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樱樱点点头:“我是说了。”
“刚才,别的女人碰我了。”
“我知道。”
“那你为何不吃醋?”沈墨笙有些着急。
樱樱不吃醋,难道是因为不在乎他?
这,很糟!
“你非但迅速推开了她,还如此严厉的斥责了一番,表现如此优秀,让人放心,我干嘛还要吃醋?”
见他真的急了,韩樱樱终于大发善心的不再逗他。
沈墨笙神色愕然:“你是因为我表现的好,所以才不生气?”
“你斩桃花斩的那么干脆利落,我都还没来得及生气呢。”
“那,我这样,你可喜欢?”
“喜欢,再接再厉,保持到底。”
闻言,沈墨笙欢喜的笑了:“定不负你期望。”
“沈墨笙。”韩樱樱忽然敛起笑容,认真的看着他,低唤。
“嗯?”
“如果她不做的过分,我会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是如果她做的太过头了,我也不会客气。
话先说在前面,如果我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事,触怒了爷爷,你必须要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信我、护我。”
韩樱樱觉得,有些事,必须要他提前说清楚。
她不喜跟人争,不喜动脑子。
但这不代表,她会任人欺负。
其他人的事,哥哥和朋友会护着她,她哭一哭就好。
但她的婚姻,她必须自己守护,不能让任何人破坏。
更不能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让她和沈墨笙之间产生任何嫌隙。
有些事可以装糊涂,有些事必须要认真、要斤斤计较。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沈墨笙下意识的站直身体,面色严肃的应:“樱樱只管做,任何事,都有我担着。无论何时,我都会护着你。”
“哪怕是和爷爷对立?”
“是。”
“沈墨笙,忤逆长辈,是不孝,你不怕?”
“任妻子被人欺负,是不忠,同样枉为男儿。”一字一句,沈墨笙都说的格外清晰,字正腔圆的发音格外有力量,令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他。
“何况,长辈并非任何时候是对的。对的,服从,是孝。错的,服从,是愚孝。”
韩樱樱心里一暖,轻轻靠近他怀里:“沈墨笙,我会尽量不惹恼爷爷,让你为难。”
沈墨笙处处为她着想,甚至为了她不惜对抗最敬重的爷爷,她也要努力更圆满的解决事情,不让沈墨笙为难。
何况,爷爷刚刚痛失挚友,能不惹他生气,就要尽量避免。
“樱樱,爷爷并非不讲理之人。他虽霸道专制了些,却是个最护晚辈、通情达理之人。
若是何心优当真威胁到我们的婚姻,即便你我不出手,爷爷也容不下她。所以你别怕,想做什么尽管做。”
“嗯。”韩樱樱重重的点头,“不过只要她不过分,我不会跟她一般计较。”
她看得出来,何心优跟她一样,被家人保护的很好,心思不坏,就是有些任性。
只是她比何心优幸运,疼她、宠她的人,都还健健康康的在她身边,而且人数有增无减。
但何心优唯一的庇护,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