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王老实就老老实实的去上班,晚上到家,因为吃饭啥的还能喘口气,可随后就是漫长的配种事业了,不管是从银狼还是从白头开始,反正那俩禽兽就跟较劲似的,每次都要打个平手,给王老实干晕过去才肯罢手……
而且因为屋子太窄。
银狼又是个有领土意识的,白头又跟有洁癖似的。
这俩禽兽在一起就总掐。
掐到最后王老实的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纷纷提意见了,问王老实最近在屋子里订楞桄榔的干嘛呢。
又是放歌剧,又是放动物世界的搞毛搞啊,大半夜的放那种狼啸啥的,还总搬家具……还让不让楼里的孩子睡了……
王老实人是真老实,忙就点头哈腰的到处给人道歉作揖。
他甚至萌生了搬家的想法,不过随后他就打消了。
搬家有用吗?
搬家可以保住清白吗……
而且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
王老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蛇族那位。
那得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王老实虽然不像女人似的看见蛇就害怕尖叫什么的,可一般去动物园都是绕着蛇馆走的。
那种冷血动物啥的,一想到那玩意也要来配自己,王老实就觉着浑身发凉,晚上都要失眠了。
大概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啥的,反正有天晚上倒霉的王老实就梦到了一个渗人的场面。
就跟澡堂子似的,无数个□的男体啥的,不断的晃动,围绕着一个台子上的男人……
不,那个人还不能被叫做男人,从体型上看也就只是个少年而已……
有点消瘦,头发也略长一些……
凌乱的披散在台子上,面目始终都是模糊的……
梦里所有人的面目都是模糊的,只有不断变化的场景。
淫、乱的,各种变化的姿势,长长的队伍,不断有人凑过去趴上去,一个接着一个的亲吻着抚摸着那个少年……
少年的身体被动的被抬起……身上的男人耸动着……
不适感,让王老实一阵恶心。
即便是在梦中,王老实都一阵阵的反胃。
等他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人就跟从水盆里捞出来一样,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了。
他大口喘息着,魂不附体一样,一种凄凉感从心里缓缓升起……
那一夜后,王老实就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在一天天的虚弱下去。
以前还算干净斯文的一个大龄男青年,眼看就奔着瘦骨嶙峋去了。
很快这种情况就引起了白鸟跟银狼的注意。
于是银狼跟白狼纷纷关心起了未来孩子他妈的身体。
白鸟号称是温柔的情人啥的,所以他也时时处处表现的跟银狼不大一样。
银狼是那种,到吃饭的时候,就会把所有好吃的都推给王老实面前,然后用冷硬的眼神看着王老实跟填鸭似的填着自己。
白鸟就要含情脉脉多了,每次都是亲自用勺子挖着饭菜什么的,一口一口的喂王老实吃。
如果王老实表现吃已经吃饱了,或者不想吃什么的,那么白鸟就会微笑着,带着一种专注的目光眼神啥的,一口一口嘴对嘴的喂王老实吃。
王老实算知道啥叫人间地狱了……
很快王老实就得了胃溃疡……
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啥的……
眼看着王老实就要盼不来下一波配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