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澄早已哭得眼眶干涩泛红,眨眨眼就能落泪。他被折腾得身心疲惫,但显然,他现在还没有休息的资格。
池砚舟就撑在他身上,离得极近,余澄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鼻息吹在自己脸上。
这样的压迫感让余澄感到窒息,他很想推开池砚舟,告诉他,他要撑不住了,能不能先让他休息休息?
他后背火辣辣得疼,嘴唇干的起皮,肉体上的折磨永远客观真实,余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可偏偏池砚舟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不想说吗?”
池砚舟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如同看着禁锢在手心里的猎物。
余澄闭上了双眼,在他身下缓缓叉开双腿,嗓音沙哑,“求您……操我……”
池砚舟眼眸幽深,他微微低头,用嘴巴蹭了蹭余澄的脸颊,缓缓启唇,“如你所愿。”
他抬起余澄的一条腿压向他的胸前,硬热的阴茎剑拔弩张地抵着那翕张的穴口,眼睛黑沉沉地盯着他,作最后的通告,“会很疼,不要乱动。”
下一秒,龟头抵着柔软的穴眼强势地往里挤,窄小的穴眼,瞬间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洞,鲜血顺着余澄白皙的腿根流出。
余澄的呼吸暂停了一瞬,下一刻,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般朝他压来。
“呃——”
身体如同被人拿刀划开,他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后穴流出,刺鼻的血腥味传来,余澄张了张口,疼到说不清话。
“嗯……好疼……我错了呜呜不要……”
池砚舟性器插进去后,便陷入了层层密肉的包裹之中,那过于紧致的挤压简直要夹得他有些痛了。
可是那里偏又还那么的热,温软滑嫩,肉壁上湿淋淋的沾满了血液,还在抗拒似的收缩颤抖,感觉上好似一张活嘴,在含着他的阴茎吞吃。
他眉头不自觉地蹙紧,粗喘着气,“放松。”
余澄疼得失去理智,只会不住的摇头,满脸泪痕,“疼……我错了……池先生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嘘——”
池砚舟插着不动,低头吻上余澄的唇瓣,将他未说出的求饶全部吞吃入腹。
“唔……嗯……呜呜呜呜……”
余澄整个人像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惨兮兮地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池砚舟下身还插着他撕裂出血的后穴,却霸道地吻住他的口舌,连求饶都不被允许。
余澄乖乖攥紧床单,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身下清晰的刺痛,偶尔溢出的一声叫喊,是他能做得最大的反抗。
池砚舟吻得深沉,想尽可能分散余澄的注意力,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余澄大腿却绷紧不放,含着池砚舟性器的地方更是颤栗得不能自已。
池砚舟吻了许久,也没等到他软下身子。他退出余澄的口腔,垂着眼皮,“放松,不然会更疼。”
余澄被他这么一盯,眼泪就汪汪直流,他哆嗦地嘴唇开口,“……会叫出来的。”
池砚舟揉揉他的脑袋,轻声启唇,“现在可以叫出来,随你怎么喊。”
余澄畏惧地点点头,身体依旧颤抖不止。
池砚舟无奈地轻叹一声,下身不再动作。他修长的手指握上余澄粉嫩的性器,带有薄茧的指腹,极有技巧地摩擦上小巧可爱的龟头,很快肉棒舒服地挺硬起来。
“嗯……啊……”
余澄哪里经历过这种事,陌生的快感酥酥麻麻传至全身,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下来,如一摊水任人摆布。
粉嫩的马眼被摸了个爽,一张一合地吐出黏腻的液体,染得池砚舟的指节亮晶晶的。
池砚舟敏锐地察觉到,余澄的后穴也软了下来,湿滑的肠液润滑了窄小的甬道,泡得池砚舟的鸡巴越发挺硬。
这就出水了啊,宝宝,果然天生就适合挨操。
池砚舟慢慢沉下腰,已经插进去的柱身又往深处顶了顶,灼热的龟头碾磨着湿软的穴肉,二者互相推挤,摩擦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不要……太深了……会坏的呜呜……”
余澄也被顶得身体一耸,喉咙里逸出闷闷的哭腔。
池砚舟无视他的求饶,慢慢抽插起来。
余澄心里害怕抗拒,身体却软得不像话。他以一种近乎顺服的姿态躺在池砚舟身下,将身体最柔嫩温暖的地方让给他品尝,纵容他恣意索取。
“嗯啊……不要……停一停好不好……”
余澄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原本清晰的痛感被一种形容不上来的快感掩盖,他忍不住蜷缩着白嫩的脚趾,伸出双臂搂上池砚舟的脖子。
“呵,爽了吗?”
