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名瑞!你们的日子过得够窝囊的了,我决计不会和你们一样。”
花名瑞脚步一顿,回头说道:“没大没小,要叫我爸爸!”
两人回到茶厅,徐文达和姜羽珊不在,贺成双、叶清让和花明又、岳勋也不见了,而花暗柳竟然坐在江若愚身边,两人正说着话。
花含章满脸阴沉,大步坐过去,问:“小叶去哪儿了?”
江若愚抬头,见人脸色不善地站在跟前,拉过他的手坐下,好脾气地回答道:“花先生和岳先生请贺老大出去聊事情了。”
花暗柳见到花含章,抿嘴一笑,对江若愚态度温和地说道:“江先生,你真是个风趣的人,我们下次有空再聊。”随后袅袅起身,回她原来的位子上去了。
花含章鼻子差点没气歪,还不得不压低声音:“她跟你聊什么了?你就不应该让她坐过来。”
“她很关心你的事,问了这半年来我们在外面的情形。”
花含章咬牙切齿,她分明是要打探情况,还假扮姐弟情深的戏码,着实倒人胃口,担心道:“她一贯会装样子,不会她问什么你就都说出来了吧?”
“怎么会,”江若愚情绪不高,“你不是说过,不喜欢家里这些人,她问我什么我都说不知道、忘了,问急了我就一声不吭,她又拿我没办法。不过她倒是夸了你很多。”
“这就对了。”花含章满意一笑,又说:“这样她还夸你风趣,真好笑。”心里却很不屑:“花暗柳大概是还不知道我和若愚的感情,要不然她更得把我夸上天,省的花名瑞给我介绍个家世好的女人,再去跟他们争权夺利。”
“我今天是不是害你丢脸了。”江若愚指的是他分茶一事。
“没有,人人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哪里能样样精通?你不要放在心上。但是下次你要记得,凡事不要着急动手,别人让你做什么你也别都信。你只要给我一个人做事,听我一个人的话就行了,知道了吗?”
江若愚点点头,神情恢复几许。不一会儿贺成双几人也重新回来,这一场茶会大家都没品出什么滋味,各怀心事打道回府。
回到家后又是一番交流,花含章着急想知道花明又什么心思,叶清让又担心他和花名瑞起了龃龉,一时间问题满天飞。
花含章失笑不已:“我对花名瑞说了若愚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同意,恐怕还打着要给我介绍人的意图。”
江若愚一听,将花含章的手握紧,满脸焦急。花含章曲起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说:“我的态度很明确,反倒是你,不要被什么人乱了心思才好。还有你们俩,打你们主意的也少不到哪里去,自己当心吧!”
几天下来,叶清让终于吃到应酬的苦头,光是行头,花含章就说绝不能重样。然后是康池,贺成双在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最后就是找叶清让看病的人,当真是什么猫三狗四的小病小痛就找上门来,还有不少仗着有钱有势要聘请叶清让做家庭医生二十四小时待命,凡是说话不客气的,叶清让有的是法子治他们。
康池抬脚就要跨进门,问:“贺成双呢?”
叶清让看到来人脑子瞬间大了一圈:“他出去了。”
康池一听,立刻收回脚想走,又犹豫道:“真的假的?”