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较真。我一直觉得冥冥之中这些事会让我遇上,一定是有它的道理。之前是不知道,所以想一走了之,可是现在知道了……”
贺穆兰思路清晰地和若干人说道:“江仇这人不对,就算是崔浩憎恨佛教想要对付沙门,江仇为了讨好他投其所好,这么做也太过了。而且结交当地的无赖地痞、豢养甲胄齐全的私兵……”
“现在还草菅人命……”
若干人补充了一句。
“是。我在平陆打听报恩寺的时候,有很多百姓以为我是什么‘贵人’,明里暗里的向我诉说江仇犯下的恶行。这些我都记下来了,让张斌带给我在京中的同袍素和君。但现在看来,情况很是不对。”
贺穆兰皱起眉头:
“江仇敛了这么多财,钱去哪儿了?用在了哪里?”
若干人听了贺穆兰的话,也开始严肃了起来。
两个人表情慎重了商议了一会儿,最后若干人点头下了结论:
“情况是很诡异,但如今却不能打草惊蛇。这样吧,我会逼江仇告诉我张家妇埋骨的地方,再让我的郡兵去打听这里无赖的事情,若是能想法子把他抓起来问个究竟,大概就知道江仇到底搜刮了多少钱粮……”
“那我在这里再住个几天。”贺穆兰想了想,也只能这样。
那张家寡妇若是活着,别的不说,先得把她救出来再说。
“我们旧友重逢,能多相处几天,也是一件乐事!”
若干人原本还皱着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了。
“对了,你现在还未成亲,我给你做个媒怎么样?我哥哥那位好友独孤大人有个弟弟,名为独孤诺,虽然行事有些轻率,但为人正直,妻子刚刚和他和离不久……”
“我知道,他脚很臭。而且已经被我拒绝过了。”
贺穆兰面无表情地回答他。
“哈?”
“我说那独孤诺。”
“原来他妻子和离竟是因为这个吗?”若干人自言自语了一阵,接着凑上前说道:
“那我还认识一个青年也不错,是我哥哥的属下,位居羽林将,天子近卫。虽然还没有独自领军出战过,但他家世代将种,性格也极为直爽。他是陇西李家之子,排行第八,名……”
“名叫李霆,人称李八郎。”
“咦?这你也认识?他最近几年才从陇西被调入羽林军……”
“恩,搭帐篷都搭不好那个。不过长得确实英伟。”贺穆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意逗弄若干人。“我也拒绝了。”
若干人傻眼。
“花木兰……”
“恩?”
“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