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抱住她,说:“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姥爷曾说:“祖宗可以给你留下身份,地位,金钱,权力,但这一切都是可以被带走的,只有你通过自己真正掌握的,这才是属於你的。”
这话从小时就被我奉为金玉良言,我信奉自己,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能把自己想要的留在自己手里。
而对叫李越天的男人,我生平第一次献出所有热情,感情,掏空所有为之倾倒的男人,我被他压到身下第一次时我咬破了舌头想,太爱了,我认了。
少年时期就已尝够呼风唤雨的我,爱他爱到把所有天赋我,人赋於我的骄傲扔到角落里,只因为他是那个我宁肯失去自己也不愿失去他的人。
我是多爱他,爱到偏执,甚至到他伤了我都恨不起来,这不像我,我一直都是相信什麽都要尤其是仇恨要有来有往的不善人士。
我努力地爱他,用自己的手段排除所有不让我跟他在一起的因素,可天不从人愿,我败了……我那般努力过,忘了我要的东西要有他的配合才能得到。
爱,到底最终还是被磨光了,我只是想看著他偿还那些我所经历过的痛苦。
李越天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偿还给我的东西,则是我失去了的……爱的信念。
他残酷地抹去了我对感情的所有信念,我变得荒芜,他最终让我没有办法找到理由原谅他。
我妈走了,带著为什麽我在如此之後还要跟李越天纠缠的想法走了,她爱我,可永远都无法明白李越天从我身上夺走了什麽,她只是不明白李越天已经生不如死,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也不再爱他,为什麽还要再趟李越天的浑水。
可我无法告诉她,我的心被掏空了,就算换了颗新的,也回不到从前了,我无法再爱人,只有在想著折磨他时,我还能觉得……我是可以恨人的。
我感觉失去了“生”的力量……我得仅仅抓住李越天那根让我感觉到“恨”的线,在我痊愈之前……
王双守跟我妈了美国,在那里继续他的大学,被我妈看著,我至少不会担心在这非常时期他会给我闯什麽祸。
联系了以前跟我一起混的哥们,现在单干的电脑天才林简过来。
他一见面围著我打圈圈,转了三四个圈就耐不住地问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我点头,微笑解惑样子。
“你跟他妈的聂闻涛什麽关系?”
我把那句话到嘴边的“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死”给咽下,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啥?”
林简扑通一坐下,双脚在地面点著,抱著脑袋:“疯了,疯了,聂闻涛搞什麽,非得一个劲杀了那叫什麽李的……”猛然抬起头问我:“老大,你真的被那姓李的杀了……”
我一脚踹过去,咬牙切齿,“你看老子现在是死是活?”
林简哭丧著脸:“别踢我,我都三天没睡了,自从从墓地回来我就被聂闻涛拿枪顶著脑袋干了三天活一个锺头都没睡,刚刚睡下你就跟我联系,我还以为我在作梦……”
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