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咒骂着于德海与三个皇家供奉只顾自己逃走,一边穿过水榭的走廊,但走廊末端的房间让天兆帝呆立在原地,只见那块牌匾上书着“艳绘坊”三个大字。
唐韦看着这三个字,猛的吞了口唾沫,他依旧清晰地记得,在艳绘坊之中,他肏破了孟行雨与叶流霜的处子,靠着罗厄丹的威胁,日夜不停的奸淫她们,还将她们的春宫图挂满了艳绘坊的墙壁。
孟行雨最后因奸成孕,生下了他唯一的后代唐夕瑶。一切的因果,皆在于此。“难道,这就是朕所造的因果?”但唐韦已经没有选择了,他只能打开门逃进去,期望自己不要被抓住。艳绘坊此时安静的可怕,虽然有些许灯火,但这对于处于极度恐惧中的天兆帝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看着满墙的春宫图,上面的主角除了自己就是孟叶二女,但天兆帝已经无心欣赏这些春宫图,颓然坐在了地上。
“轰!”艳绘坊的玄关大门被人一脚踢离了门框,飞出的大门猛的砸在天兆帝身边,将他吓得差点尿了出来。
唐夕瑶从门口大步踏入,一眼便看到满地乱爬的天兆帝:“狗皇帝,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女儿,我的女儿!”天兆帝不敢再往前爬。
而是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将那木地板磕的砰砰直响:“朕不,爹做错了,求你饶了我!在你娘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看着唐韦一把鼻涕一把泪,唐夕瑶的心也有点软了,正想要回话安慰,可猛然间天兆帝突然猛扑过来,妄图将唐夕瑶作为人质,逼迫孟行雨和叶流霜投降。
可他并不知道,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的女儿在这两年都经历了什么。就在天兆帝猛扑过来的一瞬间,唐夕瑶抬腿便踢,一脚踢在天兆帝的裤裆上,让天兆帝变成了捂裆哀嚎的滚地葫芦,对于天兆帝最后的一丝心软,也在此时彻底烟消云散。
“果不其然,母亲说过,你这肥猪,一点都不可信!你根本就不配当我父亲!”唐夕瑶左手捉住唐韦龙袍的领口,右手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这力道之大,天兆帝的左脸一下高高肿起,左边的牙齿连着鲜血一齐从唐韦嘴中喷吐出来。
“这一下是为了我自己!你为了一己私利玷污了我,又将我送到北原去当作利益交换的工具,你根本就没当我是女儿!”
然后又是反守一个耳光,那带着破风之声的玉手将天兆帝扇倒在地:“这一下是为了我母亲和叶姐姐,我本不应该出现,你不应该打她们的主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脸肿的像猪头一般的天兆帝不知道是先去摸脸上的伤口还是顾及裆部的剧痛,这时候唐夕瑶再一脚踢到天兆帝的肚皮上,天兆帝被巨力击中,口中猛的吐出血和隔夜饭的混合物,如死猪一般被踢出了艳绘坊。
“狗皇帝,没想到本座又在此与你相见。”见唐韦眯着眼睛,龙袍的胸前满是血渍和脏污,孟行雨嫌恶的看着地上猪头一般的家伙,已经称不上是一个皇帝,更像是个乞丐。
“咔嚓!”“啊!”叶流霜抬腿便朝着唐韦的小腿踏了下去,腿上的剧痛一下让唐韦清醒过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咒骂与哀求着:“啊!朕的颓!呢么这鞋表之,调闽!朕要傻了您们!孟行渝,叶六霜,你们难道不寄到没油朕给您们罗尔丹的接姚,你们都德司!都德司!”
孟行雨冷哼一声:“死到临头了,还在做梦?本座已经不需要罗厄丹的解药了,也用不着你处心积虑的卡本座的脖子,你若是天天想要用这些歪门邪道来换取他人对你的效忠,是不可能的,最终会反噬自身!可惜,狗皇帝,你无法理解这些东西。”
她抬头看了一眼给她与叶流霜与唐夕瑶带来无尽痛苦的艳绘坊,对她们点了点头,三人摘下几盏悬挂在外的宫灯,将其中添置的灯油撒在艳绘坊中的各个角落。
尤其是那些挂在墙上的春宫图。墙上的那些图,虽然画的栩栩如生,但让孟行雨一阵阵的犯恶心,她随手将手中的灯油洒在画上,然后将随手将房间内的灯烛推倒在地,等到孟行雨走出艳绘坊的玄关,身后的大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
火舌从艳绘坊的窗户中窜出,足足有一仗高。她盯着地上试图爬着逃走的天兆帝,抬手便拖起他的那条断腿,一步步往火光冲天的艳绘坊拖去。“等等尼要敢是么!振不想司!
门心渝古耐耐组总组总,朕不想司,救民阿,不要啊!”天兆帝肥胖的身体已经被孟行雨飞掷出去,撞破了已经再往外冒着火舌的窗户,很快便被火焰包围了。
听着天兆帝慢慢小下去的惨叫,孟行雨与叶流霜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几十年积郁下来的怨气与怒火,在今天一起随着艳绘坊的火焰再也消失不见。
一切污秽的画卷都被火焰焚毁,心中空落落的同时,孟行雨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这是她终归放心不下的牵挂。唐夕瑶看着艳绘坊的熊熊大火,满心都是和李翰林在一起的画面。
也不知道他那边进展如何,是不是顺利,有没有把贼人给都杀干净“夕瑶,如果让你选择,你能做一个好皇帝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