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国以后，基本上都是他主动打电话给裴清浅的。
慕衍之也是现在才意识到不对劲。
可惜的是，已经晚了。
“大概一直都不会告诉你吧。”裴清浅没想到在饭桌上居然要聊这么让人不开心的事情，她看着慕衍之：“如果说的话，我要怎么说？”
难道她要像是个泼妇一样，质问他，打过去的电话，为什么是乔安娜接的吗？
裴清浅当时也想过要这样。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慕衍之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是乔安娜。
那段时间，刚好慕衍之出国……
跟自己的恋人破镜重圆，怎么想都在情理之中。
裴清浅心情不佳。
那段时间她真的是太喜欢慕衍之了……
喜欢到甚至可以放下自己的底线。
只要他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不跟自己离婚。
可是这样忍耐着，不跟他说开的下场就是，自己在这段感情之中，日复一日的被折磨。
而他，也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被她疏远。
裴清浅想到这里，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慕衍之。
倘若当初，她鼓起勇气，问出口了，那么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她很想知道这一点。
但她也清楚，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两个人的感情，也确确实实走到了终点。
裴清浅说：“如果我当时问你，为什么出国去见乔安娜了，你会怎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