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按照计划和康纳尔多一起继续给毒气样本的分析做最后总结,并且开始着手于腐蚀性液体的研究。在对待这种腐蚀性液体时,我们的进度比较缓慢,在仪器上的使用也小心翼翼,毕竟我们对这种液体还完全不了解,如果和其他的气体或者材料沾染到一起,也不确定会不会诱发变异。
我们还是像在给那份毒气样本做分析一样,将这种液体的成分和包含物列出来,整理成一份详细的报告。在临近夜晚的时候,康纳尔多将这份报告和其他已知的腐蚀性液体成分做了对比,同样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和这种液体契合的样本。也就是说,这份液体同样不是我国军方提供的——或者说,不是我国军方表面上研制过的。
嘉利米维尔一大早就带着尼约离开了基地,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回来。我所能提供的帮助已经全部提供了,康纳尔多说后续的工作他能够独自完成,我也就没再停留在实验室里让他分心,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安心养伤。
我们的时间紧迫,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手臂还没好全,我估计已经在去城区调查的路上了,但是不养好伤就出去的确不是个明确的选择,所以我也只能暂时收起这些心思。
空闲的这些时间,我全部用来花在了杰拉德身上。
“这是什么?”杰拉德看着我手里拿着的纯黑色小匣子,看了好一会儿,看着我问。
“引导器。”我回答道。
我手上的这个是引导式爆破装置的开关,设计相当巧妙,有很多种不同的用法,一般来讲这种小型爆破装置会被围剿队的队员安装在枪管上,能和pd-131搭配在一起,随时放进弹匣射出。爆破能力不算很强,不过胜在动静较小,一般都会被队员们当做逼迫恶性病毒感染者改变行进方向的利器。而真正到了需要强行爆破的大门或者墙壁的话,以嘉利米维尔的领队原则,就不会用这种容易误伤的爆炸性武器了。
“引导器?”杰拉德盯着我手里的小匣子,重复了一边我所说出的这个词语——他的发音已经相对来说比较准确了,大多数时候只要不是太拗口的词汇,他就不需要我再去怎么过多纠正。
“这个是爆破夹。”我拿起另一个小型装置,举到他面前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楚,“一般我们会把爆破夹安置在某个需要炸开的角落,然后用引导器引爆。不过更多时候,我们会直接将爆破夹安装在手枪pd-131里,这样发射出去的就相当于一个会自行爆炸的子弹,在速度的推进下撞击在实物上炸开。”
杰拉德伸出手想从我手里把东西拿去,我就干脆将两个爆破装置都递给了他。我当然不会把真正具有威胁的爆破装置这么轻易地交给他,所以我们手上的这种是演示型装备,并不真正具有威力,只是外形一致,里面的核心装置都没有安装。
杰拉德将两个小装置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稍微愣了下神,“这个。”
“虽然不清楚你有没有在战场上捡到过这种装置,但你肯定见识过它的威力,说不定还在围剿队队员的手里看见过。”我对他说,“不过这种小型爆破器对恶性病毒感染者无法造成太大损伤,你应该没伤到过,顶多只感受过爆破时产生的推力吧。算是围剿队里一种非常常见的攻击手段了。”
我见他拿着手里的爆破器愣神,干脆将装置取了回来,拿起摆放在一旁的演示型pd-131,对他招了下手。
杰拉德看着我眨了下眼,坐得近了一些。
“pd-131的攻击形式是高聚光束,枪体里面的激光转换器能够将能源管里的能量转换成光束,但是这种情况不能用来安装爆破夹,所以得做一些小方面的改动。”我边说边用力推拉了一下pd-131的左侧外壳,将金属片取下来,指着里面能源管和转换器的交接处说,“要将转换器推到二号位,再将爆破夹顺向安装进去,这样枪管里的推进系统就能和爆破夹连接,将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