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稍稍做了个点头的样子,他中多了些喜悦。是了,自己把联络他们的手法也交待的清楚,想来岳效飞有了宫中这一支伏兵用处更大,而且也不怕那些人不归顺岳效飞的,他那“绝对寂寞”不是那些人能承受得了的,他们看了自己的信物会与老军营合作的。
慕容卓眨眨略带妖异的眼睛,扭头看着远方嘴里低声道“你知道我为何要投了这老军营?”
“算了,你别和我说吧,我不想听。”陈荣清楚,听了别人的秘密难道不要自己的秘密交换么?虽然现下自己对老军营没什么秘密(在老军营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可是对眼前这个狡猾的慕容卓还是多保留一些好。
慕容卓轻声笑着,“呵呵,你还是真谨慎啊!我告诉你吧,这个岳老板志不在国家,他想建立一个新的中华,可他不想当官也不愿臣服于朱皇帝,所以就弄成眼下这个模样。”他看看陈荣,眼中笑意更浓。“不过么,将来如何还很难说,现在他们正在有共同利益的时候,那么将来呢,一个要这们做一个要那样做……会怎么样呢?……其实这个也不重要,至少对我来说不重要,不过对你么……所以我说这次你还得感谢那个交你出来的人呢!”
随着慕容卓越说越白,陈荣喝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当慕容说完的时候陈荣一瓶酒酒的最后一口也灌进嘴里。如释重负的吐一口气道:“是吧,也许我真得感激他呢,不过你说长官不会将来也……。”
“他——他是那种傻瓜,那种对手下管的并不严的傻瓜,可是就我来说我不会背叛他,并不是怕他的什么‘绝对寂寞’之类的东西,而是……而是与他合作的利益更大些罢了,除非别人给的的利益比他能给的更多,更稳定……”
相信大家玩三国的时候都遇到忠诚度的问题,有人用恩义、有人用金钱,什么方法是对的,这个岳效飞是不知道的。不过将心比心之下他也认识到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当今社会我们常说的话的正确性之所在。那么就可以说任何一个阵营之中的人叛变都是可能的,区别只是当权者如何平衡分配利益的问题,这样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在南明末年,各地的官员全无忠诚度可言。还是我前面的话,每个人都情非得已,在保全自己和为一个没有明天的朝廷之间选择的话,相信就一定会出问题。
针对这个问题,岳效飞与慕容卓、黄固、徐烈钧、陈天华分别都谈过。每个人都对这种忧心仲仲,但又都没有什么太高明的办法。最后岳效飞带着一脑门子的建议,回到自己家里,躺在床苦思冥想。
虽然有了陈天华在民生上全权负责,可是对于王婧雯来说她反而更忙了。这不老军营造的第一艘船就要下水了,她还有不忙的。宇文绣月交卸了制衣厂的职责,被岳效飞派去搞宣传。她天生丽质再加上一副好嗓子不把她用在宣传上岂不可惜了。再说这向福州搬迁的事马上要进行,也是该做准备的时候了。
岳效飞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这个事还真不怎么好办呢……真要给我来个重要的人出事我们可就会受不了的……可是有什么好办法呢?……没有永远的朋友,看来还是要在利益上下功夫。在我来那个时代里企业是依靠养老保险、住宅、稳定的收入还有……还有……企业文化!对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