘛。”古盛天就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那类人,“我说阿泽啊,天爱从小就那么粘你,你也护着她,不如就在一起算了,也省得你二伯母天天费尽心思的搓合你们,她不累我看着都累了。”
“说得什么话?!”古盛凛喝止他:“他们是兄妹!”
“哪来的兄妹?天爱和你有一点点的血缘关系吗?不过是个过继的,这年月表兄妹私奔的还少?也就你老古板,还守着本家几百年前的律规不放,我看天爱就不错。”忽然探身:“天爱啊,你二伯不要你,我要你,咱家凌夕可不比你泽哥哥长的差,还是高学历,会弹琴,会唱歌,会说情话,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天爱,即然你承认了,老夫人现在伤势不清,不管怎样你都得受惩罚,就罚两个月的禁闭。”
“不要,天爱不要禁闭,阿爸,天爱乖,天爱再也不闯祸了......”
古盛天起身,摇着走了。
古盛凛起身,也准备要走。
“二伯,请收回你说的话。”
古盛凛停步,看向古泽。
“天爱怕黑,两个月的禁闭会让她崩溃的。”
“与我无关。”她早就看这个继女不顺眼,风风颠颠,胡言乱语的,要不是二夫人哭着闹着非要把她过继过来,他才懒得接手这个。
“二伯。”
“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可不认为老夫人把你弄回来只是单纯的想你了,按理说你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我听闻你唆使逸轩跑去x市,我希望你的事不要牵扯到逸轩,他可没有你这样缜密的心思,如果让我知道逸轩因你而出了事,就别怪我不顾叔倒情份了。”
古盛凛离开了。
天爱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泽哥哥,天爱要去关禁闭吗?”
“不会,有泽哥哥在。”
当天下午,古逸轩大摇大摆的走进本家,一脚踢开古泽的房门。
“听说你要死了,我来献花。”
结果人一进来,看到的却是古泽坐在桌边,辅导天爱学习的有爱场面。
顿时一张俊脸拉的老长。
亏他还跑花店弄了两分花端过来,为了表示悲痛在外面练了十几分钟才进来,结果人老人家啥事没有。
“你不是要死了吗?”古逸轩有一千句话要说,临到末了就只蹦出这么一句,真是集万千的情绪于这一句,要表达的感情真是太多了。
你不是要死了吗?你怎么还没死?你怎么不去死?你tmd的现在就去死!
害他错过丁墨的厨房秀,千里迢迢的一趟飞机一趟飞机的,当他是超人呐,他恐高知道不?!
古泽抬头,看到是他,眼眸一沉:“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我tmd还想知道你怎么没去死?!”
古泽微呤,忽然起身,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