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秉见古墨似有看了自己一眼,便知是于自己说的,便笑笑规规矩矩的行礼,道:“破天阁阁主亲传弟子,玉秉。”
全程,他都打着天車的旗号。
而天車却完全不知,只当这个弟子是真的为自己出头的,便立在一旁暗自得意,殊不知,他才是被算计得半分不剩的人。
听到玉秉的答复,古墨眉梢微挑,“阁的准阁主?”
玉秉笑了笑,“不敢当的,我只是仗着比他人多几分娴熟罢了。”
古墨笑了。
继而,他面上的笑意尽数敛去,只剩寒冷:“身为普通弟子,何德何能操理阁中之事?”
闻言,玉秉心中大大一惊,面上亦是褪了血色,强笑着再做了个揖,弯身道:“弟子不敢撍越师父的工作,弟子只愿将手头的力所能及的事情都事半功倍的完成,为师父为宗主分忧!”
古墨温和一笑:“无碍。”
闻言,玉秉方才僵硬着身子起身,而他的后背,早已让汗水湿透。
古墨将视线拉到了在玉秉身旁做无事人的天車身上,这叫天車的身影一缩,却只得抬头,“宗主是……”
未待他将话说完,古墨便轻声开口打断:“破天阁阁主天車,不理阁中大事,无所作为,游手好闲,择日起,摘了阁主之位。”
天車刹那间面如土色,连忙道:“宗主,您……请您谅了天車此次,请宗主……请宗主与宗主夫人谅了老儿这次吧!”
这时候言倾瞳忽的拉了拉古墨的衣袖。
天車以为是言倾瞳心软了,连忙再三的不假思索的下地磕头。
见此,玉秉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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