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脸上都戴着面具,或祥和、或狰狞,制作精美。中间还有鼓乐队,边走边吹,鼓声号声声威慑感十足,令人心生敬意。
很快,金光祖师的双修造像便被抬着穿过街上,一见到造像出现,街上的百姓仿佛波浪一般纷纷匍匐在地,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街道上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阵阵的鼓号声威严的缭绕着,直冲云霄。
按照金光城的规定,若是金光祖师纪念日或大法王者有重要活动巡游,有人鼓噪、不跪或者直视的大法王便会被视为冒犯,轻则挖去眼睛,重则乱棍打死。
很快,金光祖师造像与大法王的车驾经过,路边的人根本不敢抬头看上一眼,等到圣德明妃的黄金大轿经过,只见那由数十个半裸壮汉抬着的黄金大轿上,那个坐在最高处的女子头上扎着高耸的发髻,发髻上戴着鲜艳的花冠,耳朵上附着黄金耳环,正随着壮汉的脚步微微抖动,脸上戴着一副精美的黄金面具,看不清楚相貌和表情,面具上描绘着一个俊俏女子的相貌,从眼眶中流露出似是和善的目光。
双手捧着沉重的黄金法刀,在鼓乐声中,当真有一股真神现身的威严气势,不过圣德明妃的面容虽然法相庄严,姿势却是淫秽不堪,她穿着半透明的法袍,胸前的法衣则有两点粉红显露在外。
套着金色罗袜和金色长靴的大腿被固定在左右两根木杆上面,双腿间的秘处肉缝一览无遗,就这样赤裸裸的在街道上展示着,甚至还有些湿润。只有一些色胆包天的家伙才敢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抬头剜上一眼那圣德明妃的私处风景。
甚至有些那些年轻力壮的男人下面早就支起了帐篷,至于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居然隔着房间窗户悄悄撸管,还有不少人已经是泄了出来。
而且街道旁某座房子的屋顶上,魔蜂冷眼看着街道上的这一切,她身旁则是紧张的观察着巡街队伍的飞鹰。“长老,金光大法王的大赦令今日才下!但是弟兄们刚去过,牢里并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不急,来了。”魔蜂指着街道上游行队伍最末尾的囚车道:“少主被关在囚车中,应该是应邀参加观礼了。”飞鹰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囚车中坐立不安的李翰林。
“是少主!少主没事就好!”“晚一些派几个弟兄去吉达法坛接人,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巡街队伍只是继续往城外的吉达法坛走去,魔蜂眼睁睁的看着金像、金马车和金轿一点一点的远去。不久,就连载着李翰林的囚车也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吉达法坛。这个法坛也是金光城重要的组成部分,每年的各种祭祀活动,还有其他各种典礼,都要在吉达法坛进行。
法坛成圆形,四周都是高耸的红漆高墙,建筑物均脱胎于金塔区的风格,虽然吉达法坛的高度相比金塔来说低了不少,但依然高过附近的那些泥屋,显得威严而不可侵犯。
这时候游行队伍已经到达了法坛门口,只不过队伍没有来得及进去。按照金光城的惯例,都是以“三”为基数,例如圣德明妃开光大典前准备的“三礼”同样到达吉达法坛以后,队伍必须绕行法坛三圈,方可进入法坛内部。
围在法坛高墙外的金光密宗狂信徒,一边高呼着金光经中对金光祖师的赞美之词,一边跪地磕头,磕的地面“砰砰”直响,有些人将额头磕出了血也不自知。
十几个壮汉抬着圣德明妃所乘的黄金大轿,跟着前面的造像以及金光大法王的黄金马车,缓缓的绕着法坛行走。
最末尾囚车中的李翰林一声不吭,其他的犯人倒是在小声的讨论圣德明妃的样子。其中一个囚犯上身光着。
发达的肌肉,在肩膀和两臂棱棱地突起。肩头上被粗麻绳勒了几道红印子,更增可了他那强悍的气魄。他愤愤不平的道:“当年老子被法王所害,好不容易才放了出来。
没想到可以看到如此美妙的景色,特别是那圣德明妃就要在法坛里当着那些法王的面被开苞破身,听说还要那小嘴和后庭也开一开三洞齐开啊!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老子能吹一辈子了!”
另一个囚犯道:“放屁吧,咱们就是远远的看一场春宫戏,到时候那圣德明妃还要赏给其他的法王操弄,就算再高高在上,也不过是个被那么多人轮过的烂货!”
“你们都小声点把,要是议论圣德明妃被人听见了,指不定把你们砍成十七八块喂秃鹫!”不知为何李翰林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再加上那一点熟悉的感觉,仿佛心被勒的更紧了。
“喂,小兄弟,看你白白净净的应该是第一次进黑牢子吧!给兄弟几个说说,你一副斯文样子是怎么进去的?”刚才那第一个开口的犯人看李翰林一直不说话,便好奇的问了一下。
“我我嘛?”话题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李翰林指着自己,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获罪进了监狱。擅自闯入金塔?
或者说和大法王打了一架?但在这些人眼中也太惊世骇俗了“哦,我啊,几天前我冲撞了金光大法王,结果被抓进监狱了。”
“冲撞了金光大法王!”那几个囚犯一声惊呼:“冲撞金光大法王可是死罪,你是怎么活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