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雁安静的低头,右手埋在裙角下缓缓的握成了拳头。
楼鱼安静的拥紧了萧雁的身躯,终于缓缓的闭上了他的双眼,然而他在再度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眼里是满满的狰狞:“可是你为什么要陷害父亲!我可以把我的生,我的死,我的命都给你,但是你为什么偏偏要陷害父亲!”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声音里带了无比的痛楚。
男儿有泪不轻弹。
楼鱼安静的望着萧雁,眸子早已通红得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楼家的人,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望着萧雁,目光如狼,几乎要把萧雁吞没。
萧雁安静的低着头,低声的开口,声音里带了轻轻的颤抖:“对不起……”
“楼家待你不薄啊……”有一位楼家的老人见此颤抖着声音开口道。
萧雁低声的重复着:“对不起……”
楼鱼,这就是你想要让我看的吧,所有的人都应该对我如此的指责,只有你,只有你最傻,你没有,你只是想要让我回头。
萧雁低着的双眼眼角一片通红,握成了拳头的右手也是在轻轻的颤抖。
可是,楼鱼……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可以不要命,我可以不要生,但是……
她安静的张了张嘴,吸了吸鼻子,眼里却是止不住的眼泪。
我可以不要命,我可以不要生,但是……我不可以不要你。
她安静的,半晌,才用她那已经哭得沙哑了的声音,双眸无神的开口:“夫君生来就不该皱眉,夫君本该好好的,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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