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女人还没害羞,他一想到那个画面先羞了。
“所以,我得先找一群自愿的女人试一试能不能成功。”
在古代久了,贺穆兰已经学会了“入乡随俗”,有些事情虽然好,古代人就是接受不了,她也不勉强。
“你愿意吗?”
全身光着的男人?还要治病?
那女郎闻言脸也红了一片,再想一想满帐男人都等着她的“医治”,任她随意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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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女郎擦了擦嘴角。“我愿意!只要能从军,我什么都愿意!”
“那好,你站在那边,等我和狄将军商量完事情,就领你去给道长们看看,可有学外科的天赋。”
贺穆兰欣喜地点了点头,指她去陈节那边,然后迈开步子朝狄叶飞而去。
这几年来,她小心翼翼的在自己能活动的范围内将自己的价值观慢慢影响着所有人,尤其是新兵。
而她最想做的,就是让伤兵们知道,不是残疾了,人生就完全黑暗了。
在悍不畏死的北魏,许多人不是痛死的、感染死的、流血过多死的,而是在发现自己可能会成为废人后直接自杀。
抹脖子的,将手伸到肚子里干脆绞烂肠子的,比比皆是。
如果有温柔可爱的女人来照顾他们,一边治疗他们的伤势,一边抚慰他们的心灵,告诉他们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他们,这样的悲剧也许会少一点。
而且寇谦之和她想要传播的是西医的外科技术,要让这个时代的男人们拿针,也委实困难了一点。
佛门有麻醉和让人昏迷的药物,大多是天竺国来的罂/粟/制品,现在西域商道已通,得到这些种子已经没有那么困难了,有佛门帮忙炼药,外科技术才成为可以推广开的技术。
在那之前,道门即使因为寇谦之的传授有这种技术,也不乏在手术过程中活活吓死的病人,麻沸散的失传让道门很多时候也是无能为力,如今佛道能合作互助,实在是太好了。
“这次待多久?”
狄叶飞按捺住心中的翻涌之意,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贺穆兰带来的众多亲卫们。
还好,那讨厌的猥琐男郑宗不在。
咦?那罗浑怎么也不见了?
“我就两个月的时间,之前高昌的北凉余孽生乱耽误我太长时间了。”贺穆兰接过狄叶飞递上来的帕子,随手擦了擦脸。
“咦?这帕子看起来怎么这么熟?这不是……”
她尴尬地僵住了。
“是你上次用的帕子,我见料子还好,没舍得丢掉,你别想太多。”狄叶飞见她一遇到这种事还是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心中大叹。
这暗示也不成,明示也不成,她的心里除了国家和陛下,能不能装点别的呢?每次看到她这样,都有一种自己在逼迫人的感觉。
天知道,他只不过已经思慕成习惯了,也没想怎么样啊!
贺穆兰长期东奔西跑,早已经晒得黝黑一片,和皮肤只是微微有些蜜色的狄叶飞站在一起,越发觉得是一朵好白菜被猪啃了。
只不过好白菜是狄叶飞,猪是贺穆兰。
好在贺穆兰脸皮黑,红了也看不出来,自从天台军的“jj旗”事件弄出许多传闻之后,向她求亲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到了她很少回平城,她阿爷阿母也经常不在家到处“走访亲戚”的地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