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了什么,少年的眼底,才起了一丝微澜。一人一木剑,足矣挡千军万马,只是,欠了她。
古府古墨,自幼年少自负,轻功一绝,年少江湖成名,只不过却在他十岁那年,为心上人而杀人,从而入狱,最后几经转载,身负重伤,来到这片鬼战枭绝。
古墨面色冷漠,抬手,用一段白布不经意般的将木剑上的血拭去。
第三层,没人了。第四层……在哪?
修眉微蹙。
古墨淡然的抬起了手里的木剑,剑名,哀戚。
此剑是他同苍凉算一同锻造的剑,三千材料,不知为何,却偏偏只有木可承载悲伤,少年却不知,有一诗曰,山有木兮衫有枝,心不悦君兮君不知。
一声失笑,哀戚如鞘,双眸冰凉,十指飞快的掐出了数道法决,一道道法印飞出,少年那三年不曾再次翕动的唇轻轻掀起:
“血之祭奠,开。”
沙哑的声音,冰寒了人心。
血丝三千飘移,随着十指掐动间飞舞,刻成一道道法印。
万千尸骨,血祭门开。
我要成就天下第一人。
我要为你君临天下,接你回来。
风轻轻吹起少年的衣衫,一人一木剑,眸子却是异常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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