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却觉得可行,母亲是俄罗斯人,记得以前她说过,在俄罗斯,只要付钱,做个新的身份是非常容易的,特别是在地广人稀的西伯利亚,这是很容易的事情。“哦太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从床上蹦起来。
问母亲,真想马上就去才好呢!“别急,宝贝儿,我上周已经给你外婆她们通过电话了,她们已经开始着手帮忙处理了,但”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真是急死我了“但我想,你还是要先保证自己的学习,然后嘛我想,等到你寒假时,我们去俄罗斯一下,嗯你一直没有见过你外婆一家,而我也从来没有回去过呢!”
“什么?没有回去过?妈妈,你是说你一直没有和外婆她们联系过吗?”我有些吃惊,虽然我一直没有见过外婆。
但如果说母亲没有和外婆她们联系过,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我都已经十三岁了,那就是说,母亲和父亲回到中国已经十四年了。
她竟然没有和自己的母亲联系过?“是的,亲爱的,不过,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些事情!”母亲有些消沉,她开始将当初的一些事情娓娓道来,原来,父亲当时说是给了外公和外婆一笔钱后,他们便同意父亲将母亲带回来了。
可在母亲心里,一直认为是外公他们将自己当作货物卖了出去,用她给外公换来伏特加酒,给外婆换来了生存用的金钱!
当然,这还不是母亲心里最难以解开的心结,她知道当时的情况,苏联解体,东欧剧变,整个东方阵营都是一片混乱。如果她不是被父亲带回中国,那她很有可能也会步那些自己同龄女孩儿的后尘,成为站街卖笑的妓女!
她来到中国反倒是锦衣玉食,过上了贵夫人的日子。可她最难过的是,她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姨妈,不知为什么外公和外婆一直是只让母亲干这干那的,却非常宠爱她这个孪生姐姐!“那么,姨妈和你长得很像吗?”我有些好奇的问,因为电视上看到的双胞胎多是一模一样。
难以分辨,而我们学校也有一对双胞胎,同样是没办法分清谁是谁。没想到我会问这么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母亲“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
“当然,是的,这正是我心里不平衡的地方,为什么我们那么一样,可受累干活,以至于最后被卖掉的会是我而不是她呢?”
母亲虽然说得是她的伤心事,但却是面带微笑,显然是我的缘故。“不过,我倒是很高兴外公外婆让父亲带你回来!”我非常诚恳的说。
“如果带回的是姨妈,那么就没有我了,而且即便是有我,我也不能让妈妈做我老婆了。”“哈哈哈哈”母亲这些可忍不住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的,我有些莫名其妙,直到母亲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才勉强停住,对我说:“好了,宝贝儿,我们不讨论如果你父亲带回你姨妈会怎么样的问题好吗?这这毕竟是没有发生的哈哈哈”母亲又是一阵大笑。好一会儿,母亲总算是控制住了自己,她才继续跟我往下说。
她来中国后,父亲及爷爷奶奶对她都很好。
特别是,第二年我就出生了,母亲更是一心扑在了我的身上,虽然这几年她和父亲一直是散多聚少,但有了我的陪伴,她还是感到很满足的。
而有时候她看到关于俄国状况的新闻,心里更是会有种庆幸的感觉,如果不是被父亲看上,她是不会有今天的生活的。所以,她心里对外公外婆的怨念也渐渐少了,而对亲人的思念之情也越来越浓起来!
而当她想到了我和她以后的结果时,更是联想到当时俄国那混乱的状况,如今虽然俄国经济有所起色,但应当还是比中国好办吧?于是,她开始找人,查询俄国那边,外公外婆他们的情况。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也好,说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也罢,总之,在母亲锲而不舍的坚持下,在大把人民币的付出下,很快就有了消息。外公他们都还在他们那个小城里居住,根据母亲找的信息公司。
其实就是个私人侦探公司的说法,母亲走后,很快姨妈也嫁人了,嫁的是当地一个小的地方官员的儿子,生活开始过得不错,不过,后来当地开始选举了,那个官员被轰下台,一家人的生活也就江河日下了。
而外公和外婆开始几年生活也还可以,父亲给她们的钱并不少,但外公只会喝酒,喝醉后撒酒疯,而外婆也是没有什么目标更没有生活来源,于是坐吃山空这几年过得比较惨了。
当然,他们还把母亲最需要的,外公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找到了,交给了母亲。母亲拨通外公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外婆,当她亲耳听到自己多年不见的亲人的声音时,母亲顿时连话都说不出了,而外婆知道是母亲以后,也是激动地在电话那边抽泣着。
母亲询问了他们的生活状况,并小心的询问了,为我换身份需要什么等问题,而外婆的回答令她很高兴,那就是,那边弄个合法的假的身份还是非常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