池砚舟愉悦地低笑,他纵容着余澄搂住自己撒娇,一边挺腰猛插,一边抚摸着余澄的脊背。
“不知道……我不知道……嗯……啊……”
余澄觉得自己是累得脑袋不清醒,整个人飘飘然的。似乎他只有抓紧池砚舟,才不会飘走。
余澄整个人无意识地往池砚舟怀里缩,像是没安全感的宝宝,贴着大人撒娇。
池砚舟一下子抱了个满怀,心脏有些涨涨的暖意。
他眉眼微微松动,大掌握住余澄细腻柔软的半个腰身,猛得一个深顶。
“呃——”
余澄猛得一个挺身,腿根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夹得池砚舟爽得头皮发麻。
“啊……宝宝好会吃……吃得这么乖,是在撒娇吗?”
余澄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只能用颤抖的气音,软里软气地开口,“不是……不是撒娇……呜呜……你太用力了……”
“嗯?”池砚舟从嗓音里溢出一声低笑,大手按上他的腰胯,又是一个猛得深顶。
“呃……呜呜……不要了……”
余澄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小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想推却不敢,只能委屈巴巴地盯着池砚舟看,祈求他高抬贵手。
好娇好软的宝宝。
本来长得就欠操,偏偏还敢不听话乱跑,就该被按着操,操到崩溃失禁,哭喘着吐舌头才好。
池砚舟没理会余澄的哭叫,动作渐渐狂放起来,狰狞的阴茎反复破开黏糊的软肉,越埋越深,直到完全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拍在滑腻的会阴,把那块臀肉撞得发红。
余澄浑身都软了,疲惫至极,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管是疼还是爽,都随着他昏昏沉沉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最后池砚舟挺腰射进去的时候,余澄才无意识地软哼一声,很快,又昏睡过去。
池砚舟射了个爽,趴在余澄身上粗喘着气,鸡巴依旧埋在余澄湿滑的肉穴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明明已经消气,池砚舟依旧恶劣地把人晃醒,嘴角微微勾起,哑声低语,“小澄啊,哪有伺候人,自己先睡的道理?嗯?”
余澄费力地睁开眼睛,脑袋瓜缓慢地转动着。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这样,好像确实不对。
余澄偷偷看了池砚舟一眼,快速地低下眼睫,慢慢分开双腿,轻轻说道,
“对不起……那你……重新操……可以吗?”
池砚舟呼吸一顿,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啧,这也太好欺负了。显得自己很不当人。
他俯身抱起余澄,干燥的嘴唇落在他湿漉漉的眼角,一点点吮去他的眼泪。
“睡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余澄还没想清楚,池砚舟为什么会放过他,小脑袋瓜一点一点的,很快,又睡了过去。
池砚舟轻手轻脚查看他的身子,菊穴红肿一片,血迹斑斑,尽管余澄的身体已经很快地分泌出肠液,润滑了甬道,但被硬生生操开的那一下,足够造成周围肌肤撕裂。
就连背上的鞭痕也在剧烈的摩擦下,破皮流血,余澄身下的床单,遍布血渍。
池砚舟垂眸,轻轻抱起余澄去了浴室,耐心地帮余澄擦干净身体,又一点点给擦破皮的细小伤口上药。
回到床边时,看到污迹斑斑的床单,池砚舟还是没忍住折腾,他把余澄用被子裹起来放到了一边,动手将床上用品换了个彻底。
等床上收拾干净后,池砚舟重新把余澄裹进新被子里,他自己抱着一堆脏被单去了洗衣房。
早上六点多了,他得趁余年醒来之前把血迹洗干净,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等池砚舟要把被单扔进洗衣筒时,上面的血迹晃了他一眼,他鬼使神差地双手顿住,沉默片刻后,找了个衣服袋子叠好放了进去,重新拎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