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员外……”老鸨无奈的赔着笑。也不知道语画是怎么了?最近总是阴阳怪气的。不仅回绝了一些上门来的客人,现在连这金员外大财主也得罪了。
“咚——!”语画的房门一下子被金员外给踹开了,可怒气冲冲的她在屋子里怎么也没找到人。
“你不是说他身体不舒服吗?人呢?”
“这,这……应该在屋里的啊。”
“嗯???”
“我,我这就给您找,这就给您去找。”老鸨终于在此人的财大气粗下奔了出去找人。
“哼!早就不是什么雏了,还敢给大爷装什么清白。”金员外平时看上去是软软弱弱的样子,但从她能富甲一方上看,此人也不是什么善民。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什么,倒在酒里晃了晃。脸上浮现了一张淫邪丑陋的脸。
“语画公子,语蝶在你这里吗?”在百忍无法成金之下,我一下子冲到了语画的房里。
“呃?”
愣住了。语画的房里我并没看到想见的人,反倒是只有一个穿到爆俗的胖女人。我很勉强的压下了想鄙视她品位的眼神,毕竟这里是‘娱乐场所’我闯了人家的包厢嘛。于是,给了她一个微笑。相信我,我给她的真的是很纯粹很标准国际通用的歉意的微笑。可,那人明显是领悟力太低了。
美,很美,非常美!没想到千语楼居然还藏有这么美的人。与他相比,什么语画公子全成了庸脂俗粉。难道,他就是刚才老鸨说的新来的美貌青倌?(抱歉,我又让人误会成男的了。最主要的原因在,偶是散着头发就出来的。)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又一个国际通用的好借口。
“嘿嘿嘿嘿……美人儿,别走啊,来来来,陪本员外喝一杯。”说着就来拉我。
“这位员外爷,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里的人,而且我根本不是男人,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我着急的躲开了那只咸猪手,坦言相告。唉,又是美丽惹的祸!我哭~~
“噢?那真是金某失礼了。”
“没事。”稀奇啊,看上去不怎么样的人原来还是蛮通情达理的嘛。看来人不可貌相还是有道理的。
“这位想必也是来找语画公子的吧?不如我们一起在这里等他可好?也省得一会儿错过了。”金员外笑脸把我相迎到了桌前。
“这……也好,那就打扰了。”她来找语画,我也来语蝶,人不同目的却一样。
“还未请教?”说着,她拿起一杯酒水相敬问道。
“请教不敢,在下姓梅。”我也学她一样酸溜溜的拿起另一杯相敬。水果酒吗?味道还好是清淡型的,不然不会喝酒的我还不给一杯放倒?
“咦?”怎么头晕晕的?对面那个人影已经开始扭曲了。难道我还真的是属于一杯倒的体质吗?
“砰!”两眼一闭,啥也不知道了。
“好热啊~~,明明是秋天了,怎么还是这么热呢?”身体内异样的高热让我口干舌燥。
“梅姑娘,梅姑娘,你怎么样?”
“谁在叫我?”费力的睁开眼,眼前的情景让我吓了一大跳。
我,躺倒在床上,衣衫不整,晶莹雪白的肩胛裸露在外,身上被放倒的是刚才那个还笑脸相对的女人,床边是拿着‘凶器’(花瓶)一脸不知所措的语画。
呵呵,如果不是语画及时出现,这场面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爷爷呀呀个呸的,居然想强暴老娘,还是被一个女人!(大家请见谅,遇到这情况,也难怪我女儿疯了。)
“语画?谢谢你。”拉了拉自己不整的衣衫,一把推开还躺在我身上的胖女人,我笑对语画道谢。
“不,我,你,你没事吧?”语画看来是被自己的行动吓傻了。
“我?我没……”很想告诉他,我没事。可突然一个痉颤,方才莫名的体热又涌了上来,我一下子身体发软倒在了床上。
“依,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