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荀锦尧眼角都湿了,“行、行的……我也不笑你矮了,你把铃铛解了好不好?”
娄念仍没有依他的,只是看他为难,嘴角笑意渐深,捏着他脸颊软声道:“可以呀,若想解了这枚铃铛,就叫小阿念一声哥哥~”
“??”叫什么??
荀锦尧脑海空白了一瞬,接着便被后续涌上的情.潮淹没。
见鬼,这人得寸进尺。谁年纪大谁年纪小他不知道吗??!
最终直到荀锦尧眼里的光涣散了,无意识里被逼的反过来唤娄念好几声哥哥,才被解了身上那道要命的铃铛束缚。
娄念又单手捂荀锦尧嘴,笑眯眯问着他:“仙长哥哥里面好不好呢?”
荀锦尧当时还停留在直达顶峰的余韵里,被娄念捂了嘴巴,脑袋发懵,正费劲思索娄念说的什么东西,下一刻便听娄念哎呀一声叹了口气,沮丧道:“又不说话,那就只能里面咯。”
“等……呜啊——”荀锦尧眼瞳扩张。他感觉一股热流冲刷在他难以启齿的地方。
——
恐惧笼罩的明山城静悄悄一片,唯有走近房前,才能偶尔听见低声细语的抱怨亦或求神拜佛的念词声。
孟家里的修者胸口前放了几道破除幻术的符咒还不够,又拿白纱布严实蒙了口鼻,巴着能少吸点古怪雾气,谋求心理上的安慰。
可雾气造成的视觉感观着实渗人,近处再无他物,前路尽是未知,甚至无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走上一会,叫人没由来觉得发慌不安,生出连脚步声都被吞噬的错觉。
修者心中越发畏惧,与身边人低声道:“要不咱们先往回走走,别管那几只羊崽子了。”
等了半晌也未见回应,修者一愣,适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身边随行的另一人不知何时与他走散。
修者更是脊椎发寒,大呼两声同行者的姓名。
忽听前方传来细微响动,“啪嗒”一声,声响似是何物滴落地面。
……有古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