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脑海里的东西,白涟知道天道注定让他还在襁褓中就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的爷爷也会在他入清河宗之前死去,孤幼无亲。
白涟浑浑噩噩守着爷爷的坟,就差一点与黄泉路上的爷爷一起,说不定还能见到从未谋面的爹娘,这样也算一家团聚。
他讨厌天道给他这样的命运,也不知为何就算将自己饿死也从未想进天河宗,却还是被恰巧路过的轩辕峰主将昏迷的他带回了天河宗收入门内,成为了小师弟。
白涟默默的将灵壶装满水后,仔仔细细的浇灌着每一株灵植,鲜嫩的绿芽舒适的摇曳着,过些日子就能结出灵果了吧,白涟暗暗想到。
“小师弟~”
人未到,声先到,白涟不用抬头也知道会这样喊他的全天河宗只有他的大师兄越轻然,继续给灵植浇水,白涟并不打算搭理越轻然。
“呜,小师弟~你好冷淡。”
越轻然抢过白涟手中的灵壶扔到一旁,将他的脸扳向自己,一脸受伤的看着表情少的可怜的白涟。
每次寒飞宇来轩辕峰来找白涟,按越轻然的话就是私会,他都是知道的,原以为寒飞宇处处找茬暗地里有小师弟授意,可事实并非如此。
他的小师弟根本不在意这些,一直都是寒飞宇自顾自的讲着,白涟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直到结束半句话也为说出口,而寒飞宇却从未发现有何怪异之处。
呵,这次私会也不例外,越轻然心中暗暗讽笑着。
“呐,呐,笑一个,小师弟~”
越轻然用手揉着白涟的嘴角两边的肉,提出一个弧度来,只是配上白涟毫无波澜的眼眸,这个笑容只能用难看来形容。
白涟的脸已经被越轻然捏红了,却还是没有露出一个让越轻然满意的笑容,他真的很讨厌小师弟这双死鱼眼,明明清澈得能倒映出他的身影,可是小师弟眼里却没有他。
越轻然有些挫败的松开手,憋了憋嘴:“痛,你好歹喊一声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将灵力集中在手上,轻轻的抚摸着白涟的脸颊,将他捏出来的红印去掉。
事实上从某个角度上寒飞宇说对了,越轻然为了能让白涟露出更多的表情,常常在一些小事上捉弄他,渐渐的发现,别说是表情,小师弟就是痛也不会吱一声,板着脸就更小老头似的,那模样看起来比轩辕峰主看起来还要有板有眼。
也只是看起来,小师弟还是很可爱的~
“灵植浇完了,走走,我教你识字去。”
白涟任着越轻然胡来,从始自终他都没有反抗,一个字也未说,就连表情还是依旧。
可就算这样,越轻然不知为何还是常常缠着他不放,这让白涟有些苦恼,至于越轻然的捉弄他从未放在心上。
越轻然连拉带扯的将白涟带进他的屋内,拿出他特意准备的纸板,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兴奋道:“来,小师弟跟我念,大师兄最帅了~”
“……”
“唉?太难了吗,那换一个,”越轻然又拿出另外一张纸板,满眼期待的看着安安静静的白涟,“师弟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